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恩諾爾遠遠的看了尼克一眼,有些無奈。
但還不等雌蟲回答,比格就沉默著將兩個昏迷的軍雌遞給了尼克。
尼克一臉迷茫的接過,一邊懵逼一邊往戰艦的方向飛。
比格看著微微笑了一下,尼克這家夥隻要手裡有活就會去做。
剩下的他也不會想太多了,如此一來,也能順勢堵上尼克那張不合時宜的嘴。
見此,李言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然後貼在貝恩諾爾的耳邊,小聲的蛐蛐道,
“是我的錯覺嗎?”
“你們艦隊裡有蟲搞雌雌戀?”
李言平常並不是很八卦的蟲,他隻是有點喜歡湊熱鬨,一般看出了什麼事,也不會主動去問。
現在詢問貝恩諾爾,隻是因為對方是自己老婆艦隊裡的軍雌。
簡單來說,李言怕他們把老婆給帶壞了。
雄蟲的聲音輕輕的,因為用的是氣音,所以吹拂到了雌蟲的耳朵上,有點癢。
貝恩諾爾回頭神色莫名的看了李言一眼,沉默了一下,然後表示,
“嗯。”
“雄主,不用擔心,我不搞雌雌戀。”
可以說兩蟲在一起越久,也越來越了解對方。
輕而易舉便被貝恩諾爾看穿內心所想的李言非但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又湊上去“吧唧”一口親了雌蟲一下,
“老婆,那就好。”
這突如其來的吻未免也有點太大聲了,不遠處的軍雌們都看了過來,貝恩諾爾紅著臉一一用眼神掃射了回去。
然後再看向罪魁禍首時,卻見雄蟲笑眯眯的,深邃的雙眸微微上挑,與蟲對視時眼中滿是情意,看起來心情很是愉悅。
很明顯,雄蟲是故意的,但是他好像很開心,雌蟲見此,麵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沒有再說什麼了。
隨雄主去吧,也沒什麼,貝恩諾爾覺得,區區一點羞恥,他能克服。
雌蟲麵上的淡粉已經褪去,隻有耳根還是紅紅的,隻見他一本正經的轉頭湊近李言。
李言不知道貝恩諾爾想要做什麼,但是也還是很配合的湊了過去,墨發雄蟲微微低著頭,和金發雌蟲挨在一起。
現在的雨已經停了,海麵上又恢複了平靜,兩蟲身上的衣物也被李言用精神力逼出了水分,重新變得乾燥。
雄蟲等待著雌蟲對自己開口,卻不想貝恩諾爾湊近後,然後也突然“吧唧”一口,小聲的親在了自己的臉上。
李言愣了一下,有些錯愕,然後便低低地笑出了聲,雄蟲低沉而又爽朗的笑聲傳出了很遠。
待隊員們陸陸續續的將那些昏迷的軍雌們抬上了戰艦之後,李言也攬著貝恩諾爾一起上了戰艦。
讓貝恩諾爾體驗了一把不用骨翼也能淩空的感覺。
踩在雄蟲的精神力上,雌蟲有些沉默的低頭又磨了磨腳底下的精神力,想不明白雄蟲是怎麼想出這麼多種精神力的奇怪用法。
貝恩諾爾不理解,李言有一對漂亮絢爛的蝶翼,雄蟲隻要想,便可以輕易的展翅高飛,為什麼要使用精神力淩空呢?
不過,聽著周圍雌蟲們小聲的驚呼聲,貝恩諾爾又默默的抬起了頭,這種感覺也不賴就是了。
大概是不用自己揮動翅膀,比較輕鬆吧?
不遠處的尼克和比格也正展開骨翼朝著上方的戰艦飛去。
尼克頻頻的看向貝恩諾爾與李言見他們倆不費吹灰之力的升高,眼裡滿是好奇。
正打算飛過去湊近看看,可又被比格拉住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