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想要將我一直關在這裡嗎?”她反問著他。
結果,他的神情又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輕歎了口氣。
“真的不喜歡外麵的那些東西嗎?”他那嚴肅地神情漸漸又變得緩和了。
“嗯?”
“雜草,還有纏繞著這個洋房的荊棘。”
“···嗯,不太喜歡,因為每個人都喜歡乾淨清爽地環境。”
“我知道了。”
“知道了?那你是同意了嗎?”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好起來,所以就乖乖地呆在房間裡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會去做的。”
“你一個人?”
“嗯。”
“可是一個人做的話,可能要做很久吧?而且一定會很累的。”
“對於我來說,多的就隻剩下時間了。”
她有些認真地看著說著這句話的他,心裡麵好似產生了一種奇怪地想法。
“好吧,那就交給你了。”她笑著對他說。
之後,她吃完了早餐,他便將已經空掉的餐盤拿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他又重新回到了房間,手中,拿著一把小巧的鐮刀。
“你拿著這個做什麼?”她跟在他的身後問著。
“將荊棘割斷。”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窗邊。
因為外麵的荊棘幾乎已經將整個窗戶覆蓋住了,所以想要將窗戶打開還是有些費力的,他先是將窗戶開了一個小口,然後順著那個小口先用鐮刀將小口處的荊棘割斷。
一點點的割斷荊棘,窗戶被一點點的打開,重複的動作,做了很多次,直到將窗戶打開大約十厘米左右,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結束了?”她問著他。
“暫時就先這樣吧,這個程度的話可以讓房間通風,也不會影響你去看外麵的景象。”
“嗯。”
他將外套脫下並放在了一旁,然後拿著鐮刀向著外麵走去了。
而她呢,則靜靜地站在窗邊,透過那隻有十厘米的間隙看著外麵。他之所以這麼做,應該是防止外麵的人發現她的存在吧?窗戶打開的間隙越小,外麵的人就越是不容易發現她。
不過,這次他離開房間,到沒有將房間的門鎖上呢,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外麵,他將袖口簡單地挽起,然後開始與那些差不多同人一般高地雜草奮戰著。從出生到現在,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做過類似於現在的這種雜活,所以剛開始時,動作很是笨拙,要不然就是被那些雜草戳破皮膚,要不然就是揮動鐮刀的時候也會揮到他自己。總之,有些狼狽就是了。
二樓,她透過窗戶看著那樣的他,有時候,還會因為他的一些舉動而輕笑出聲。
“真是個笨拙的人呢。”她自言自語著,“果然要王子去做這種事情還是有些勉強啊,不過也是,畢竟高高在上的王子又怎麼可能會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去做著平民才會去做的事情呢。”
偶爾的時候,她和他的視線會對上,因為當他累的時候,他總是會抬起頭去看向那扇窗,因為他知道,她一定站在窗邊。
奇怪,隻要和她視線對上了,好像全身的乏累瞬間就消散了,然後又充滿了乾勁。
“明明打算就這麼放任著你們不管的,但是現在有人嫌棄你們的存在了,所以隻能將你們清除了。”他對著眼前的雜草說著,那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地笑意,很是柔和。
這種感覺像是什麼呢?他說不上來。
他在辛苦地做著雜活,而她呢,則一直默默地看著這樣的他,偶爾的時候,還會看到她那張精致地臉上漾著淺淺地笑意。這裡除了他和她之外便沒有旁人了,所以那抹笑,隻屬於他一個人,一定是。
這種感覺···會讓他的心裡不停地湧現出一股暖意,即便他想要阻止那股暖意的流出,也完全不行了。
對了,家人···指的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哪怕就隻是那麼細微地事情,但是隻要有那個人在身邊一直陪伴著,一直看著,即便再辛苦再累,那也是快樂的,滿足的。
如果真是這種感覺的話,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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