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川冷笑一聲:“哼,年紀不大口氣不小。用你們國家的話來說,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的實力吧。”
鄭寒秋道:“請。”
池川堅持:“我讓你九個子就不會食言。”
棋局開始,老者讓了她九個子,關係一筆大單鄭寒秋很識時務的沒有拒絕,她本來也是為財而來。
接下來兩人相互落子,臉上都無太多表情,皆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
鄭橘子對棋藝一竅不通,但都壓了六個磕頭,怎麼都要想辦法得到更多才對得起自己。
也就那麼一瞬間的靈光一閃,鄭橘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就開始琢磨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來達成自己更大的目的,畢竟她不能進入海交會的現場是個硬傷。
當然要做大事她一個小孩子做肯定是做不來的,肯定還需要兩個托才行。
等牛二梅再次過來的時候,鄭思遠正在孤身對抗全世界,就連他的兄弟都站在他的對立麵。
火車上太無聊,鄭思遠就提議賭一把來助興。
賭錢肯定是不行的,就賭交易。
鄭思遠賭鄭寒秋贏,輸了就在鄭橘子這裡買1萬美元的貨,鄭思文相反,賭鄭寒秋輸。
兩兄弟爭執了一番之後,不少看熱鬨的人加入這個遊戲裡麵,基本上都是覺得鄭寒秋會輸,隻有鄭思遠一個人“慧眼識珠”,覺得鄭寒秋能贏。
對看熱鬨的人來說那位日本老者聽說打敗了不少華國棋手的,而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小姑娘都沒誰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玩一個不會輸的遊戲,也沒多大的損失,反而可以享受成功者的喜悅也挺有意思的。
就算是輸了,大夥本來就是來做生意的,1萬美元的買賣還不至於傷筋動骨,更何況隻是口頭說說玩,反悔也沒多大的關係。
這一局棋下了兩個多小時。
在這兩個小時裡鄭橘子已經將自己家的多功能抱枕跟看熱鬨的外商們展示了好多遍,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忽悠下,什麼純手工製作世間獨有,什麼匠心獨造上千年的工藝傳承,等等等等,愣是讓一些人真覺得她的東西天上有地上無。
這些抱枕鄭寒秋沒全用傳統的蠟染技術,部分是用的紮染,哪怕是相似的圖案也有所不同,自然的暈染有自己獨特的魅力,加上可開可合的實用性獨具特色,也能讓人眼睛一亮,還真有外商在棋局還沒結束的時候就下了訂單。
外貿出口不是一句話雙方答應就能成的,還要相關單位的審批,尤其是這種火車上直接售賣的方式在這個時候看完全是不走尋常路,肯定是要被監管的。
等管事的人收到一疊意向合約的時候也是震驚,牛二梅啥時候有這麼厲害的親戚了?以前怎麼沒放出來使使勁?怎麼都是給楚省簽的單子?火車上就沒彆的省的人了嗎?
雖然但是,以前楚省的外貿出口乾得不怎麼樣,今年海交會還沒開始就有這麼多單子是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