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彆管這個了,我得趕快找出來那個搗亂的家夥!”
說著,我便衝回了4樓,見這裡的『障目之霧』仍然存在著,我又一次發動『雷王律令』,將其徹徹底底地驅散乾淨。
但隨後,一聲尖叫從某個房間之中傳來。
我心道不妙,趕快奔赴那個房間,有些忐忑地推開了那個房間的門扉。
而我看到的,卻是一副殷紅的圖景。
尖叫著的,有著一頭漂亮金發的雌性鹿獸人滿臉驚恐地靠在窗台上。
倒在地上,浸染著殷紅色彩的山羊獸人,瞪大著雙眼,驚恐而不甘心的表情將其亡命之前的絕望展現得一覽無餘。
而被殷紅色彩浸染的,不止這個山羊獸人,還有牆壁,床單,地麵,門,以及……
滿臉震驚的漢克諾夫手上的匕首,和他的麵龐,胸口與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獸犯!殺獸犯!殺獸犯!!!!!!!”
那個雌性鹿獸人的尖叫聲無比刺耳,從而招致了更多獸的圍觀。
……
翌日,徹夜未眠的我試圖回到案發現場,但那裡仍然被境界線封著,進也進不去,索性我也不去打擾,而是直奔警署要求探監。
期間,保爾神父給我打來了電話,詢問我有沒有看到漢克諾夫,我三言兩語掩飾了過去——沒錯,為了讓他不擔心,我根本就沒有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
警署那邊的警察似乎看我不是本國獸,懷疑的同時又有些不屑,即便我給出正當理由,他們也跟個大爺一樣不讓我進去。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
我掏出一顆樹莓酒心糖,放進嘴裡,故意嚼得很響,還故意吸氣吐氣,讓樹莓酒心糖的味道彌漫在這裡,試圖引起那兩個警察的注意和饞癮。
很快,他們就如我所料中了招,在我“好心又大方”地給了他們一獸兩盒糖之後,他們就直接放我進去了,並告訴我漢克諾夫的收監牢房的所在地。
這牢房裡充滿了熊獸人的『本味』,木頭糟朽的味道和說不出的各種怪味,總之,我來這裡還好,要是路傑他們幾個過來非得熏暈過去不可。
“你還好嗎?”
在看到那個胸口碩大的白色身影之後,我在牢門那裡呼喚他,他這才從鐵床上坐起身來,說道。
“怎麼可能會‘還好’?!婁鳴,我聽那個神父老頭說過,你不是很能說會道的嗎?那你能不能幫我辯解一下,讓這群混蛋趕快放我出去!我■■壓根就沒殺獸!”
他急躁地向我辯解道。
“我知道,因為……嗯,我不認為你會乾那種事情……總之,我會儘量想辦法還你清白的,你再把發生的事情好好想想,然後再跟我說一遍吧。”
“還來?!我■■昨天跟那群混蛋說了無數遍了!早■■的煩了!”
“彆那麼不配合,而且,我也不是警察,你再跟我說一遍,也沒什麼不好……而且,你要知道,現在能救你的可能隻有我一個獸,所以,為了獲救,你就必須要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切……”
沒想到,他卻露出了頗為不屑的表情,還掏出一根煙點著,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你這什麼態度?”
我不解地問道。
“你以為,能救我的就隻有你嗎?太天真了!”
“啊?”
“那個神父老頭,要是知道這種事情,一定也會跑到這裡來保釋我的,我已經被這樣保釋不知多少回了,所以嘛……”
他朝我臉上吐了一口煙,混蛋一樣地呲著大牙露出一副欠打的笑容對我說道。
“你可彆以為能救我的隻有你哦!那樣想可就太幼稚了!你呢,要是能幫我辯解一下,我就能快點出去乾我的事,那樣的話更好,但如果你不這麼做,我也遲早會被那個神父老頭撈出來的,隻不過,我可能會視心情而定,考慮要不要在他麵前告你的狀,試想一下,他要是聽說你對我見死不救,會發多大脾氣呢?”
他傲慢地,勢在必得地,居高臨下地用他那雙紅色的雙眼看著我,而我隻是冷笑一聲,連向他詢問昨天那件事發生的的全過程的想法都打消了,從原地揚長而去。
一開始,我對這家夥的印象隻有粗魯,無禮與莽撞,但現在,還多了一份“幼稚而純真的邪惡”。
“喂!你給我回來!”
見我離開,他大喊道,我轉過頭去,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漢克諾夫先生,我答應你,會儘快幫你搞定你身上的冤罪,但是,我也要奉勸你一句,彆把保爾神父對你的愛當做一種理所當然,他可以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地在你犯錯的時候給你擦屁股,但是,當他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給你擦屁股的時候,他會怎麼想,而大家,又會怎麼看待他呢?你的麵子是麵子,而保爾神父的麵子,同樣也是麵子!在被放出來之前,我希望你能夠好好想想自己出來之後該怎麼做,我可不認為,像你這種獸,會是個‘酸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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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們本國的一句俚語來敲打他之後,我離開了牢房,出門之前又被那兩個家夥詐了兩盒糖去,不過我並不在乎他們這樣的小奸小惡,畢竟和漢克諾夫那種把保爾神父對他的愛當成自己橫行霸道的特權的糟糕行為,他們這也算好多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不想讓保爾神父太過擔心,我可一點都不想幫這種家夥洗刷冤屈,但無奈,我們需要保爾神父的協助,更需要漢克諾夫脖子上的『起源礦石』吊墜,就算是『認主儀式』都引發了死傷慘重的一場大地震,天知道這東西的威能到底上限在哪裡?!總之,『起源礦石』是絕對不能落入敵手的!
所以,沒辦法咯,我也隻能強忍著惡心,開動我靈活的頭腦和敏銳的察覺力,來試圖找出蛛絲馬跡,給這個大■混蛋洗刷冤屈咯。
隻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明明那個殺死那名山羊獸人的真凶直接破壞旅館的供電係統就夠了,可為什麼偏偏還要用『障目之霧』這種魔法來掩蓋自己行凶呢?
要知道,『障目之霧』這個魔法雖然很輕易就能被破解,但發動它的準備工作可繁瑣到極致,可以說是一種性價比極低的魔法,而且,上位代替也不少,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則也不會有誰願意為了掩蓋什麼事情去發動這個魔法。
而且,看昨天『障目之霧』的發動速度,那家夥的魔力也是彌足強大,像這樣的獸,如果他或她想要殺掉一個獸,也完全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啊!
難不成,那個殺獸栽贓漢克諾夫的獸,另有所圖?殺獸並不是他的目的?
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還有,當時潛入我房間的除路傑之外的第二個獸,究竟是不是他呢?
邊思考著這些,我邊回到了旅館。
總覺得,這似乎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殺獸栽贓的案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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