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秋黎末也和林木一樣,根本就沒辦法讓自己睡去。
躺在床上的他,隻是看著手中那張他和夏木希唯一的合照,還是當初結婚時拍下的。
照片已經微皺,甚至還有些泛黃,因為它也像人一樣,經曆了太多。
照片中,身穿軍裝的他將美如天使的她橫抱在懷中。他像個孩子般開心地笑著,而她,仰著那張絕美地臉龐羞澀地看著他。
那一天,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金色的陽光透過巨大的七彩玻璃窗照射在教堂的每個角落。
他和她,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許下了終生的誓言。
他以為他們會永遠地幸福下去,可是······
一想到這裡,秋黎末的心便開始抽痛著。
原本他和她可以過著簡單而又幸福地生活,如果他能夠再小心一點的話,他和她也就不至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歸根結底,她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為他。
當初信誓旦旦說會永遠保護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會將她寵成這個世界上最幸福快樂地小公主,結果他卻沒有做到,反而他所有想要對她做的事情都向著反方向去發展,而且有的已經成了定局。
傷害和痛苦已經形成,他卻無力再去挽回些什麼,甚至還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失望,惹她生氣,傷心。
秋黎末,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兩個男人在這樣的夜晚全部失眠了。
第二天,林木沒有直接去軍區,而是去了另外一處,因為他和夏木希約好了要見麵。
一處咖啡廳裡。
相視而坐的兩個人精神都不是很好,滿臉地倦容不說,那重重地黑眼圈倒是更加地明顯。
“林木,你怎麼比果果找我找的還要頻繁呢,我可不記得你是一個如此閒的人。”夏木希喝著咖啡,想要驅散滿身地不舒服。“說吧,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事。”
“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說吧,我是不喜歡彆人拐彎抹角的。”
“剛抓到火封的時候,我聽野獸說過你想要見火封,對吧?”
“是有這麼一件事,可是最後你們不是都沒有同意嗎,怎麼現在卻又提起了呢。”
其實夏木希已經猜到了林木今天之所以約她見麵是為了什麼,她原本是可以拒見的,但是後來想想也沒有這個必要。畢竟眼前的這個人一直都是個心思縝密地男人,所以一旦讓他發現火封逃走了,隻需要給他一點時間,他便會徹底想明白。
“我們那般費勁心思地將火封抓到,結果在昨天,他卻突然不見了。”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和你有關嗎?”林木直接問出口。
“為什麼你會覺得火封的突然不見是跟我有關呢,難道僅僅就是憑借著之前我對野獸說想要見火封?”
“那天我和果果去海邊彆墅,並且在那裡吃了飯,於是,你便讓人偷偷地將我的指紋采集出來了,因為你早就查到了火封被我關在何處,自然也就知道了指紋識彆鎖。我說的對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什麼指紋?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天可是你自己說要在彆墅吃飯的,怎麼,我好心讓廚房給你們準備吃的,結果現在卻還要聽著你剛才說的那些荒謬地話,真是很可笑呢,你不覺得嗎?”
“真的和你無關?夏木希,我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
“是你自己沒辦法將人看好,現在卻又胡亂將問題扣在我的身上,雖然我們是舊時,但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會感到委屈的,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嗎。”夏木希看著林木。
“你知道的,隻要我想查的話,很快便就能夠知道答案。之所以今天約你出來主動問你,自然也是為了你考慮,你也不希望我用一些特彆的手段去知道昨天在那套公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隨便你好了,那是你自己的事吧,所以完全不需要問我啊。”
“所以我們之間的談話算是以失敗告終了是嗎?”
“根本就不存在輸贏,所以失敗之說又從何而來呢。”
林木笑著,果然如他所想,也就像黎末哥所說的那樣,眼前的這個女孩根本就不會乖乖地將一些東西說出來。
“對了,這段時間你讓果果不要再來找我了,更不要再去海邊彆墅了。”
“我可勸不了她,還是你自己跟她說吧。”
“彆墅裡有一半的人都得了重感冒,所以你也不希望果果去了之後被傳染吧。當然了,如果你不說的話,我也沒有意見。隻是我現在可沒有那麼好的記性,所以可能也沒辦法做到刻意地去提醒果果。”
“夏木希,你還真是壞心眼兒呢。”
“我要是壞心眼兒的話,剛才就不會跟你說那些話了。”
“我知道了,回去後我會告訴果果的。
“那你還有彆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還要回去補覺呢。”
“夏木希。”林木卻忽然非常認真地叫著夏木希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