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確應該要和那個男子說聲謝謝才行。”
“是應該要好好說聲謝謝才行。”夏木希喃喃地說著。
秋黎末先將蘇雅送回了家,然後才開車向著那座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彆墅駛去。沒有了蘇雅,秋黎末和夏木希便更加無話可說了。
“你怎麼放心將你兒子一個人扔在家裡呢?”夏木希將車窗按下,寒冷地風就這麼拂過她那有些燥熱地臉龐。
“和念希相比,我更加不放心你。”秋黎末的聲音還是悶悶地,沒辦法,他的醋意一點都沒有散去。
“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沒有出現之前我不是都好好的嗎,反倒是你出現後,一切都變得沒勁了。”
“夏木希,還好今天你麵對的隻是一些平庸之輩,不然就你那點花拳繡腿又怎麼能是彆人的對手?你知不知道剛才自己有多危險。”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剛才男子的事,秋黎末原本是想要誇誇夏木希的,這個小女人的身手的確不錯。
“你說我是花拳繡腿?秋黎末,你的眼睛···”夏木希剛想說這個人的眼睛是不是有問題,但是卻又放棄了,因為這個男人的眼睛的確就是有問題,畢竟有一隻已經看不見了。“如果你這麼懷疑我的話,改天抽個時間我們切磋一下怎麼樣?”
“不需要。”
“怎麼啦,害怕啦?”
“因為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接觸到那種場合,一步都彆想踏進去。”
“你又想管我啊?秋黎末,是不是不論我做什麼你都要管的死死的?”
“就是這樣。”
“雖然很謝謝你那充滿熱忱地好意,但是我呢,早就不喜歡被彆人束縛了,我隻會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自己認為是對的事。”
“我就是特彆的那一個,還有,剛才的那個人,你不要再想著跟他見麵了,道謝什麼的更加不需要說。”
“這樣可不行呢,態度還是要有的呀。”
“必要的時候我來出麵就好。”
“你在吃醋?”
“沒錯,我就是在吃醋,我的女人竟然會當著我的麵稱讚彆的男人,甚至還被那個男人給碰了?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有什麼可笑的,剛才的那種行為隻不過就是普通地禮儀而已,在西方國家都很普遍的,而且國內身處上流社會的人物,他們打招呼的方式應該也是如此吧,男子優雅地親吻女士的手背,這代表著獻上自己最真摯地誠意。
“首先,這裡並不是西方國家,還有,我們也不是那些所謂地上流社會人士,所以那種方式根本就不適合我們,我希望你能夠注意,不要再讓彆的男人隨便碰你了。”
“誰讓你一直將我扛在肩上的呢,那樣的話我自然就沒有反抗的機會呀。”
“隻要你不想,辦法總是有很多的不是嗎。”
“誰知道呢,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想的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了。”
回到彆墅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
“我先回房洗洗睡了。”夏木希一邊說著,一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認真洗乾淨點。”秋黎末可不想讓家裡沾染著彆人的氣味。
夏木希的嘴角微微勾起,她沒有理會秋黎末,就隻是慢悠悠地向著房間走去。
秋黎末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便走到廚房開始準備早餐,畢竟一會兒小家夥還要上學。
夏木希,看來我以後真的要將你看的死死地才行,不然總會有不知死活地害群之馬想要靠近你,我可不允許!
早上九點鐘的軍區。
回到家的蘇雅也隻是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酒的後勁已經慢慢上來了,她現在的腦袋快要炸開了!
“怎麼?你也會覺得不舒服?”男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不在狀態的蘇雅著實被嚇了一跳。
“黎末,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呢。”蘇雅沒好氣地說。
“不是我走路沒有聲音,而是你的神經已經被酒精給麻木了。”秋黎末追上了蘇雅,然後和她並肩走著。
“已經好久都沒有喝的這麼多了,所以有些不適應。木希呢,她還好吧?這個丫頭竟然變得這麼能喝了,真的讓我有點意外。”
“放心,她現在是好的不得了,甚至連一點兒的睡意都沒有。”
“精神這麼好啊,果然年輕就是好呢。”
“因為喝酒對於她來說,已經成為了一件非常普通地事,就如同是呼吸空氣一般,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地影響。”
“木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嗜酒了?”
“是什麼時候呢,其實就連我也不知道。”說出這句話的秋黎末,聲音···是那般地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