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帝少難自控!
晚上,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彆墅。
一個佝僂地身影來到了彆墅的附近,她安靜的躲在隱蔽地角落,但是視線卻是正對著彆墅的。
因為現在所有的行動都受到了限製,更加不能以原本的樣貌出現在任何人的麵前,所以這個人費儘心思地偽裝自己。
晚上七點鐘左右,一輛黑色越野車緩緩地停在了彆墅前。緊接著,身穿軍裝的男人從車裡走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不遠處,女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那一幕,心裡有著太多的感觸。雖然很想就這麼衝上前將那一大一小的人兒緊緊地抱住,但是現在的她卻不能這麼做。或者說,她被剝奪了那樣的權利。
很快,身穿軍裝地男人牽著小家夥的手走進了彆墅,女人甚至都還沒有看夠,彆墅的門便就被緊緊地關上了。
“沒事就好,看到你們都很平安我就放心了。”女人輕聲說著。她的眼睛已經濕潤,但是卻沒有讓淚水掉落下來。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女人悄悄地離開了。
這份幸福是屬於她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跟她爭!
女人一邊想著,一邊朝著前方走著,就像是漫無目的一般。那張被故意抹滿了灰的臉上露著猙獰之色,雙眸更是散發著讓人驚悚地戾氣。
她一邊緩慢地走著,一邊小聲嘀咕著,就像是在念著什麼可怕的咒語,在詛咒著某個人似的。
偶爾會有人經過女人的身邊,但是卻都因為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一抹冷意而避開了,就像是本能一樣。因為明明已經是初夏了,雖然是晚上,但是也不會讓人感覺到這樣的一抹寒意啊,仿佛就如同惡寒一般。
而距離女人的百米之處,有一個身影始終在跟著女人,從英國一直跟到了國內。
另一邊。
白天還被隻有綠色包圍住的農莊,此時的周圍卻變得漆黑一片。那成片的綠蔭現在看起來,倒變得有些恐怖了起來。
一陣風吹過,樹葉作響,有的還會敲打在玻璃窗上,或是那歪斜不規則地樹影倒映在房間裡,這些都會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沒有打開任何燈光的房間裡。
生的如同王子般地空就這麼一直看著手中的信,一張非常普通的白紙上,寫著很是清秀地字,雖然簡短,但是意思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
將信輕放在鼻尖,隱約間,還可以嗅到那隻屬於她的味道。
“到底該拿你怎麼辦呢?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你應該知道所有的事情了,知道我是誰,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知道我對你的所作所為,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卻還?”
這時,空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之前發生的那一幕幕,想起了那幾天與她相處的日子。
雖然開始不是那般的好,但是到了後來,他和她不是也那般親密相處了嗎?
一起做飯,一起聊天,一起做家務。
他在院子裡除草,而她呢,則會安靜地站在窗邊看著他,臉上會露出溫柔地笑意,甚至還會對他那般地關心。
結果呢?
“你明明騙了我,為了讓我對你放鬆警惕,為了可以給自己找到可以逃脫的機會,你對我說了那麼大的謊言,欺騙了我對你僅剩地那一絲寬容,最後你做到了,你贏了。而我呢,卻還要被你的男人那般警告著,威脅著。”
空笑著,笑的那般無奈。
之後呢?
他怎麼樣了?
對了,好像那一瞬間自己徹底失去了理智,似乎心裡僅剩的那一絲人性都消失殆儘了。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然後便離開了。
之後便不停地更換住的地方,為了不被某人輕易找到。而現在的最終住所,就是這個太過安靜地農莊了,不過還是被找到就是了。
“為什麼一切會往這種方向發展呢?毫無任何預兆,看似我在玩弄著你,但是實際上呢,卻是完全相反啊。結果卻是所有人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包括我那個自以為無所不能的親信。”
真不愧是那個家族的人呢,因為身體裡流著相同的血液,所以不管做什麼事都不會失敗是嗎?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審視著每個人,將所有人輕易地踩在腳下,就算不願意,但是最終也還是會發展成這樣,仿佛就像是上天安排好了一般。
“真好啊,為什麼偏偏我就不可以呢?”
此時,那座低調卻不失奢華地彆墅裡。
剛剛洗完澡的秋黎末穿著一身睡袍坐在電腦前,突然間,放在一旁的手機發出了震動地響聲。
秋黎末拿起手機,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時,他按下了通話鍵。
“秋先生。”這通電話是紫昇打過來的,而此時的紫昇依舊還在飛機上,距離回到國內大概還需要不到兩天的時間。
“是我。”這個時候能夠接到紫昇的電話,秋黎末還是抱著一絲驚喜的,畢竟這個人可是離夏木希最親近的,這一點他不會去否認。
“秋先生,很抱歉在這個時間打擾你。”紫昇繼續說道。
這個人從小就生活在紫氏家族,常伴於上一代家主紫陌的身邊。在那樣的一個家族裡,不管是知識還是個人的修養方麵,都受到了最嚴格的培養和熏陶。因此這樣的人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或是麵對什麼人,都會時刻保持著自己的修養和風度,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不合理的行為或是舉動出來。
“沒事。”秋黎末也說的很簡潔。
“秋先生,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有些話我就直接問你了,雖然很不應該,但是我這邊也是一籌莫展。秋先生,請問你現在和小姐有聯係嗎?”
“並沒有。”聽到紫昇的話後,原本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的秋黎末現在卻···“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正在趕回去,不過也要兩天左右才能到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