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酒吧,隨著數個啤酒瓶在同一個青年的頭頂爆開,尖叫和混亂從這裡蔓延開來,而負責看場子的打手,招呼了十幾個兄弟,把這處角落圍了起來。
在爆了最後一個酒瓶之後,一個滿臉煞氣的青年在數十個手下的簇擁下懟了上來。
“踏馬的,你混哪的,臭小子,敢在這裡鬨事,知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場子”
“我混哪的?我布魯克街的,勃特勒老大是我的舅舅,手底下的人都叫我平頭,你喜歡的話,可以在後麵加個哥字”
聽到勃特勒的名字後,打手眼中閃過一絲驚色,但他也不是第一天混的,自然不會就這麼弱了氣勢
“你嚇唬我啊?這裡不是布魯克街,這是我們的地盤”
“跟我講地盤是吧?我先掃了你這個個場子,把這個地盤搶過來再跟你講!!!!”
“幾個臭婊子而已,出來賣的你也要罩?”
“我樂意罩,我喜歡罩,你管得著嗎,不服氣?單挑啊,我現在踩著你的頭拉屎都可以”
這邊交涉地正激烈,被幾個啤酒瓶開了瓢的青年,滿頭是血的從一旁爬起來。
“踏馬的,鄉巴佬,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他還沒說完,頭上又挨了一個啤酒瓶,隨後又躺了下去,
“我踏馬又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你是誰”
這時打手才注意到牆角那個被砸得滿頭是血的青年,仔細看了看已經暈過去的他,混混兩眼一黑,他也差點沒直接跟著一起暈過去。
等他緩過神來,他也沒心思跟眼前這個平頭哥吵吵了,這個青年確實很不是東西,明明有大把鈔票,包上幾百個姑娘開後宮都可以,但這位爺偏偏口味獨特,總喜歡用一些比較變態的藥物。
這其實也是有些壞規矩的,但誰讓他有個好爹呢,不是沒有出現過禍事,隻是這些事情還沒傳出什麼聲響,就已經被他那個隻手遮天的老爹搞定了。
按剛才這個混混自己的話說,不就死了幾個臭婊子,出來賣的,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但沒想到勃特勒突然冒出來的外甥,居然是個平頭哥,闖禍都要闖個捅破天的。
混混沒撂什麼狠話,直接跑路了,他怕他再不跑路,兩條腿就說不定隻剩一條腿了。
而此時的平頭哥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下大禍,見混混害怕地跑掉了,他也就心滿意足地帶著兄弟走了。
這大半年來,徹底接受了自己幫派身份的平頭哥依靠自己強硬的拳頭,替他的舅舅勃特勒打下了不少地盤
勃特勒也因為這份功勞提拔了他,之前刷盤子都要被人壓三個月實習工資的平頭哥,現在無論去哪,都有幾十個小弟簇擁著,好不威風,錢?對他早就不是問題了。
隻是搶地盤歸搶地盤,他從小就愛打抱不平的臭毛病,還是沒有改掉,
所以今天在考察下一個潛在地盤時,遇到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然而卻在鬼鬼祟祟地給彆人下藥的人渣的時候,平頭哥不出意外地又爆發了。
不過他也沒覺得有些大不了,本來就是要過來鬨事搶地盤的,能順便收拾一些社會的渣滓,那不是很好嘛。
在平頭哥回去之前,勃特勒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他微微一笑,開始有條不紊地遣散自己的幫派,再通過地下渠道,寄了一封匿名信出去
然後他就在自己奮鬥了半生的布魯克街214號,等著自己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