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鬆,你這麼急著見我?”
這時一道男聲從大殿外麵傳來,話音未落,田不易和蘇茹就和張小凡一起走進了大殿裡。
“田不易,你到底搞什麼鬼?大清早就召集我們各峰首座,不知道現在正是早課的時候嘛?你最好真有重要的事!”
見到田不易出來,蒼鬆立馬對著他興師問罪起來。
“掌門師兄,不知道你可還記得草廟村慘案?”
田不易卻懶得搭理蒼鬆,而是朝著道玄拱了拱手,沉聲詢問起來。
“自然記得,你的弟子張小凡和蒼鬆師弟的弟子林驚羽不就是草廟村慘案的幸存者嘛?”
道玄聞言有些納悶,不明白田不易突然說這件事乾嘛。
“掌門師兄,我已經知道屠殺草廟村的凶手和隱藏更深的罪魁禍首是誰了。”
“誰?到底是誰殺了我草廟村全村?”
田不易話音剛落,道玄神情一動,還沒來得及開口,蒼鬆身後的林驚羽已經激動地追問起來了。
若是換了平時,蒼鬆早就訓斥林驚羽了,但田不易的話讓他內心大受震動,此刻就連林驚羽也顧不上了。
“田師弟,凶手到底是誰,罪魁禍首又是誰,聽你的意思,仿佛草廟村慘案另有隱情!”
道玄倒是沒有責怪林驚羽,他能理解林驚羽得知仇人消息後的激動。
“掌門師兄可還記得之前來到青雲門,想要將兩派功法合二為一,以大梵般若換取太極玄清道的天音寺普智?”
“自然記得,田師弟又提他乾嘛,我不是已經拒絕他了嘛?難道說草廟村慘案是他所為?按照時間來看,他確實有這個可能,但普智乃是得道大師,又怎會行如此殘忍之事?”
聽到田不易又扯到普智頭上,道玄忍不住皺了皺,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他試探著問了一句。
“不錯,當初血洗草廟村的人正是天音寺普智。”
“這事怎麼可能,普智為何要這麼做?”
當聽到凶手是普智時,商正梁和曾叔常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於是異口同聲地質問起來。
“當初普智沒能達成交換功法的目的,隻能黯然下山。不過他卻在山腳遭到了襲擊,那人看中了普智意外所得的魔教至寶嗜血珠,所以出手偷襲。雖然普智借助噬血珠擊退了襲擊他的人,但也因此身受重傷,以至於被噬血珠侵蝕迷了心智,將草廟村全村上下屠光,唯獨留下張小凡和林驚羽,至於王二叔,也隻是僥幸逃過一劫而已!”
田不易將當初之事娓娓道來,但他還是存了一些私心,不想把張小凡身懷天音功法和噬血珠的事情說出來。
因為那樣張小凡很有可能被廢除功法,逐出青雲門。
而蒼鬆聽著田不易的話臉色變得煞白,他甚至都懷疑田不易這個死胖子當時就在暗處看著自己與普智大戰。
不過想想也不可能,他肯定是從其他地方聽說了這件事。
但是水月剛才說這件事與自己有關,田胖子和那個張小凡又一直對自己怒目而視,看來他們已經知道襲擊普智的人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裡,蒼鬆心裡下了決定,他將手掌悄悄縮進了袖袍裡麵。
“掌門師兄,既然普智受噬血珠影響狂性大發,屠殺了草廟村上下二百多人,那為何偏偏要留下張小凡和林驚羽兩人呢,其中是否另有隱情,我們還得細查啊!”
蒼鬆走到道玄身旁,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黑影彈向了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