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黎末哥,那我們就先去軍區了,等晚些的時候再過來。”
“行了,你們都趕快去吧,黎末這邊你們不用擔心。”
“嗯,那我們就先走了。”
兩人走出病房後,便立刻追上了夏木希。
“夏木希,等一下。”林木直接叫住了夏木希。
夏木希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
“有什麼事嗎?”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賞個臉吧。”
“就隻有你們兩個?”
“就隻有我們兩個。”
“好吧。”
一家靜謐地咖啡廳,因為還是早上,所以客人也沒有那麼多。
“今天不是周末,你們不用去軍區嗎?”夏木希輕輕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晚些再過去就好了。”林木說著。
“也是,反正以你們現在的身份也沒人能夠限製你們。”
“夏木希,我們已經認識那麼多年了,有些話就不需要拐彎抹角了,你說呢?”
“當然,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夏木希,你和黎末哥還有可能嗎?”
“一上來就是這麼棘手地問題啊。”
“方便告訴我們嗎?”
“有沒有可能你們應該看得出來了吧。”
“我們隻是想要聽你親口說出答案。”
“不可能。”夏木希回答的很乾脆。
“是嗎,我知道了。”林木歎了口氣,然後又不停地搖著頭,“黎末哥真的是太可憐了。”
“他有什麼地方值得可憐?”
“被人欺騙,為了心愛的女人忍氣吞聲,默默地付出,默默地擔心,明明他是一個那麼高傲地男人,結果現在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你說黎末哥可不可憐?”
“那都是他自找的,是他咎由自取不是嗎?怎麼聽你的口氣他倒反而成了受害者了?”
“難道他不是受害者嗎?從一開始就是。夏木希,黎末哥比你所承受的要更多,更沉重,你知道當他知道了所有一切的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嗎?連我們這些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從一開始就是他的錯。”
“那你呢?難道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嗎?”
“林木,你說這句話我就不懂了,什麼叫做我置身事外?難道你想說錯的是我嗎?”
“你當然也有責任。”
“嗬嗬,”夏木希笑著,“真是可笑,我竟然成了錯的一方。林木,你知道什麼?”夏木希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但是嘴角的那抹笑意卻絲毫沒有褪去。
“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年來黎末哥所承受的痛苦,那是你無法想象的。”
“也是呢,你們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自然會向著他說話了,哪怕他做了那麼多令人作嘔的事,你們也還是會站在他那邊,替他做著狡辯,無所謂,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愛怎麼做就怎麼做,畢竟那是你們的自由,我無權乾涉,而且,我也沒有任何興趣。”
“木希你不要生氣,林木說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惡意。”野獸在一旁勸說著。
“那麼你呢,你又想跟我說些什麼?”夏木希看著野獸。
“我隻是希望你和黎末哥能夠化解誤會,重新開始,黎末哥的心裡自始至終就隻有你一個人,這一點即便我不說相信你也知道,而你,知道黎末哥生病住院後也馬上趕到了醫院,這不也證明其實你也是擔心黎末哥的嗎,你們之間的問題其實就隻是那個女人而已,隻要那個女人出局,你和黎末哥還是可以回到從前的。”
“說完了嗎?”
“木希··”
“如果說完的話那我先回去了。”
“果果想見你。”林木悶悶地說著。
“我倒是無所謂啊,不過你肯讓她見我嗎?明明上次在醫院的時候那麼防備著我了。”
“她什麼都知道了。”
“所以呢?”
“她知道一切之後便去找那個女人了,為了你。”
“然後呢?她有做了些什麼嗎?”
“如果不是被我攔著,她一定會將那個女人撕爛的。”
“可是最後不也什麼都沒有做嘛,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啊,你也不用特地說出來。”
“難道你真的想要果果對那個女人做出點什麼嗎?”
“她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為了我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吧。”
“難道你一點兒都不擔心果果?”
“擔心什麼?”
“擔心她做出極端地事,擔心那個女人會不會傷害她。”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想要傷害莉果的話也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吧。”
“夏木希,你現在還真的當果果是你的摯友嗎?”
“如果她想的話,我這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夏木希,你真的變了。”
“我可以把你的這句話當做是誇獎嗎?”
那張精致絕美地臉上漾著笑意,那笑意,太過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