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著雌蟲的狀態沒有平常好,但在一會兒後貝恩諾爾也已經習慣了來自自己雄主的碎碎念。
有時候甚至在聽到李言類似,[老婆剛剛那個踢腿好漂亮!]的時候,貝恩諾爾還會配合的裝作不在意的再來一次。
然後內心美美的再接受一遍來自李言的誇獎。
李言這邊小強的黑化值提示也是不停的在響起——
【滴,恭喜宿主,剛剛貝恩諾爾閣下的黑化值降低了百分之零點五,現在的黑化值是百分之三十一點五。】
【滴,……降低百分之零點一……,恭喜宿主。】
李言想了下,好像最近老婆的黑化值越來越難降低了,不知道是出自什麼原因。
但問題不大,不影響,喜歡老婆。
這一句心聲也同步到了貝恩諾爾那邊。
[喜歡老婆。]
短短兩個小時內,隨著聽到李言的心裡話的次數越來越多,貝恩諾爾麵上的表情變的越來越鮮活。
這讓李言感覺心裡酸澀反而大於喜悅。
原來自己平常做的還遠遠不夠嗎……
雖然老婆自己注意不到,但他現在就像是很久沒有被愛卻突然受到誇獎的小孩,眼睛一直亮亮的。
這讓李言不禁陷入了反思,是自自己在往日裡對貝恩諾爾表達的還不足嗎……?
好像也是,本來就長得臉臭,還有反派buff,情緒表達也時而正常時而被反派buff屏蔽。
不過李言這邊雖然在反思,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騷擾’貝恩諾爾。
雄蟲派在雌蟲身邊的精神力絲線有時將自己團成一個微不可聞的小球球,調皮的從空中落在雌蟲的眼睫上又被彈起來。
有時又挨著貝恩諾爾現在有些微微泛著濕意的溫熱肌膚努力的近距離貼貼蹭蹭。
[老婆你好香。]
——————
這一頓操作下來,不止把貝恩諾爾的臉整紅了,就連李言的那根精神絲線都變成粉色的了。
貝恩諾爾猛地揮出一拳轟在測試的儀器上,因為測試區的表麵覆蓋了特殊的材料。
所以倒是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是過快的拳風還是帶起了一陣風。
將貝恩諾爾束在腦後的淺金色發絲吹的張揚,同時也把雄蟲的精神力絲線吹得七零八落的,簡直是在空中旋著轉飛。
[蕪湖,起飛。]
雌蟲突然被這句話給逗笑了,他連忙低頭抿了抿唇掩飾。
他實在是沒想到雄蟲明明平日裡那麼沉默寡言的蟲,結果內心的想法竟然是那麼的豐富……
[老婆,笑什麼呢?]
[明明在我麵前的很少笑的……]
雄蟲心聲的語氣有些低沉,這讓貝恩諾爾瞬間失去了笑意。
雌蟲的表情有些凝固了,因為他在反思。
貝恩諾爾仔細的回想,自己在李言的麵前很少笑嗎……?
細細想來有笑的時候,但是大多數時候其實也和雄蟲差不多。
明明是兩個互相喜歡的蟲,但卻互相都有些吝嗇表達。
有時的肢體接觸或許是非常的親密,但在結束後又會變得有些冷淡。
但這絕對不是貝恩諾爾故意的,隻是,隻是太在意了,所以很難表現的自然。
多半時候不自覺的就會繃著個臉,不是說想要冷臉對待他。
想到這裡貝恩諾爾都想要去找到李言認真的表達愛意。
但那樣又會太突兀了……
就在雌蟲有些猶豫的時候,那本在風中‘淩亂’的精神力絲線終於調整好了自己的位置。
貝恩諾爾能感覺到微弱的溫暖從自己的胸前傳來,正是胸膛處心臟所對應的位置。
雄蟲的精神力絲線好像是‘趴’在了自己的胸口?
[老婆好帥,隻是……]
[今天的脫衣環節呢?]
貝恩諾爾:“?”
什麼……?
雌蟲表麵倒還是沒有表現出太明顯的情緒波動,但大腦已經有點宕機了。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平常鍛煉體能的時候還有這個環節?
[哦哦不對,換衣環節。]
哦,這樣說貝恩諾爾就明白了,他在鍛煉的差不多之後就會換衣服去洗漱。
雌蟲看了一眼光腦,兩個多小時,倒也差不多該到了平常他要換下訓練服的時間了。
但是——
貝恩諾爾放在自己上衣下擺的雙手卻還是有些遲疑……
畢竟之前不知道雄蟲的精神力絲線會偷偷跟來還好,可以大大方方的脫衣服。
可現在他一旦知道了李言正在通過精神力絲線注視著自己,這件事就莫名的變得羞恥了起來……
此時李言還偏偏道,
[老婆……]
[讓我看看。]
這整的雌蟲有些不好意思的,明明兩蟲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現在隻是裸露一下上身,卻給貝恩諾爾帶來了更大的羞恥感。
李言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已經笑出眯眯眼了,他就喜歡看老婆害羞的樣子。
真的很難得,畢竟想要在一張冷淡的冰塊臉上捕捉到羞赧的情緒可不容易。
但就在李言想要在販兩次劍,逗一逗老婆的時候——
隻見雌蟲利落的脫去了上衣,整個後背與手臂的肌肉線條都伸展開來,汗水在衣物離開的瞬間從那白皙的胸口滑落,一直流到腰腹處隱入下半身衣物中。
雌蟲的動作乾淨利落,一如往常一般自然的彎腰撿起剛才被自己拋在地上的衣服,這個動作讓他漂亮結實的後背也展現在了雄蟲的精神力絲線麵前。
隨著動作起伏的肩胛骨好像一隻正在振翅的蝴蝶。
怎麼看都很性感……
於是那原本漂浮在空中顯得十分悠閒的精神力絲線也在刹那差點掩飾不住自己的光亮,並且崩的筆直。
[老婆好性感。]
[想舔,但是不可以,會嚇到老婆。]
[舔不到沒事,今晚親親!]
[今晚一寸寸的吻個遍。]
這些心聲落在雌蟲的耳中後讓貝恩諾爾麵上從容的假麵差點破碎。
最後他還是顯得有些落荒而逃的踏進了浴室,好在雄蟲的精神力絲線這一次並沒有跟上來。
貝恩諾爾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暗暗的有些失落,看來李言還沒有變態到這個地步。
但就在雌蟲這樣想著的時候,來自雄蟲的心聲貼著浴室的門傳入了雌蟲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