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應該知道些什麼?”這個男人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地很準呢。
“如果我猜的沒錯,現在的你對於爸,成見還是很深,你從心底就沒有原諒他是吧。”
“如果我沒有原諒他,那我今天乾嘛還會主動去見他呢。”
“你真的是因為想要見爸,所以才會去見他的嗎?”
“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如果我不想見他的話,那我還去乾什麼,豈不是自討沒趣嗎。”
“那麼鈺沁呢?看到她重新回到了夏家,回到了爸的身邊,你就這麼接受了?”
“不接受還能怎麼辦呢,那已經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從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嗎?”夏木希終於將視線轉移到了秋黎末的身上,那雙美麗地眼眸不再是單純清澈,而是變得越發地深邃,讓人漸漸看不到邊際。
“木希,你的反應讓人不得不在意。”
“反應?我還能有什麼反應呢,難道還要我像從前那般和那個人大吵一架?或者繼續和鈺沁鬥下去?視她和夏溪為眼中釘?”
“我不是這個意思。”秋黎末看著女孩那漸漸變得深邃地眼神,心裡有些難受。
“但是你卻懷疑我了對吧?”夏木希的臉上漾著笑意。
“對不起。”他無法否認,也不想否認。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這種小事的。”
“木希··”真的不介意嗎?為什麼不介意呢!
“還有彆的事嗎?”
“你的事情打算什麼時候告訴爸?”
“不需要。”簡短地三個字,沒有任何感情。
“我知道了。”既然她說不,那麼他照做便是。
夏家。
秋黎末他們離開後,鈺沁便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客廳,隻剩下父女兩個人。
“爸,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姐姐有些怪怪的。”
“豈止是怪怪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不管說什麼都是那麼尖酸刻薄,非要戳到你的痛處才甘心。”
“我也發現了,不過可能是姐姐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吧。”
“也許吧,算了不提她了,一提到木希這孩子我的頭就痛。”
“爸,你也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也好。”說完後,夏正賢也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客廳裡,夏溪一個人在默默回響著今天夏木希說的話和態度,她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自從她醒來後,一家人的關係也漸漸變得融洽起來,過去這麼久了,她和木希的關係也早就如同親姐妹一般,但是今天···為什麼會感覺到很陌生呢?而且,似乎還有著一股敵意。
真希望隻是自己多想了,希望一切還如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改變。
英國。
機場。
女人剛下飛機正準備打車離開時,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小姐,請上車。”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恭敬地對女人說著。
“你是?你是他們派來接我的嗎?”女人的臉上蒙著一塊麵紗,當然,這塊麵紗也僅僅隻是為了遮蓋住那被匕首劃傷的臉而已。
“是的。”因為女人的話,原本男人已經提前想好的理由自然也就不需要說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你等了多久?”
“回小姐,大概有兩個小時了。”
“沒想到他們的動作還挺快的。”女人小聲嘀咕著,“好了,趕快上車吧。”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車裡。
她沒有發現,背對著她的男人,此時的嘴角正微微上揚···
國內,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彆墅。
晚上十一點左右,女孩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了兩下。
打開手機,上麵是一條紫昇發來的信息——
一切順利,已成功攔下。
雖是短短地幾個字,但是看的人還是一眼便明白了信息所要傳遞的東西。
夏木希離開了房間,手中拿著兩粒白色的藥丸。
廚房,清澈地水被緩緩地倒入了透明地玻璃杯中。
夏木希將手中的白色藥丸放入口中,用水將藥丸帶入了腹中。
她將玻璃杯放好後剛準備離開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夏木希,你剛才在做什麼?”男人穿著寬鬆地睡袍,精壯地胸膛半裸露在空氣中,那張英俊帥氣地臉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足以令女人發狂地魅力。
“隻是喝水而已。”夏木希靜靜地看著男人的那張臉。
“你剛才吃的是什麼?”男人的聲音越發變得生硬,就像是在生氣。
冰冷地空氣,寂靜地彆墅,女孩的笑聲突然響起。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我要你親口說出來。”
“安眠藥,”她的聲音中帶著非常清晰地笑意,“你滿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