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謝謝”
基普林在原地呆坐了半個小時以後，失魂落魄地走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是啊是啊，但看起來不像壞人的樣子”
基普林失魂落魄地回去了，現在雖然已經是下班時間，他草草吃完晚飯，就回到了埃爾街33號單身公寓6樓，眼神空洞地躺在了床上。
他就這麼麻木地躺著，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實在睡不著，他就穿好衣服，鬼使神差地來到了警局，最後來到了號子裡，把之前他抓到的那個，瘋狂的禿頂男人丘奇，提出來進行審訊。
老實說，這是違反規定的，特彆是經過專家會診，丘奇已經被確診為精神病。
但這種午夜時分誰又會在乎這點小事？隻不過是一個中年又禿頂的精神病患者罷了。
“你被診斷為精神分裂，丘奇，你不會被叛刑，但你會被送到精神病專屬的療養院，在那裡接受治療，直到你完全康複為止”
“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你們要我去哪裡都行”
“很遺憾，你的東西不能還給你，他還沒有經過有關部門的安全審查。”
“該死，你們才是真正的瘋子，是你們讓我像野狗一樣活著！！！！我在現實裡已經一無所所有了！！！！”
“你們希望我怎麼樣？！！！進入一個工廠，從早上八點乾到晚上八點，到了晚上，再蜷縮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啃著發黴的麵包！？”
“就這樣我讓我乾上三十年，直到我一個人在地下室腐爛？這就是你們說的正常人？！！”
“你們這些惡魔，快把我的梅薇思還給我！！！！”
“你們明明都已經拿走了一切最好的，卻連一點點逃避的空間都不肯給我們，原因是這樣不夠正常！！該死的！！”
“你們都是惡魔，都是生吃人肉，生喝人血的惡魔！！！！你們才全部是精神病”
丘奇歇斯底裡的嘶吼，讓他更接近於診斷報告中的精神分裂患者，基普林心中有所觸動，還想再說些什麼，但丘奇突然用頭狠狠撞在了桌子上的尖銳處。
就這麼腦漿迸裂地死在了基普林的麵前。
基普林嚇了一跳，最後不得不離開了這裡，順便招呼人進去收拾一下。
他其實今天來這裡並不是想審訊對方，而是想通過對方了解更多關於‘靈境’的細節，隻是對方似乎精神狀態真的出現了問題。
基普林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這麼詭異地自殺了。
難道亞伯開發的‘靈境’真的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嗎？
想到這裡，基普林又有些糾結，因為他現在也好像有點迷上這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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