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相比起他自己現在這副看起來好像沒有多大改變的模樣,雄蟲看起來就要憔悴的多。
李言瘦了。
雄蟲穿著平常的v領家居服,寬鬆的領口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的胸膛與鎖骨,但看起來明顯要比之前瘦一些。
還記得在貝恩諾爾離開前,李言明明都快要吃出小肚子了,現在全沒了,小腹簡直平坦一片,衣服下麵肯定就是板板正正的八塊腹肌。
貝恩諾爾想到這裡心裡就已經很難受了,本就濕潤的眼眶又紅了紅,隻感覺鼻尖有點酸澀。
雄蟲的氣色看起來也好像不是很好,眉眼間有那麼一絲陰鬱,現在正眉眼沉沉看著自己。
李言抿著唇,沉默著朝著貝恩諾爾走來。
雌蟲有些無處安放的感覺,他隻能迎著李言也上前兩步,克製著自己擁抱上前的欲望,
“雄主?”
但貝恩諾爾的話音才剛落下,他就被李言一把扯入了懷中。
在接觸到貝恩諾爾的瞬間,李言就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喟歎,他想要將臉埋在了貝恩諾爾的頸窩處,但又無奈被貝恩諾爾肩膀處金燦燦的肩章擋住了去路。
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捧住了貝恩諾爾的臉,他湊上去堵住了雌蟲淡粉色的雙唇,吻了一下又一下,將貝恩諾爾所有的話語都吞入腹中。
愛意初萌便經曆了分離,待思緒回籠後是思念的沉澱,如同水滴石穿每分每秒的朝著下方的心潮砸去,最後幻化做洶湧澎湃的海浪。
真切是思念如海,會將人淹沒,讓人窒息。
如今再見,李言來不及對著貝恩諾爾多說些什麼話,隻是急切的捕捉著對方的唇,像是確認著雌蟲的存在是否真實。
李言緊緊的摟著貝恩諾爾的腰,兩蟲互相渴求的相吻著,相擁著腳步錯亂的朝著樓上的臥室去。
最後李言有些不耐煩的用精神力將自己與貝恩諾爾包裹,直接就來到了二樓的臥室門口。
見此,貝恩諾爾有些喘不過來氣的輕輕推了李言一下,
“雄、主,我”
但卻又被李言追逐著吻住,將話音堵在了口中。
貝恩諾爾隻能眨了眨已經被生理性淚水浸濕的睫羽,跟著李言的腳步,被壓到在臥室的大床上。
雌蟲淺金色的長發鋪散了半個床麵,但好在李言足夠小心,並沒有壓住貝恩諾爾的發絲。
兩蟲親吻著,在緩解了激動的情緒後,李言輕輕用力的咬了貝恩諾爾兩口,像是在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但又很快感到後悔,黏黏膩膩的再次追著舔上去,讓貝恩諾爾的睫羽顫了顫。
雌蟲此時的眼尾與臉頰已經染上了如同落日紅霞般的紅暈,叫雄蟲的視線越發的露骨。
隨著貝恩諾爾的衣裳一件件的被褪去,屋外的夜晚越發顯得深邃了起來。
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一些輕微的動響,但都很模糊。
樓下的團團一臉疑惑的看著李言剩在餐廳的涼麵,摸不著頭腦的低聲嘀咕了兩句。
而小灰則是兩者前爪抱著腦袋,蜷縮著身子睡在獨屬於它的小床上,嘴邊時不時的漏出兩句夢語,
“咕嘰……咕嘰……”
(……小貓…不說話喵……)
就這樣夜晚慢慢的流逝,頭頂上那輪幽藍的彎月也害羞的用頭紗蒙住了眼睛,進入到了夢鄉裡。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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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賞景筆記。】
6月1日,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