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叫他過來的事,就隻有我們那幾個人知道而已。當然,現在你們也知道了。”李大雄掃視了一眼周圍幾人,眼中帶著警告的意味,“要是被媒體知道了,找你們麻煩的可就不止是我而已了。”
“那萬一另外兩位導師說漏嘴呢?”一位工作人員冷不丁的說道。
“呃這倒是個問題,回頭我跟另外兩位導師提一下。”李大雄想了想道。
不過隨後李大雄又眯起本來就小得可憐的雙眼,道“不過倒也不用太擔心什麼,寧楚是什麼人?有哪家媒體敢帶她的節奏?你見她出道這幾年有過什麼黑點嗎?那些營銷號什麼的敢亂說話,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們。”
“有背景就是好呀,也不知道誰以後會那麼幸運娶到她。”王成歎道。
“嗬嗬嗬反正不會是你。”孫大雄瞥了眼已經和他一樣有了禿頂跡象的王成。
隨後又摸了摸自己僅剩幾撮的頭發,想到了自己當初也是和他這個年紀時開始掉的頭發,隨後不到幾年就禿了一半了,不由為幾年後的王成感到悲哀。
都是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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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間平時隻供個人練習的練習室裡,站了將近二十個人。
除了莫離外,還有十二名選手,以及幾位工作人員。
“還是先來一遍自我介紹吧。”莫離說道,“就按照你們上一輪的比賽分數的順序來進行吧。”
雖然時間有些緊,但是在深入交流時,互相知道對方姓名、愛好等這些基礎信息,還是非常重要的,也是一種基本的尊重。
隨後,一名女生站了起來。
正是之前說看著莫離的視頻長大的那位女生。
隻見她對著莫離微微鞠了個躬,道“老師好,我叫秋山熏,來自杭城,英文名叫vicky,您叫我熏子就可以了,我的選手號是七號。今年十九歲,目前是星河音樂學院的一年級學生,擅長貝斯和吉他,愛好是唱歌和帥哥。”
“秋山熏?”莫離看著眼前的黑長直少女,低聲念了一遍她的名字,感到這名字有些奇怪,問道“你是姓秋嗎?”
秋山熏搖了搖頭“不,秋山才是我的姓,或者說,這個名字是我本來的名字翻譯成中文,便叫秋山熏。”
“翻譯成中文?你不是華夏人嗎?”莫離有些奇怪,眼前這少女普通話甚至比周肆還標準,分明就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
“我是華夏人。”秋山熏解釋道,“但是我的媽媽是島國人,她在生完我之後便因為身體原因去世了,但走之前給我娶了一個島國的名字,我爸爸為了紀念她,便給我取了我島國名字翻譯過來的中文名。”
“這樣”莫離點點頭。
說起來這女生的命運倒是和他有些相似,但是沒有他那麼悲慘,畢竟他的父母在他出生沒多久的時候便相繼走了。
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取。
“離”這個字,是陳諾幫他取的。
但幸運的是,陳諾和葉靜待他真的是和親生兒子一般,他因此也就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並沒有什麼抱怨或念想,隻有每年清明節的時候才會去祭拜一下他們。
“老師,等會你可以幫我在我的吉他上簽一個名嗎?我真的覺得你好帥!很久以前我有看過你的抖音視頻哦,還有後麵你上熱搜的時候!我還評論和轉發了!”就在莫離準備讓下一位選手自我介紹時,秋山熏突然說道。
“這”莫離看著眼前有些狂熱的秋山熏,隻好苦笑道“行吧,等其他人介紹完以後再說吧。”
“好!”
秋山熏見莫離答應後,露出激動的神色,隨後乖乖的站到其他選手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