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穀的規矩是給你們立的,南榮寧是我的親傳徒弟,彆說她沒有違反規定,就算違反了,也是我來教導她,她的地位比你們所有人都高,你來管教她?誰給你的資格?”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就連南榮寧本人也是一愣。
段立呆住,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臉的不敢置信。
南榮寧是穀主的徒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她……南榮寧是您的徒弟?這怎麼可能?”
“有何不可能?若非我的親傳徒弟,她如何能在兩個月內有這麼大的進步?怎麼,你現在是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看來你這神醫穀大師兄的位置是有些高了啊?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聽到這話,段立整個人都慌了,一個沒站穩,跪在了地上。
“弟子……弟子不敢,弟子不知道南榮寧是您的徒弟,若是知道,弟子絕不敢為難她!”
呂穀主冷笑一聲“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在為難她啊?段立,你在神醫穀待了十多年了,有些事我不過問,但彆以為我就不知道,掂量好自己的位置,在神醫穀鬨事會有什麼後果,不需要我來提醒你吧?”
“穀……穀主……”
“行了,一件小事而已,鬨得沸沸揚揚的,成什麼體統,都散了吧。”
呂穀主不再多看他,一聲令下,周圍的人立即分散開來,隨後呂穀主瞥了一眼南榮寧和秋目。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跟我回去,才來多久就給我鬨事,真以為我不教訓你們?”
說著,呂穀主就轉身離開了。
南榮寧愣了半晌,還是在秋目的提醒下,二人才跟了上去。
段立被留在原地,五官猙獰扭曲,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紅。
南榮寧才剛來多久,穀主竟然為了這個賤人當眾讓他下不來台!
憑什麼!自己在神醫穀待了十多年都沒能得到穀主的青睞。
這個賤人才來了兩個月!她有什麼資格做穀主的徒弟!
段立的心中,對南榮寧的恨意迅速增長,那份不甘和嫉妒越滾越大,眼神也慢慢變得狠戾起來。
此時南榮寧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彆人的眼中釘。
她跟秋目來到呂穀主的住處,剛一進去,南榮寧便在呂穀主麵前跪下了。
呂穀主挑了挑眉“你這是在向我認錯?”
南榮寧搖頭“我沒做錯什麼,何來認錯。”
“那你這是做什麼?”
“您親口說了我是您的親傳弟子,我在向您行拜師禮,徒弟南榮寧,拜見師父。”
在禮數方麵,南榮寧從來都不欠缺。
呂穀主就喜歡這種懂禮數的孩子,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你這丫頭,雖說平時愛亂來,又愛惹事,但也算聽話,行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