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秋也是佩服得不行,等人走之後才問:“你對季姐做了什麼?她對你怎麼死心塌地的?”
鄭橘子也不知道,但這不妨礙她驕傲啊,“我沒做什麼,這是我的人格魅力。”
說著還故意揚起下巴,突出一個自以為高傲的角度,“唉,我這該死的魅力。”
鄭寒秋雙手環胸,聳了聳肩:“切!”
一家四口回到家的時候明顯感覺董集鎮比帝都要熱好幾度。
尤其是鄭貴祥的熱情,那是一點都不摻假——孩子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把老婆給還回來了。
以前暑假孩子們也會回來,但是這次老婆回來就不走了,鄭貴祥感覺自己又投了一次胎般,人都有活力了不少。
孩子們上大學?那是孩子們的事情。
上大學哪有老婆重要?
孩子以後各奔前程了誰還記得家裡的老父親,隻有老婆才是陪伴自己終身的人。
人啊,隻有經曆過失去才會懂得珍惜,以前的鄭貴祥可不會覺得穆曉雲這麼重要。
為了迎接妻兒們回家,鄭貴祥把家裡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尤其是自己房間,還用心的布置了一遍,就想讓老婆看了開心,留下來安心。
穆曉雲確實開心——這些活男人現在都學會了,以後也不用自己一個人乾。
門口的柚子樹今年掛的柚子特彆多,鄭貴祥摘了一些做柚子皮糖,就等著家人們回來獻寶。
隔壁的二伯家聽說穆曉雲回來也提了西瓜、棗子、帶著三個娃娃過來串門。
鄭小虎現在在外麵包工程基本不回家,老婆跟著管賬,幾個孩子都放在家裡給王翠蓮在帶。
家裡孩子能賺錢家裡男人沒再出去給人貼磚就隻在家伺候幾畝辣椒地,下麵有孫子、孫女,得空的時候還弄些鹵味趕大集的時候賣,加上村裡不少人想跟鄭小虎出去做工,對她也很客氣,王翠蓮日子過得很歡快,時不時也幫鄭貴祥搭把手做點兒家務。
聽說侄子小小年紀能夠保送去上魔都的大學,就想帶幾個孩子來沾沾讀書人的喜氣。
穆曉雲也是在帝都憋了很久了,每年回來都喜歡跟妯娌聊村裡的八卦。
“你還不知道吧,老大沒了。”王翠蓮顯然也是有分享欲的,說了一些事情後突然道。
穆曉雲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個老大是鄭金鵬,詫異的問道:“不是要坐十年牢嗎?怎麼就沒了?”
“具體也不知道,就隻知道是死在牢裡。”王翠蓮的語氣顯然是幸災樂禍的。
在牢裡麵沒的,那就誰都怪不了。
穆曉雲對監獄不了解,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
鄭金鵬那人絕對是孔武有力身體強壯的那種,坐牢都沒坐一半就沒了,就算多讓人厭煩,也讓人唏噓。
“也是他該的。”王翠蓮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聽說他才進牢房就被人打了,打人的是個死刑犯也不怕事,直接把他肋骨都打斷了,後來傷一直就沒好過,牢裡麵沒外麵太平。”
“去年冬天的時候聽說是病了,這邊不肯送錢去,就一直拖著,拖到前兩個月就叫家裡人去把屍體給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