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要翻天!
“……”
此話一出,南榮寧和子桑儀都愣住了。
子桑儀笑容消失,冷冽地問“白麓,你看清楚,這個容林究竟是不是神醫穀的人?你若對她毫無印象,她的身份就可能是偽造的。”
白麓明顯沒想到這一層,有些呆住了。
南榮寧趕忙道“我進神醫穀的時間比白師兄晚,師兄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對師兄卻有些印象,我記得從前白師兄與段立大師兄交好,隻可惜後來出了些事,當時事情鬨得很大,連季楚等五位師兄都驚動了呢。”
聽到這話,白麓的眼睛裡閃爍起光芒“對!你知道幾年前發生的事,還知道季楚師兄,你一定就是神醫穀的人,沒想到師妹竟然對我有印象啊。”
“我曾與你說過幾句話,可能時間太久,師兄便將我忘了吧。”南榮寧笑了笑。
她的確見過這個人,當初她在神醫穀被段立欺負,這人便是跟在段立身邊的,隻是他膽子小,性子柔弱,所以沒有被汙染,後來段立被趕出神醫穀,這人還來向她道過歉。
當時對方就提及到他是子桑國的人,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這麼一弄,南榮寧是神醫穀的人,這件事算是確定了。
子桑儀皺起眉頭,挑不出對方的毛病讓他有些不滿。
不過這也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心了?或許這個女人的身上的確沒有什麼疑點,是他太專注容家人了,所以提防著所有跟容家有關的人。
他們沒有在寢殿裡待太久,過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了,夜闌被帶去了他的住處,南榮寧趁機溜出來,找到了正準備出宮的白麓。
“白師兄!等等我!”
白麓停下步子,不解地轉身“容師妹?你找我啊?”
南榮寧露出和善的笑容“我第一次來子桑國,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同門,實在高興,師兄能否陪我聊聊?”
“自然可以。”
“說起來,子桑國離神醫穀那麼遠,師兄又是世家出身,怎麼會跑去神醫穀學醫呢?”南榮寧問道。
白麓羞愧地撓了撓頭,道“我雖出身世家,卻是家中最軟弱沒用的一個孩子,白家多出文官,兩位兄長在朝中都有一番權力,唯有我膽小怕事,進不得朝堂,父親嫌我沒用,也不大關注我,所以我才一個人去了東洲,無意間找到神醫穀,這才進去學醫。”
“原來如此,那師兄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白麓解釋道“是太後,幾個月前父親給我傳書,說太後的身體最近抱恙,宮裡的太醫無用,讓太後惱怒,父親想著我出自神醫穀,醫術定比太醫要好,便將我叫了回來,想讓我去照顧太後,以此獲得太後的喜歡,這樣對白家的勢力有好處。”
說到這個,白麓垂下腦袋,有些擔憂“父親太高估我了,我雖然在神醫穀學醫,可我隻是個普通的弟子,醫術遠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厲害,過些天我就得進宮陪伴太後了,若我無法治好太後,不知會不會牽連到白家。”
白麓如幾年前一樣,膽小又沒有自信,雖心腸好,可在這個世道往往就是這種人,最後會被傷個體無完膚。
南榮寧見他垂頭喪氣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這麼煩心,這不是還有我嗎?我雖醫術平庸,卻也有些見解,若你遇上了麻煩,我會幫你的。”
說著她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遞給對方“倘若你真的無法治好太後,便將這個給太後服用,它不能治病,但能讓人身體舒坦一陣子,也就是回光返照,能幫你暫且應對一次麻煩,然後你再來找我。”
白麓愣了愣“這個……真的有用?”
“你我是同門,我定不會害你的。”
白麓心思單純,並沒有想太多,興高采烈地將藥丸收下“多謝師妹了。”
南榮寧笑而不語,目送著對方離開。
她心裡打好了算盤,若白麓無法治好太後,就隻能來找她求助,到那時,她不光對白麓有恩,對整個白家也是大大的恩情。
即便白麓能治好太後,她也刷了個好感度,倘若以後要接近白家,會順利許多。
……
第二天一早,夜闌便被叫到了子桑冉身邊,南榮寧自然不能時刻跟著,便趁這個機會,獨自一人在皇宮裡閒逛,說不定能有些意外收獲。
她不太認得路,為了不被察覺,隻能先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走,誰知走著走著,徹底認不出路了。
“嘖,子桑國的皇宮怎麼比東洲的還難繞?這到底是什麼破地方?”
她不耐煩地癟了癟嘴,打算爬到一個高點的地方,站的高望的遠,然而就在她抬起頭準備翻牆時,迎麵對上了一個十歲的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