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兒,爸爸隻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
“曉哥哥為了姐姐都可以等這麼多年,那麼我也可以,我也會一直等著曉哥哥,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現在姐姐和秋黎末又要複婚了,就算曉哥哥真的不想放手,現實所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再允許他繼續下去。”
“這個曉也真是個癡情的男人,木希早就為人妻為人母了,結果他還是放不下對木希的感情。”
“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去愛啊,所以我會一直等著他。”
“你們啊··算了,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我也就不多說些什麼了,小溪,不要太委屈自己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爸爸。”
法國的紫苑莊園。
夏木希來到了白發女人的房間。
“鈺沁,你想回去嗎?你想見夏正賢和夏溪嗎?如果你想的話,那麼就給我一個反應。”
看著目光一直呆滯地女人,夏木希打算放棄。
可是當她轉身準備離開房間時,女人那雙隻剩下皮包骨的手卻抓住了夏木希的衣角,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渴望。
夏木希蹲下身子看著女人。
“真的想回去?”
女人有些呆木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聽懂了夏木希的話。
“那麼回去之後,你最想見的人是誰?”
“溪··小··賢。”
女人的口齒依舊不清,但是夏木希卻已經聽懂了。
“我會帶你回去的,不過你也要好好的配合我才行。鈺沁,我已經知道了是誰將你害成了這般模樣,很巧的是,那個傷害你的人同樣也對我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所以,我們聯手吧,準確的說應該是你要好好當我的食餌。”
女人似懂非懂的看著夏木希,沒錯,她的神誌已經在慢慢好轉,也許再過不久,她就會恢複的和從前無樣。
夏木希回到書房時,紫昇已經等候她多時了。
“怎麼了?”
“小姐,回國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嗯,對了,我會將鈺沁一起帶回去。”
“帶著那個神誌不清的女人會不會太累贅了?她那副模樣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啊。”
“無所謂,反正我要的隻不過是她這個人而已。”
“小姐,您是不是又打算做危險的事了?”
“危險··嗎,不算吧,我隻不過是想為過去的自己討回個公道而已,不然過去的那個我豈不是太可憐了嗎,而且說不定這次回去還會有什麼意外收獲。”
“意外收獲?”
“現在我也說不準,隻是直覺而已。”
夏木希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複古精致地首飾盒,裡麵,放著一塊金色懷表。
“小姐,這塊懷表不是老爺的嗎?”紫昇有些訝異地說著。
“嗯,是外公的。”
“為什麼懷表在您手中呢?”
夏木希的臉上漾著淺淺地笑意。
“有那麼一個人而已。”夏木希將金色懷表拿在手中,或許這一次回去,便可兌現她和他之間的那個承諾了。
“小姐,回國之前,要不要再去一次島上?”
“你覺得呢?”
“我聽從小姐的安排。”
“算了,等一切都結束之後再回去吧,不然我也沒有臉麵去見外公還有島上那些冤死的人。”
“我知道了,那麼簡隻呢?是將他留在莊園還是同我們一起回國?”
“一起回國,不然你覺得他會乖乖地留在莊園?”
“也是。”
軍區。
秋黎末最近的精神一直都不好,還總是會頭痛,胃部也會不時的絞痛,現在的他,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
當林木過來找他的時候,秋黎末整個人趴在辦公桌上,額頭也是沁滿了密密地細汗。
“黎末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林木見狀,有些擔心地詢問著。
“隻是胃有些不舒服而已。”秋黎末的聲音很是虛弱,他現在其實連一個字都不想說。
“看你的樣子不太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秋黎末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林木,“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隻是向你彙報一下最近的工作而已,晚一些也沒關係。”
“說吧。”
“黎末哥,你真的不能再這樣撐下去了,走,我送你去醫院。”
林木走到秋黎末的身邊,試圖將秋黎末從座位上扶起來。
“真的不用了,你幫我倒杯熱水,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好吧。”
林木剛準備鬆開扶住秋黎末的手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