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接生婆的絮叨責怪,南希堂低著頭不敢反駁。
確實是他沒有看好阿枝,這生孩子本就是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事情,自己應該在旁邊守著才對。
“我知道了,婆婆,這都是我的錯,你先去看看大人和孩子吧。”
接生婆進入房間先是給阿枝檢查了一下身體。
沒想到剛經曆過生產的阿枝除了脫力沒什麼異樣。
這生下的孩子也乖乖躺在旁邊不哭不鬨。
王婆子的眼底帶著驚訝,不過她回過神來為阿枝換上乾淨的衣裳。
同時把沾染上血跡的被子都換掉,孩子則是用熱水清洗乾淨裹在繈褓中。
看著白白淨淨的嬰孩,一旁的南希堂很是震驚的說道,“這孩子真白。”
正在照顧阿枝吃東西的接生婆笑眯眯地說道,“還是懷孕期間吃的好,這孩子不大不小剛剛好,皮膚白嫩的不像尋常孩子。”
“那手腕處還有一顆朱砂痣,我當接生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漂亮的孩子。”
繈褓裡的嬰孩小臉肉嘟嘟,時而嘟著嘴巴抿著什麼。
這時接生婆再次為阿枝把了把脈。
隻見她擰緊眉頭有些疑惑道,“奇怪了,你這身體跟尋常婦人完全不同,按理說生了孩子不該是這個脈象。”
“你這脈象毫無生產的樣子,還有你到現在都沒有來奶的跡象,奇怪,真是奇怪。”
“我前幾日來給你把脈,還沒出現這個問題。”
當然不像是尋常婦人了,原身還是完璧之身。
李敬洵和她圓房用的是障眼法,鳳凰蛋雖說在原身的體內孕育,可不代表她就是真的懷孕,不過是一個宿體罷了。
如今鳳凰蛋已經順利出生了,這副身子就恢複了原樣。
阿枝表現得如此脫力根本不是生產導致,隻是單純動用了本源神力的緣故。
接生婆收回手朝著南希堂說道,“你家娘子身體實在是特殊,想來孩子是沒奶吃了,你想辦法去哪裡買頭母羊,日日以羊奶喂養這孩子吧。”
這母親沒奶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其放血來喂。
接生婆隻知道阿枝要生產,還以為南希堂是阿枝的丈夫,自然而然就開始使喚起南希堂。
隻見南希堂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問道,“婆婆,野山羊可以嗎?”
“行,隻要是生了崽子的母羊有奶就行,如今孩子小,每日都要喝不少的奶,你照顧的時候細心些。”
接生婆仔仔細細的叮囑了起來,南希堂在旁邊聽得格外仔細。
這送接生婆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按照正常給了錢和蛋,接生婆眉開眼笑。
今天要想上山找母山羊是來不及了,南希堂找了許久買了一些牛奶回來。
看著繈褓裡麵不哭不鬨的孩子,他有些驚訝的朝著阿枝說道,“這孩子還真是奇怪,不哭不鬨的太省心了,完全跟尋常的孩子不一樣。”
見南希堂對孩子如此新鮮,阿枝朝著他柔聲說道,“你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