“這也是單純的體術?”
坐在地上喝著酒的星熊勇儀遙望著將毀滅的風暴完全禁錮在一片區間的光幕,不敢相信地質問著白井月。
她印象中的體術,就是用身軀去碰撞對手,或頭或肩,或拳或肘,或膝或腳,對自己的目標造成物理上的打擊。
而眼前這升起的光幕,著實讓她三觀動蕩。
用體術構築封印,這種事情可能嗎?
“當然,這不過是和勇儀你所擁有的力之規則不同的另一種規則而已。”
坐在星熊勇儀身邊的白井月仰頭看著逐漸平息的風暴,微笑的同時眼中也帶著一絲好奇。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將八卦之理應用於實戰呢,一開始他隻是想試驗一下效果,如果不行他就將自我約束扔掉,直接用終結的力量將這團能量風暴給毀掉。結果這一否(pi)卦的效果出乎意料得好,居然真的將那能量風暴完全封住了!
看到這實驗的結果,白井月不由得對其他卦象期待了起來,僅是其中一個卦象就能夠擋住規則級的攻擊,剩下的那些效果迥異,解讀方式也迥異的卦象,又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威能呢?
光在這裡想象那是肯定沒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個個試一遍,想到這裡,白井月的目光不由得朝著星熊勇儀的方向飄了過去。
“想都彆想。”
感覺白井月投注過來的目光,星熊勇儀不等白井月開口就果斷拒絕。
“那個···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星熊勇儀哼了一聲:“猜也猜到你想要說什麼了,無非就是要我幫你實驗這些新招式的力量,在我想出來攻破你那個奇怪招式之前,我是肯定不會同意的。”
星熊勇儀確實好戰,但是她不喜歡找虐!她很清楚,在她想辦法解決那個名為太極的黑白二色屏障之前,她是不可能擊敗白井月的。
不,不僅僅是無法獲勝的問題,如果隻是無法獲勝,星熊勇儀也會迎難而上,畢竟她享受的戰鬥過程而不是戰鬥結果。隻要讓她打爽了,輸贏其實都無所謂。
但是和白井月打,她隻有一個感受,那就是鬱悶。
看看今天她和白井月的戰鬥,正兒八經的軀體碰撞才幾次?一會兒是詭異的傳送陣,一會兒又是各種奇怪的造物,讓她煩不勝煩。
最讓人難過的還是鬼王奧義。她好不容易用出來的三次鬼王奧義就沒有一個中的!
第一次用來打破劍陣也就算了,畢竟某種意義上那也是她和白井月對拚,第二次居然直接被白井月彈回來了!第三次則是單純地用來自保!
現在,因為鬼王奧義導致身體受損的星熊勇儀居然隻能夠坐在地上,用唯一沒有事情的左手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