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秀紅給原身找的不痛快,還有那些惡心人的事情。
阿枝可不是菩薩轉世,自然不會爛好心的以德報怨。
聽見阿枝要把自己配給小廝,秀紅更是大驚失色。
她不甘心的盯著安遠恒,隻想聽見對方拒絕把自己配給小廝。
安遠恒確實有些心軟,就在這時阿枝輕拽著他的袖口。
一邊是自己的新寵貌美丫鬟。
一邊是自己如今嬌滴滴的正房夫人。
自然安遠恒已經做出取舍。
“一切單憑夫人做主,畢竟後院裡麵的事情,自然都是在夫人的管轄之內。”
“無論是家裡的丫鬟下人,還是後院裡的姨娘侍妾,隻認夫人的吩咐便是。”
這是二人成親多年以來,安遠恒第一次幫助妻子立威。
以前的安遠恒可不會管那麼多。
本就不喜歡自己的妻子,自然不會管她是否能令侯府上下信服。
秀紅哭的聲聲泣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眼見著安遠恒心硬不鬆口,她隻能轉而看向床榻上的老夫人。
宛如看見自己唯一的的救命稻草。
秀紅撲上去用力磕頭求救。
“老夫人求求你了,救救秀紅吧,真要是配給一名小廝,奴婢還要怎麼活啊。”
“秀紅姑娘這是什麼話?難道說嫁給小廝還委屈你了嗎?”
阿枝看向不遠處的下人們。
“不過隻是丫鬟罷了,嫁給小廝已經算你的命好。”
“就算他們是小廝,可他們皆是長遠侯府的小廝。”
“這樣的出身配你綽綽有餘,秀紅姑娘何必不識好歹?”
這話確實沒有說錯,丫鬟配下人門當戶對。
可秀紅自命不凡,更是對安遠恒有情。
她才不會認命嫁給小廝,她的鴻鵠大誌可是安遠侯世子的生母。
王氏身為嫡妻多年無所出,那麼侯府就算是庶子,同樣是有承襲爵位的機會。
秀紅誌不在此,當然是憤怒不已。
“憑什麼?奴婢就算是丫鬟出身,可是自幼養育在老夫人的麵前。”
她的目光桀驁,“區區一介小廝,有何身份配我?”
這話可是要得罪許多下人。
彆小瞧府上的下人們。
他們背地裡的鬼點子多得很。
隻見老夫人同樣憤怒道,“王氏,你可真是無法無天了,我還沒有死,何至於讓你安排我身邊的丫鬟?”
麵對主仆二人的怒目,阿枝害怕的退後兩步。
她淚眼汪汪的看向安遠恒,香肩微顫哭的可謂是柔弱嬌美。
“侯爺,秀紅姑娘居然這般不領情,我可是為她的未來做打算。”
阿枝僅僅隻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
安遠恒上前將她溫柔攬入懷,更是溫柔體貼的幫著阿枝擦眼淚。
“夫人何至於為了一個丫鬟掉眼淚?我現在就將她配出去便是了。”
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已經決定秀紅的命運。
“侯爺,你這是要逼死奴婢嗎?”
安遠恒麵對秀紅的質問,當即心裡更生出一番不悅來。
他擰緊眉頭滿臉不快,“隻不過是通房丫頭罷了,夫人說的確實沒問題,你就是恃寵而驕了。”
“早早放你出去是為你好,不要再惹得夫人不高興了。”
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天上月。
不喜歡你的時候,你不過是汙水溝裡的月亮。
老夫人不在意一個丫鬟的去留。
可她在意阿枝把手伸到自己的院子裡,還直接處置自己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