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看著芝玉那倔強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動。
他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芝玉微微歪著頭,好奇地問道:“什麼話?”
侯良輕柔地開口:“其實,這句話還有另一個說法呢。”
芝玉的眉頭緊緊皺起,迫不及待地追問:“什麼?快告訴我啊!”
侯良一雙眼眸深情地凝視著芝玉,慢慢地說:“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注定共白頭。”
芝玉聽後,臉上瞬間泛起羞澀的紅暈,她低下頭,輕輕地埋怨道:“哼,阿良你就會欺負我。”
然而,她的眼中卻閃耀著幸福的光芒。
“對了,阿良,你是從哪裡看到這句話的?我從來沒聽過呢。”
侯良聽到這句話,腦海深處的記憶漸漸浮現。
點點滴滴,一幕又一幕,那些都是關於他前世的回憶。
他隨口回答:“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但那本書不知道放哪兒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芝玉有些小小的失落。
芝月悠悠轉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向床邊,卻發現本該躺在自己身旁的妹妹不見了蹤影。
她立馬坐起身,環顧房間四周,依然沒有找到妹妹的身影。
芝月知道,這個時候天色亮了,妹妹不是去解手,就是去灶房燒熱水了。
於是她不慌不忙穿上衣服,穿上著鞋子,打開房門。
一股刺骨的寒風撲麵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門外,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地下著,地上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白雪。
緊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妹妹和阿良身上,他們手牽著手,正低頭竊竊私語。
芝月微微一笑,轉身朝著灶房的方向走去,心想:這麼冷的天,還是先去燒點熱水洗臉洗手吧。
然而,當她踩到雪地上時,腳下立刻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這個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清晨格外清晰。
侯良和芝玉聽到聲音,同時轉過頭來。
芝玉心中猛地一緊,連忙轉過身來,驚訝地看著姐姐。
原來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
芝玉有些緊張地開口問道:“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天氣這麼冷,我去灶房燒點熱水,等下也好有熱水洗漱。”芝月微微一笑的回答道。
“那我也跟著姐姐你去吧。”說著話,芝玉把自己的手從侯良手中抽出來。
侯良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環顧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後,他從須彌空間中取出了自己的那把長槍。
他單手緊緊地握住槍杆後麵的那一截,然後緩緩閉上雙眼,靜靜地站在這片大雪之中。
起初,侯良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然而,漸漸地,他開始感受到雪花落在槍杆上所產生的細微動靜。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但當他試圖用心去感受時,卻又無法確切地捕捉到那種感覺。
侯良微微皺起眉頭,他握住槍杆的手臂輕輕抖動,槍杆上的積雪紛紛滑落。
他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個動作,試圖掌握那種神秘的感覺。
但經過十多次的嘗試,他仍然未能觸及到槍法秘籍中所述的境界。
侯良深知,兵器乃是手足的延伸,而對於槍法而言,這種境界更是至關重要。
隻有達到這個境界,才能真正發揮出槍法的威力和精髓。
侯良聰槍法秘籍上看到,武者自身的實力除了武道境界之外。
還有就是使用兵器所掌握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