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舟一邊說一邊合上課本,道“都一樣,我掩護二姐,我們一起去偷看吧。”
“都說了我不去做賊。”鄭橘子加重了語氣強調。
鄭飛舟老老實實地坐著沒動,但那眼神絕對是我不信。
信不信隨你,鄭橘子用行動證明——他猜對了,做賊一樣貓了出去。
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借著微弱的光,鄭橘子看到鄭寒秋給了鄭萌萌一張紙一樣的東西,看鄭萌萌的表情好像是錢。
可惜的是沒聽到兩人說什麼,鄭萌萌就已經離開了。
她小學畢業之後鄭水富沒讓女兒繼續念書,而是讓她在家裡、地裡乾活,聽說過得並不愉快。
“你剛才給她什麼了?”鄭橘子問道。
鄭寒秋道“錢。”
“啥?”
“我給了她1毛錢。”
“為什麼?”鄭橘子可不喜歡她。
鄭寒秋神秘一笑。
鄭橘子背脊微寒,“你是在打聽五叔家的事情?”
“對。”鄭寒秋沒有否認,一邊說一邊往樓上走,“我就是讓她把家裡的開心事跟我分享分享。”
開心兩個字的語調很重,不是傻子都能聽出裡麵的幸災樂禍。
鄭橘子我才不信。自己還說不定,她鄭寒秋可不是這樣的人。
一旁偷聽的鄭飛舟我以後一定不得罪大姐。
“五叔家有什麼事?”上樓之後鄭橘子忍不住問道。
鄭寒秋故意拖延一般微微挑眉,“你也關心?”
“彆廢話,你快說,鄭萌萌來找你究竟是什麼事情?我不信五叔家倒黴你會給她錢。”
鄭寒秋花錢雖然大手大腳,但絕不會給討厭的人花,除非有什麼利用的價值。
幾件倒黴事有什麼利用價值?
鄭寒秋也沒刻意隱瞞,“我就是讓她觀察齊夢的動靜。”
“齊夢?她做什麼了嗎?”
“雖說人家現在什麼都沒做,我們也不能算仇人也不好打擊報複,但萬一她強行走劇情我們家依舊會走到家破人亡的那一步怎麼辦?我肯定要有人盯著她的動靜。”
道理是有道理,鄭橘子還是覺得有問題“她們雖然是表姐妹,但到底不是一個村子的,隔那麼遠就算有什麼消息也過時了吧?”
鄭寒秋道“那要看是什麼消息,其實她隻要不接近我們家接近飛舟對我們就沒有任何影響。”
“所以,她現在想要做什麼?”鄭橘子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按道理她應該在兩年多以後才會在初中與弟弟見麵,現在她卻突然要轉學到我們村的小學來。”鄭寒秋有些擔憂的說道。
“若是以前還能說得過去,畢竟她爸爸在我們家養殖場乾活,算是有個落腳的地方,但是現在齊小建都沒在村裡乾了,她還來做什麼?”鄭橘子覺得這事有點蹊蹺。
鄭寒秋道“我聽說的是齊小建現在在鄭六伯家的養雞場乾活。”
村裡很多人都是沾親帶故的,這位鄭六伯的爺爺和鄭貴祥的爺爺是親兄弟,當初兩人關係就不好,到她們這一輩來往就更淡了,想要說上話很難。
總不能再請個道士來神預言一場再把齊小建趕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