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帝少難自控!
夏家。
弓源曉知道鈺沁不在,所以故意挑在今天來找夏正賢。
“曉,今天你怎麼有時間過來。”夏正賢親切地打招呼,弓源曉在他心裡就像是自己的兒子般。
“伯父,沒有打擾到你吧?”
“當然沒有了,剛好我一個人在家閒的無趣。”
客廳。
傭人將準備好的咖啡擺放在兩個人的麵前。
“伯父,其實今天來,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他必須要知道所有的答案。
“你說。”
“是關於木希的。那一年我離開這裡去了美國,之後木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也是啊,這麼多年了,因為你一直沒有提過木希的事,自然也就不會有人跟你說了。其實,木希在十三歲那年便被我送去法國念書了,之後也隻是在她母親病逝的時候回來過一次,從那之後,她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也就是說你生日那天算是和她的第二次見麵?”
“嗯。我將鈺沁母女迎娶進門這件事,直到現在木希都不肯原諒我。”
“那伯母進了夏家之後,有沒有做過一些比較超乎你意外的事情呢。”
“這倒沒有。啊對了,你這麼說的話倒讓我想起來了。有一天,鈺沁忽然將小溪的名字改了,因為是我托人辦的,所以有點印象。”
“改名?那之前小溪的名字叫什麼。”
“夏甜。”
“伯父,你知道伯母為什麼突然將小溪的名字改了?”
“當時她隻是說夏甜這個名字有些土氣,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幫她辦了。”
“原來是這樣。”這些恐怕並非隻是巧合吧?
“曉,你怎麼啦?”
“我沒事。對了,為什麼突然將木希送去法國,她還那麼小。”
“唉,那件事到現在都是我心中的一個結,原本我是打算永遠不提的。”
“要是覺得為難可以不用說。”
“算了,你也不是外人,告訴你也無妨。你知道木希小時候特彆喜歡拍照的吧?”
“我知道,我還記得隻要她專心投入某件事的時候,就會毫不關心身邊的事物了。”
“是啊。”夏正賢喝了口咖啡,神情有些凝重。“那是個寒冷地冬天,小木希背著相機出去采風,結果誤闖了軍事重地。巡崗的哨兵發現了她,將小木希帶進了一間連窗戶都沒有的狹小地審訊室裡。他們翻看了木希的相機,以為木希是故意拍下軍事重地的地形構造,以為她是要做什麼壞事,甚至,還脫了木希的衣服,搜了她的身。”夏正賢越是回憶著,就越是難受,是他沒有保護好木希。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木希她還隻是個孩子吧!一個小孩子能做出什麼壞事呢!”
“是啊,隻是一個孩子而已。可是,噩夢還是發生了。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當我衝進審訊室看到蜷縮在牆角邊的木希。她的眼睛原本是那麼美麗,可是,當時的她臉色慘白,眼神空洞,就像隻丟掉了靈魂的木偶,任憑我怎麼喚著她的名字她都沒有任何反應。”說道這裡的時候,夏正賢的眼眶紅了,泛著淚花。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將她留在身邊好好地照顧,為什麼還要將她送去法國?那時的她已經崩潰了吧?”弓源曉氣的咬牙切齒!
“沒辦法。我將木希接回家後,她的精神就一直很糟糕,尤其是看到與軍人有關的事物時,更會瘋狂地大哭,一直哭到發不出聲音才會停止。所以我們想著,要是給她換個環境會不會好些?法國是個美麗地國家,所以最後我還是決定將她送走。”
“為什麼不來美國找我?是我的話,肯定會好好照顧木希的。”
“這種事怎麼可以麻煩彆人呢。好在木希去了法國後,漸漸好了起來。不過從那之後,我便再也沒有看過木希拿起相機了。”
弓源曉的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來這之前,他想過一萬種理由,想過無數地結果,卻沒想到,阻隔他和木希的,從一開始就隻是那個男人!
軍人?
嗬嗬。
木希,如果你知道現在在你身邊的男人是軍隊的少將,那麼你還會拒絕我而選擇留在他身邊嗎?
“伯父,其實那天晚上木希並沒有離開。”
“你說什麼?!”
“我是說木希一直都在這裡,而且離你很近。”
“那她怎麼沒有來見我呢?她又能去哪裡呢?趕快告訴我,我要馬上去找她!”
“木希之所以瞞著你,一直未見你自然是有原因的,所以伯父也不用馬上著急見到她,這樣的話,說不定會嚇到木希,讓她再次逃掉也說不定。”
“那我應該怎麼做?”
“你放心吧,我會將木希帶回來見你,畢竟這裡才是她真正的家。”
“一切就拜托你了。”
當弓源曉知道了一切,正想著如果將夏木希從秋黎末的身邊奪回來時,又一個阻礙他的事情發生了。
校長室。
“根據上次在本校為期一個月的軍訓,我們想從中挑選一些孩子進入部隊。”正在說話的人是新兵連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