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為什麼沒有說出來呢,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說,也許那個時候我就隻是擔心黎末哥的安危吧,其它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都已經被我拋諸腦後了。”
“那要不要再打回去?”
“今天就算了吧,我想黎末哥他們也都累了,就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其實有件事我想不通。”
“什麼事?”
“既然那些人是火封派去的話,為什麼那個女人卻受傷了呢?難道那些人的目的不是為了去保護那個女人或是為了將那個女人帶回來的嗎?”
“也許是無意間被傷到的呢?”
“雖然有這個可能性,但是我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你的想法是?”
“不過也許就隻是我多想了而已。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當然了,我不介意你留下來陪我一起守著裡麵的人。”
“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我還是沒有眼見力的話,估計以後會被你隨時將這件事拿出來噴我的吧。”
“看你說的,我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那種缺德的事呢。”林木笑著。
“想讓我留下直接說不就好了,每次總是這樣。”
“好好,我希望你留下,這樣可以了吧?”
野獸也笑出了聲。
“不過,你之後難道就隻是打算將火封關在這裡嗎?”
“暫時是這樣決定的,等黎末哥回來後問問他的意見吧。”
“林木。”
“嗯?怎麼了,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在我麵前就不用隱藏了。”
“其實我今天去木希那兒,木希問我可不可以讓她再見火封一麵。”
“夏木希要見火封?為什麼啊,該不會是想要將火封滅口吧,至少這種事情對於現在的夏木希來說還是極有可能的。”
“我看不是,木希給我的感覺真的就隻是想要見見火封,我沒有從她的眼神中看到有半分的敵意。”
“這就更奇怪了,再怎麼說夏木希也隻不過今天才見過火封一次,而且僅僅就隻是那麼短短地幾分鐘而已,兩人甚至都沒有說上什麼話,為什麼現在夏木希卻還想再見到火封呢。”
“總之我沒有給她回複,所以先回來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我現在是真的越來越搞不懂夏木希了,這件事你暫時先放著吧,如果夏木希真的想見火封的話,估計還會找你,或者是找我的,到那時再說吧。”
“嗯。”
“不過你沒有將火封被關在這裡的事情告訴夏木希吧?”
“我怎麼可能會說呢。”
“那就好,不然估計她早就跑過來了。”
“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有點怕木希啊?”
“豈止是怕啊,是很怕好嗎,夏木希有時候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冰冷了,就像是讓人置身於冰窖中的那種感覺,你應該懂那種感覺吧。”
“你也太敏感了吧。”
“真的不是我敏感,而是這種感覺是非常真實的。哎呀不提了,睡覺去吧。”
野獸搖著頭,一副無奈狀。
醫院裡。
深夜的時候,夏溪突然醒了過來。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因為秋黎末的視線幾乎一直都放在夏溪的身上,所以夏溪醒來的那一刻秋黎末便就立刻知道了。
“你一直都守在這裡嗎?”秋黎末的聲音讓夏溪那顆突然不安的心又再次平靜了下來。
“嗯。”
“太累了,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我沒事,你呢,感覺好些了嗎?”
“除了傷口還有一些痛之外,倒也沒有其它的感覺了,也不再覺得冷了。”
“看來燒已經退了,繼續睡吧,離天亮還有好長的時間。”
“謝謝你。”
“好了,睡吧。”
“那個···”夏溪看著秋黎末。
“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
夏溪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有什麼話就說吧,憋在心裡永遠都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就隻會一味地給自己徒增煩惱而已。”
“姐姐她···”
“她沒事。”
“秋黎末,你···你有沒有覺得姐姐她···她好像···變了?”夏溪小心翼翼地問著男人,還不忘觀察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夏溪,有些事情你不要想的太多,這次所發生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待。隻是就如同我之前告訴你的那樣,以後儘量不要再靠近她了,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知道了嗎?如果你真的想要見木希,提前跟我聯係。”
“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