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領。
淡藍色能量罩宛如一個倒扣的玻璃碗,將主城完整保護起來。
嘭~
一道能量柱在半空爆開,無數風刀自天而降命中能量罩。
砰砰~
炸響不斷,但能量罩紋絲不動,隻是蕩起道道波紋就將永鳴領的祭壇技能全數接下。
此時城牆之上人影綽綽,羅斯柴爾德領一眾高層和守軍將領悉數到場,皆是神色凝重地望著城外。
千米之外,衛戍軍列陣以待。
劉愛國皺眉望著高逾十米的城牆,倒不是因為攻勢受阻而頭疼,而是在思索羅斯柴爾德領為什麼有些弱?是不是有詐?
不說跟永鳴領比較,就算與剛剛吃下的另外兩條小魚相比,也要弱許多。
與預料的“強敵”相差甚遠,所以劉愛國才有些疑神疑鬼,瓊納斯好歹是試煉場第二名,怎麼會如此不堪?
從衛戍軍跨越東相接點到現在兵臨主城之下,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有效的抵抗,不像夜森領那樣艱難推進,甚至連祭壇技能的轟炸都沒有,直到城下才有了個烏龜殼。
“難道是因為地形?”劉愛國猜測。
羅斯柴爾德領與永鳴領一樣,以平原為主,從東相接點到主城隻有一處簡易防線,其餘一馬平川。
衛戍軍的步兵戰陣在平原地形可以發揮最大戰力,打出碾壓效果。
“大漂亮不是世界霸主嗎?就算來到墟世界也不應該如此拉胯吧?”
“而且如此拉胯的戰鬥力,如何維持與紫寶石領、夜森領的盟約?”
弱者無外交,同樣,弱者與強者結盟,隻有被收割的份。
劉愛國不知道的是,羅斯柴爾德領非常會作秀,常常口號震天,戰鬥時喜歡用優勢兵力造成碾壓之勢,不知情者便認為其很強。
但實際上他們每次戰鬥都提前做了充足的情報,從不與強者正麵對抗,又善於借勢製約,方才穩定了三角同盟。
而本次永鳴領是突襲,羅斯柴爾德領沒有情報可做,衛戍軍又是堂堂正正列陣攻伐,倉促之間一切陰謀詭計都不好使,才造成了不堪一擊的局麵。
…
“瓊納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領地好好的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不派兵攔截?”
“我就說不應該讓他繼續當領主,早該民主投票罷免他競選新領主。”
瓊納斯麵無表情而心情複雜。
三年領主生涯他有太多無奈,一手好牌讓這些蛀蟲吃個稀巴爛。
似乎在他試煉時選擇了依靠家族力量,後麵的一切便已標好價格,如同老家的選舉,成功之後要為金主帶來收益。
這些所謂的“家人”,以民主名義製約他,以培養精英名義截取資源,軍隊沒有資源培養超凡者,他們卻有資源培養大量不上戰場的近衛。
“瓊納斯,不要藏著掖著,你有什麼辦法?需要什麼?直說吧。”議長巴肯特沉聲道。
他覺得侄子作為領主,肯定有些底牌能逼退敵軍,此刻放任永鳴領兵臨城下,應該是為了謀取某種利益,逼迫議會做出退讓。
瓊納斯瞅了巴肯特一眼,領地如今的局麵有六成原因是後者造成。
如果巴肯特不是二階超凡,還是他的長輩,這些議員哪有底氣跟他對抗。
推行議會製,提案民主表決化,兌換靈材培養議員,精英教育,謀取炎龍領軍魂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