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婁鳴主視角——
羅娜的情緒在依偎在我身旁一陣之後,便從激動變得平靜,於是我便如此問道。
“所以,娜娜,究竟都發生了什麼?我記得咱們當時應該是在對付那個尚紅吧?為什麼現在我躺在了旅館床上呢。”
她聽我這麼說,露出一絲淺笑,說道。
“這已經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
“什麼?!好幾天前的事情了?!怎麼會呢?!”
我駭然,隨後後腦一痛,突然想了起來,自己在失去意識之前,又遇到了那個和羅娜長的一模一樣,但卻有著魅惑眾多雄獸能力的家夥。
隱約記得那家夥好像對我說了什麼,之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而那個家夥的名字……好像是叫,希爾薇?
“是啊,這幾天裡麵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呢……”
“呦吼!!!!!”
羅娜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從我床邊傳來,緊接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從聲音的來源處冒了出來,隻一瞬間,我的胸腹部感到了一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壓力。
定睛一看,居然是個年紀尚小的白虎獸人,我一開始有些納悶兒這孩子打哪裡來的,隨後又發現,這個孩子怎麼長得和小時候的我那麼像呢?
但再一打量,我又覺得不太對勁,這孩子並不止是和小時候的我長得一樣,而且,還在我之前遭遇的一次『神啟現象』中出現過!
“啊,你,你是……”
“哈哈哈,你醒啦!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會醒的,呐,給你做的,沒有糖分的巧克力蛋糕哦!”
說著,他從自己的手裡憑空變出了一塊看起來相當讓獸有食欲的巧克力蛋糕,並放在了我的手上。
“他是洛奇,『宇之戒指』靈石部分的『聖護』之一,同時,他也是『戒律念珠』其中一顆的碎片化形。”
羅娜補充道。
“啊?最後一名『聖護』?!”
“是呀是呀,就是我呦,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她現在已經消失了,所以就剩下我了。”
洛奇如此說道。
“消失了?”
我對他的話一頭霧水,完全摸不著頭腦——我意識不清的這些日子裡,究竟都發生了什麼呢?
於是,我便向羅娜詢問起了這些日子裡發生的事情,而她也很樂意為我講述,就像是當初在火車上,我對她講述我和路傑在那十多天中,與柯月光,徐青峰為首的獸組成的走私團夥鬥智鬥勇的事情一樣。
——以下為羅娜主視角——
在蘇依的情緒有所平複之後,她才對我說出了到底為何事至此。
原來在這一兩個月裡,他們『原住民』內也開始了新一任族長的競選工作。
這一任的候選者,一共有三個獸,其中之一是蘇依和蘇琛的哥哥蘇昌,剩下兩個,一個名為安夢,是他們這群獸裡最沒什麼存在感的獸,另外一個則叫做巴乾,這個獸的個性比較激進,而且一直都和蘇昌關係很惡劣。
而這場選舉,表麵上說是公開公正,但事實上也是被他們族群之中的那位名為江生的大祭司所操控的。
而最後,大祭司江生所選擇的族長候選者,便是巴乾。
雖說現在巴乾並沒有正式上台,但得意忘形的他卻已經開始鏟除異己了——安夢本獸已經被他囚禁,而他的大部分支持者也被大祭司手下的獸當成了煉製“蠱蟲”的“餌料”。
而他的這種殘暴行為,也已經開始引起了族群內的獸人的不滿——隻不過,礙於那位德高望重的大祭司江生的淫威和與之對立者的下場,因此大家都隻是敢怒而不敢言,儘量不展露自己的立場,並在表麵上完全順從那個草菅獸命的大祭司的旨意,暗地裡對他們怨聲載道。
但這還不算完,他們給自己的族群帶去的災禍還遠不止這些。
江生自小就可以聽到他們所信奉的那個“蠱神”的聲音,也可以與之進行溝通——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成為族群之中的大祭司的原因之一,而正是因為他有著這樣詭異的天賦和能力,並當上了大祭司,所以,他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那位“蠱神”的傳命者。
通俗點來講,就是“蠱神”的傀儡——那個所謂的“蠱神”說什麼,他就和自己的手下一起去做什麼,哪怕為之赴死也毫不猶豫,這不是傀儡又是什麼呢?
而那位所謂的“蠱神”,在一年之前就指揮著大祭司江生,要他找來各色獸人的鮮■和鮮■扔進那神殿的祭壇之中,說是要為了“蠱女”的命運考慮,必須要定期進行“獻祭儀式”不可——那大祭司江生一向聽之任之,哪有不做此事的道理?!於是,一條又一條鮮活的生命被他和他的手下殘害,甚至有時候還包括著他們本族群的獸,這群倒黴的『原住民』們,也和那些更加倒黴的遊客和民眾一起,被抽乾■液,切成碎塊,全部扔入了祭壇,而每當“獻祭儀式”的第二天,祭壇之中的那些令獸覺得恐懼、惡心、驚悚的痕跡便也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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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蠱神”的話來講,那就是這一切都成為了“獻祭儀式”的祭品,轉化為了所謂的“命運之力”,寄托於這一代的“蠱女”蘇依的身上,並會在適當的時機,適當的地點,適當的場合,成為令蘇依順利完成她的使命的“階梯”。
隻不過,作為“蠱女”的蘇依,並沒有覺得和平常有什麼不一樣就是了,甚至她的獸生中遇到的麻煩事也比之前更多了。
而這些麻煩事,其實大多都拜她那個對她毫不尊重,隻當成生育工具的丈夫,還有那個刻薄自私,毫無獸情味可言的婆婆所賜。
不過,好在她的弟弟蘇琛及時把她救了出來,並藏在了自己家,後來又送去了大祭司身邊——雖然他很清楚那家夥絕非善類,但是江生對“蠱神”選擇的“蠱女”還是十分尊重的,因此,他也絕對不會照顧不好她就是了。
而那對可惡的母子怎麼找也找不到自己這如同保姆一樣的兒媳,到現在也懊惱不已呢。
江生的事情暫時說到這裡,再來談談那個被江生一手扶植上來的巴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