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奴良陸生發聲了,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奴良陸生居然就在那舊鼠砸出來的大坑之中,背靠著舊鼠的身軀正緩緩收刀。
“奧義,明鏡止水·砍。一刀之下,生死立分。”
所有妖怪都用敬仰的目光看著奴良陸生,感覺這不愧是他們所追隨之人,至於剛剛的攻擊其實就是平砍這種事情,被他們就這麼忽視掉了。
趴在地上的舊鼠,用手肘撐起身體,低嚎著:“被腐朽的代紋所約束的奴良組,你們不會好過的!”
詛咒了一句奴良組的未來後,舊鼠仰頭看向天空,用儘最後的力氣咆哮著:“我要活得更自由!”
然後一條刀痕憑空出現在他的身軀上,從上到下將其一分為二。
“還算不錯啊。”
懸浮在空中從頭看到尾的鴉天狗微笑著讚美著奴良陸生,剛剛那一刀在他看來也是挺有水準的一刀了,雖然力道低了一些,但考慮到奴良陸生的年齡,鴉天狗已經很滿意了。
“你覺得不錯也沒有用。”
站在大樓頂部,和鴉天狗就隔著一個身位的白井月抱著水銀燈,搖了搖頭。
“問題的重點不在於一個舊鼠組,而是你們家那群人的看法。”
這次事件目的很明確,為了讓奴良陸生無法繼任奴良組三代目。
區區一個舊鼠組做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意義,唯一的可能就是彆人指使舊鼠組做的,應該是給舊鼠組提出了一些無法拒絕的條件吧,而在奴良組轄區內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也就是反對奴良陸生的那些老一輩妖怪了。
鴉天狗也很清楚這一點,甚至他已經差不多探查清楚究竟是誰在暗中搞事了,可是那個答案讓鴉天狗也感覺棘手。
若說那個搞事的妖怪,是為了奪取三代目的位置要殺死奴良陸生,那他二話不說,彙報奴良滑瓢後將這個妖怪拿下,但那個妖怪···鴉天狗有些摸不準該怎麼辦。
看到鴉天狗一副糾結的模樣,白井月聳了聳肩:“你不用想著怎麼給我解釋,我沒興趣知道,相對這個,你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和人類一方解釋這個問題吧。陰陽廳和超災對策室的人可是都到了。”
鴉天狗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解釋:“舊鼠組意圖反叛而後被我們鎮壓,就和兩年前那場反叛一樣而已。”
這個理由人類一方肯定是不甘心的,但有兩年前那場涉及普通人更多的叛亂在前,奴良組於後將此事定義為奴良組家事,人類一方也沒什麼辦法。
“算了,隨便你們。希望你們能一直把局勢控製住。”
白井月攤了攤手,而後回頭對著遠處練拳的符華招了招手,等符華跑過來後,白井月直接打開一道傳送門,返回了宿舍,將這一地爛攤子交給奴良組自己解決。
他現在要考慮的,是一個月後的事情,若是計劃順利的話,那麼······
她也是時候轉學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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