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形態一般中遠距離纏鬥使用”
黎安欣仔細觀摩著,確認將脊骨刃的細節全部記於腦海中後,試著用欺詐者將其模仿出來。
下一刻,欺詐者飛速變化,黑色的物質騰挪著,眨眼間一把仿製的脊骨刃便變化而出。
讓人膽寒的氣息從脊骨刃上迸發而出。
小鹿曾說的與脊骨刃之間冥冥中的聯係黎安欣也感受到了。
她能夠感受到這柄仿製脊骨刃對她的依賴,對於鮮血的渴望。
就在此刻,異變突生。
一股未知的記憶伴順著仿製脊骨刃與她的鏈接猛然出現在她的識海之中。
一幅又一幅畫麵浮現,伴隨著雜亂的哭喊聲,腦海中不斷響起囈語似的回音。
一時之間,她的意識有些錯亂,整個人沒站穩倒在了地上。
冥冥中,她仿佛看到了身形扭曲,如同怪物般的小女孩在一個手術台上掙紮著嘶吼,痛苦的喊聲回蕩在整個小房間中,
直至後麵女孩掙紮的沒力氣了,一根血淋淋的脊骨被取出了對方的身體。
小女孩在夜晚抱著雙腿蜷縮著哭泣的畫麵,女人拿著一個可愛的玩偶熊蹲在女孩前安慰的畫麵,女孩暴起傷害到穿著白衣之人的畫麵。
女孩的童年經曆就如同放映機投放的畫麵般呈現在她的麵前。
直到記憶最深處,一道粉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黎安欣看著那道身影總感覺無比麵熟,伸出手就想說些什麼,一切畫麵突然中斷於此。
森鹿見黎安欣有些失神,拍了拍對方肩膀
“姐姐?”
黎安欣回過神,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脊骨刃和森鹿一眼。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默默地抱了抱森鹿。
“誒?姐姐你這是?”森鹿愣住了,隨後也猜到了什麼。
“姐姐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嗯”黎安欣默默回應。
“那些經曆小鹿你卻一句話就帶過去了。”
“啊哈哈,那種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早就已經沒什麼了啦。”
森鹿撓著頭回答,隨後突然想到什麼,一副淚眼汪汪的樣子,
“姐姐我真的好慘,以前就一直沒有人抱過我,也沒有人親過我,如果可以的話”
黎安欣突然覺得這個傻麅子沒救了。
不過今天的經曆倒是讓她知道了欺詐者的新用法。
模仿成那種和主人聯係很深的武器就能窺探到對方過往的記憶。
她試著揮了揮手中的脊骨刃,總感覺不太順手。
鏈刃形態整把脊骨刃更是不按自己的意願行動,到處亂爬著。
她突發奇想。
不如自己找人專門量身定製定製一把武器,這樣不就能保證絕對趁手了嘛?
說乾就乾,她打算先去找萬能的群友問問。
安欣欣話說如果想定製一把武器的話,該找誰?
群裡麵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血光之城裡麵有著不少工匠大師,一個接一個的名字看的她是眼花繚亂的。
就在此刻,一個人私聊上了她。
小桑欣姐,你要定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