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路傑主視角——
那有著黑色皮毛,長相酷似婁鳴的家夥麵對著我的齜牙咧嘴似乎並不害怕,我也猜到了,他既然動了殺了我的心思,那麼就一定是有備而來,既如此,那麼我的一切挑釁與爭勇鬥狠,對他來講也如同兒戲。
所以這也隻是徒勞,完全的徒勞。
但是對我來講也算是嘗試,畢竟我還未曾像這樣對他獸露出像這樣野性滿滿的表情過,從來都沒有。
“接下來,就該收下你的狗命了,請你務必做好覺悟,以結束這幾萬年的冤孽。”
“你說的東西,我通通不明白!”
我冷眼相望,回答道。
“通通不明白?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那些屁話嗎?”
“我不管你知道些什麼,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總之,你說的話我通通不理解,通通不明白,當然,你,還有你的同夥為什麼要殺我這一點,我也不太清楚,想來興許是因為我的體質?哼,畢竟之前就有知獸知麵不知心的家夥想要把我抓起來剁成臊子呢……”
我不由得想起了徐青峰的事情。
“你這不是很明白的嗎?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那麼不知死活要把你剁成臊子就是了……”
那家夥說著,手中泛起紅光。
『煉金之術』嗎——在帕爾森林之中的一切遭遇已經讓我對『煉金之術』的法陣熟絡了起來。
所以這家夥居然還是『煉金術士』?
我有些困惑,又緊張地凝望著他,紅光構築的法陣映照在我身後的那棵樹上,頓覺不妙的我對樹本身發動了『向榮術』,想要暫且延緩『煉金之術』的作用,並與之爭取這棵樹的“使用權”。
求生欲望強烈,以至於我把精力全都放在了樹上,忘記了自己的背後。
直至穿刺的痛楚傳來,我才後知後覺。
那似乎是矛,亦或者是槍之類的冷兵器,刺痛感直擊我的肩胛骨,並逐步向著心臟深入,我拚命掙紮,可是越是掙紮,刺痛感就越是劇烈。
甚至,那種刺痛感像是黏菌一樣,開始沿著肌肉紋理蔓延起來。
緊接著,一股重擊又打在了我的膝蓋窩之中,這使我不由得匍匐在地,『向榮術』的魔力供應也斷了,『煉金之術』占得上風的刹那,樹也被煉成了四柄長槍,將我的雙臂和雙腿牢牢釘在地上。
疼痛與瘙癢的感覺在我的傷口之中相互交替演出著,就如同剛剛我使用『向榮術』與『煉金之術』爭奪這棵樹的“使用權”一般,我身體的自愈力也與這幾柄長槍的破壞力互相做著拚死的角逐。
但是,讓我感到荒誕而無奈的是,明明剛剛已經做好了與之死鬥的決心,但是沒想到幾分鐘不到我就又一次落敗了。
又是這樣……
我不禁回想起了許多過去的經曆……
還記得那是我十五歲的時候,與劉楓,還有我鄰居家的另外一對雙胞胎打排球。
明明已經做好了聚精會神打對方措手不及的決心,但是最後還是沒能好好地配合好與劉楓之間的默契,結果又讓對方進了球。
像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不知怎的,就在此情此景之下,如同被火星引燃的木柴一樣,全部,全部,全部都燒了起來,生起了濃煙,灌入我的腦海。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都……
“哎呀呀,你這樣反而讓我有點不敢對你做什麼了呢。”
劇烈的,尖銳物品與肉體剝離的痛楚傳來,我沒忍住,叫出了聲。
“真的,你這表現簡直不像我認識的你呢,有點弱過頭了。”
劇烈的疼痛致使我忍不住在原地抽搐,儘管我的身體仍然以最快的速度自愈,但是此刻卻比往常慢了許多。
肉體裸露在空氣之中的痛楚可不好受,我強撐著自己的身子,轉過頭去看那家夥,說道。
“我確實……很弱。”
“既然如此,那就快點解決你好了。”
他揮舞著手中多出的那柄長槍,青蓮色的咒文從上麵顯現,旋即長槍被火焰包圍,並向我飛來。
“但你也彆以為,彆以為這樣就能殺掉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旋即念出了那個咒語。
那個自墨煙島影魔事件之後,我便一直在努力練習的魔法的咒語。
在墨煙島的時候,我時不時也會從婁鳴那裡借幾本與魔法文明相關的書籍來看,目的就是為了學會更多的魔法,便於以後輔助大家與那些敵對勢力的戰鬥。
而正是影魔事件,讓我受到了一些小啟發,於是我開始鑽研使魔召喚類型的魔法。
然後,就有了現在的成果。
“『一葉成兵』!去!”
在我手心中頃刻出現的綠色法陣逐漸漸變成了灰綠色,旋即這抹灰綠色遍布於此地的所有葉片之上。
葉片就像是被誰扯住一樣,紛紛掉落並向我這裡飛來,抵禦住了纏繞著火焰的長槍,並化作一道綠色的螺旋,將長槍緊緊束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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