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跟她說賺錢,她第一想到的就是騙局。
她沒設計過珠寶,但並不懷疑自己,因為鄭寒秋跟她說,她的設計天賦很高,甚至有建議過她學設計。
鄭寒秋說這話她信,不表示彆的什麼人跟她說這話會信。
尤其是對方還跟她說她親奶奶家有錢,讓她帶著她弟弟去找親生父親,將來就你能繼承幾十萬的家產。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你說她是怎麼出來的?”
鄭橘子心裡則是另外的想法——不管是坐牢還是關在精神病院,都是將人與社會隔離。
被隔離了這麼久,很多信息接收不到,就不會想到事情可能已經變了。
她出來之後跑得太快,都沒辦法打聽一下基本情況,還自以為是的說那些話,自然也就讓人覺得有問題。
“最有意思的是你知道嗎?她說我不該上大學,她說我要吃很多苦,要做孤兒,要無依無靠以後才能咬著牙成為全國知名設計師?”覃英說這話的時候是又氣又想笑。
“以前就聽說她有神經病我還半信半疑,現在是真的信了,我現在有媽媽有爸爸,還有弟弟,日子不知道有多好,為了個啥知名設計師做孤兒?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鄭橘子很堅定的附和:“這人就是腦子有病。”
“她有說她在哪裡嗎?”
覃英道:“她說她在港城。”
這也是讓她覺得腦子有病的一點。
去港城可是要辦理各種證件的,鄭橘子的證件申請了這麼久都還沒下來,她一個精神病人還能一下子就申請到了?
“她還讓我也去港城,說哪裡能賺錢!我寢室的人都說了,好多人販子就是打著帶你賺錢的名頭結果把人拐到山裡去的!簡直就是太惡毒了!”
……
雖然近墨者不可避免黑,覃英也喜歡賺錢,上大學之後也利用業餘時間做一些兼職,但是家庭溫飽解決後,她對金錢的追求沒鄭橘子高。
危險的事情那是堅決不做。
鄭橘子……說得我好像為了錢會做危險的事情一樣。
不過,比起覃英的不信,鄭橘子還是有點兒信的。
去港城有正規渠道的有正規渠道的去法,沒手續偷渡的方式她也知道幾種,不過是不敢罷了。
賭命這種事情再多錢她也不乾。
但齊夢是不是通過這樣的途徑過去的就不好說了。
“她這麼急去港城做什麼?”鄭寒秋也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
從知道她從醫院跑了到現在也不過十天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哪怕是偷渡也是高效率了。
要知道她們的證件到現在都還隻辦下來一部分,還有一個被卡著呢。
“港城今年是不是有什麼大事?”鄭橘子也不清楚,隻能這麼想。
大事肯定有很多大事,鄭寒秋的印象裡也隻有明年才會發生的金融危機。
畢竟很多事情,現在看是天大的事情,以後看也就是一筆帶過的小事。
“也未必是全港的事情,說不定是某個人的事情。”鄭寒秋也想不出來。
當然,若是能記得以前的某些事情,尤其是港股的起跌,去港城也能算是找個發財的機會。
但是她有本錢嗎?
若是沒本錢,又如何順利的從董集鎮到港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