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笑著,那一聲聲陰森詭異地笑容,就像是那遊蕩在黑暗中的鬼,毀人心智,勾人魂魄。
而那抹一直跟隨在男人身後的身影,也悄悄地離開了。
好像所有人都在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有些人是期盼著,而有些人,則暗藏著心機。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光如期而至。
鄰國。
林木一個人踏上了回去的路。
林木離開後,秋黎末便將野獸叫到了他的麵前。相對於林木來說,野獸倒顯得沒有那麼機謹,所以秋黎末打算從野獸的口中問出點什麼。
“野獸,林木離開前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麼?”秋黎末問。
“倒也沒說什麼,他就隻說了些辛苦了之類的話,讓我好好協助你完成剩下的事。”
“沒有彆的了?”
“沒有了。”野獸看著秋黎末,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想從他的口中套出點什麼。雖然他承認自己沒有林木那麼聰明優秀,但和一般人相比,他的智商和情商倒也沒有那麼差。
“知道了,你去忙吧。”既然野獸都這麼說了,那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才對。算了,反正還有幾天就回去了,也不在乎這點時間。
“是。”野獸離開指揮中心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剛才應該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吧?
對不起黎末哥,我們大家都不是有意要瞞著你,隻不過是不願意再看到你擔心痛苦地模樣。放心吧,林木一定會找到木希的。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讓這個將全世界都不放在眼裡的魔鬼少將失控發狂的人,恐怕就隻有那個女孩了。甚至,連他唯一的孩子都不可能令他如此。
半山腰間的小村落。
簡隻很早就來到了小教堂,此時,男人正在洗臉。他走到男人的身邊,看著男人。
“是簡隻啊。”男人笑著打招呼。
簡隻沒有說話,就隻是這麼一直盯著男人看。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難道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男人倒有些不自然了。
“你,到底是誰?”簡隻的聲音冷冷的,再也不是平常那個熱情地大男孩。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呢,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
“那麼我所知道的你,是指現在的你,還是過去的你?”
“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
“是嗎。”簡隻笑了笑,然後又變成了平常的樣子,“聽說你今天就會離開這裡的是嗎?車子我已經找好了,一會兒我來送你,大家都給你準備了好多東西,估計你會拿的很辛苦。”
“大家都太熱情了,其實我什麼都不需要的。”
“都是大家的一點兒心意,你就不要拒絕了。”
“這··”男人還沒有把話說完,便被女孩打斷了。
“簡隻,你怎麼這麼早就跑來啦?”剛起床的夏木希,那微卷地長發有一絲淩亂,兩隻美麗的大眼睛也有些微腫。
“因為今天律師先生要離開了,所以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簡隻走到夏木希的麵前,伸手替她梳理著那有些微亂地長發,眼神中滿是溫柔。
“是這樣啊。”夏木希也沒有阻止男孩手上的動作,因為在她的心裡,早就把這個大男孩當做是自己的弟弟般。
“嗯。好了,去洗漱吧。”
“嗯。”
夏木希洗漱的時間裡,簡隻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很簡單,白米粥,白饅頭,還有下飯的鹹菜。
有些狹窄地小餐桌,四個大人圍桌而坐,有些擁擠。
“我們的小鬼頭真的長大了呢,都會做飯了!”白奶奶笑的合不攏嘴。
“奶奶,我都已經二十二歲了,已經不是小鬼頭了。”
“二十二歲又怎麼了,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小鬼頭。”
“好好,隻要您老人家開心,怎麼叫我都可以。”
夏木希在一旁笑著。
“那個··”這時,一直沉默地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有什麼話你就說嘛,大家都那麼熟悉了。”夏木希笑著說道。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在村子裡再多住幾日嗎?”
——
軍區。
因為林木是跟著部隊專用飛機回來的,所以隻用了半天的時間便回到了軍區。
他有些匆忙地向野獸的辦公室走去,然後在野獸辦公桌的抽屜裡找到了那份關於鈺沁這幾年在監獄以及出獄後的所有資料。
林木認真地看著麵前的資料,起初,他的神色還是很普通平常的,但是最後的幾頁資料,卻讓他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很難看!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