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輝……不是,我們關係不是很好嗎?
鄭寒秋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帶來的那個人是不是又做了什麼事情?”
段誌輝想了半天,才想到她們說的“那個人”可能是顧有德。
“就是他們夫妻離婚了,吵吵鬨鬨也好多年了。”
他爸跟楊紅英是同事,所以他從小就跟顧家兄弟認識,有段時間還是鄰居,知道的自然也多點。
“還有彆的事情吧?”鄭寒秋又問。
段誌輝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又不在一個單位,以前跟永安聯係多還知道一點,現在永安去那麼遠的地方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家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好好的一個家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成這樣了。”
然後有覺得有的話必須要補充解釋:“我跟他兒子是關係好,但跟他是真的不熟,他的個人行為可和我無關。”
該要撇清的關係一定要撇清,可不能讓人誤會了自己。
雖然真論起來他好像並沒好到哪裡去,但彆人不知道他還有機會悄悄的改。
回去他就多弄點核桃和黃桃罐頭,讓姐妹倆也能教教他兒子。
雖說老婆在家就帶兒子,但他做父親的也得努力,寒假一定要想辦法塞過來。
等段誌輝終於將人帶走之後,鄭貴祥心裡才舒了口氣——以前覺得當了領導就啥事都能解決。
今天看也就這個熊樣。
還不如他呢。
“這柚子怎麼少了兩個?哪個缺德的那麼多柚子彆的地方不摘偏偏挑這地方摘,弄出個窟窿來也太難看了。”穆曉雲此刻下班回家,立馬就發現家裡的柚子樹不對勁。
此刻,鄭貴祥也想哭了。
……
天氣又冷了幾分,周末的大清早就有人敲門,鄭飛舟起得早去開門,然後大叫了起來,“爸!媽!你們快來啊。”
“叫什麼叫?起火了啊?!”鄭貴祥一邊穿衣服一邊出來看,一看也愣了。“這是誰家的孩子?”
“怎麼了?”家裡的人也都陸續出來了。
院子外麵放著一個籮筐,這種籮筐是鄉下人挑稻穀啥常見的那種,就是裡麵放著的是一個孩子。
一個還雙眼緊閉的小寶寶,身上包著床舊被褥,看起來皺皺巴巴的出生沒多久。
“這是什麼意思?”鄭寒秋不懂了,還有人把孩子丟人家門口的?
遺棄?
“這是哪個缺德玩意自己家孩子不要就這麼丟了!”穆曉雲一邊罵一邊還是將那孩子給抱了起來,“這才多大啊,還沒過一周吧,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忍心的?!”
繈褓裡麵還有張紙張歪歪扭扭的寫著孩子的生辰八字,還有一句斷親的話,表示這孩子不要了,以後也不會來找了,沒有簽名就按了幾個手印。
“這,這……怎麼辦?”最先發現孩子的鄭飛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怎麼辦?
隔壁的鄭銀虎家人也出來了,沒多久馬小柱家人也出來了,再沒多久聽到聲音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看看,要是個男娃我家就抱養了,要是女娃就算了。”村裡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道。
穆曉雲趕忙看了一下,然後眉頭皺得死緊,道:“是個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