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著他直接問道“不知您可聽說過柳清元此人?”
掌櫃一聽笑了,“您說得可是五日前的傍晚,在酒舍門口跟家主鬥嘴的那位郎君?”
“正是。”
“不瞞您說,自從那晚見過他以後,便在未見過他的身影。家主讓人到他家中找到,灰塵遍布,他很久都沒有回來過了。聽說此人常年天南海北的遊蕩,姑娘想找他,隻怕是難嘍!”
掌櫃說完便離開忙去了,隻留薑沐夏待在風中淩亂。
她眉頭皺起,眸子眯起,心頭升起一絲怒火。暗罵此人太不靠譜,遊山玩水比自己親姐姐的安危還要重要嗎?說定的事,他竟然又臨陣脫逃,丟給自己收拾。
呸,她氣得朝地上吐了口中唾沫,轉身離開了酒舍。
被她罵得人,此時正在京郊天暮山腳的靈雲寺後院打坐。
他打個了噴嚏,揉了揉鼻子,繼續聽著對麵向他傳經的年輕僧人絮叨。
僧人的念叨像催眠曲一樣,使得他渾渾欲睡,不住地打著哈欠。
僧人無奈搖頭,以一句“阿彌托福”結束了今天的傳法。
“施主,因果循環自有定法,放下你的執念,歸於本真才是正道。”
“行行行,您說得都對。我可以走了嗎?我還有正事要辦呢!”柳清元被這僧人騙到寺裡,每日晨起暮落便被他強壓著,為他念兩個時辰的經。他念得不累,他聽得都快要累癱了。
走也走不得,留下又難受,他真想敲暈了僧人跑掉。
可他對僧侶向來存在敬畏之心,做不出大逆不道的行為來。
僧人搖頭,“說好了的,你得為家人祈一個半月的福,現在才五日。”
柳清元氣得咬牙,隻恨自己當天腦子被驢踢了,怎麼就答應了他的話。
一個半月,等他走出寺院,什麼都晚了。
僧人盯著他語重心長地勸他,“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在你眼中看得是苦難,你自知苦難過後不是彩虹呢?你怎麼知你的盲目出手摻和,不是破了她的福緣,再次將人推入深淵?”
柳清元猛得站了起來,眸中泛著紅光,手指發抖,指著僧人罵道“在你眼裡彆人日日受他人的刁難是在度劫,你一個僧人說出此話可有半點慈悲為懷的善心。我真夠蠢的,在這裡聽你白活了好幾日,真是浪費我的生命。告辭。”
柳元清抬腳便走,僧人並未攔他,在他走後眸中深沉,喃喃道出一句,“天意呀,天意。你們強扭了彆人的果,豈不知也會自己埋下了禍根。”
薑沐夏在梅昭那裡待了大半日,陪著小豆丁玩到他困了才告辭離去。
兩人約好明日拉了柳絮兒逛西市,薑沐夏才一身疲倦地坐上馬車回了府。
她一下馬車便看到倚著側門等著她的柳清元。
她對他心中有氣,沒好氣地問道“怎麼?舍得冒出來了?我都找了你一天了。”
柳清元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抱歉,被一人騙到寺院裡待了好幾天,今兒剛逃出來。”
她好奇多問了幾句,才得知帶他走的人竟是尹玉生。
想起最後一次見他時,他勸說自己的話。聯想到他同樣揪著柳清元不放,他是在顧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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