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帝少難自控!
那個時候,做出這個決定時,便就知道會很難受,心會很痛,比撕裂還要更加可怕更加難以想象的痛。所有人都來到了她的身邊,明明已經覺得很幸福很知足的她,卻又親手將這些人一一的推開了。而且,還不惜用了最卑劣的手段。
因為她知道,隻有這麼做,才是對所有人最好的。就算會受到傷害,那也就隻是一時的。等到時間過去了,越是久了,那份傷害便會漸漸變淡,總有一天,傷害一定會消失。
因為,傷害的性質是不同的。
因為背叛因為厭惡而受到的傷害,是可以愈合消失的。雖然在最初的時候可能會難受至極,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
而那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最親最愛的人就這麼死在自己的眼前,這種傷害,卻是永遠都無法平複抹去的。它會成為心中最深的那道傷,而且這傷口,永遠都無法愈合。甚至,被傷害的人還會做出一些非常極端的事,而這些,都是無法預料的。傷害,會伴隨著一生一世,就算死了,靈魂也都是痛苦的,都是哭泣的。
所以,夏木希選擇了第一種。
……
在海邊彆墅的最後一天。
一大早,夏木希的精神便就出奇的好。換了一襲雪白長裙的她,那張蒼白的臉上,還化上了淡淡地妝容。
夏木希的懷中抱著一束正在盛開的百合花,因為今天,在離開前的最後一天,她要去一個地方。
“我們走吧。”說著話的斯憶聖,將一件淡藍色的毛衣外套披在了夏木希的身上。而今天的斯憶聖,穿著一身暗沉的衣服。
“嗯。”
一個小時後,這座城市的一處墓地入口處。
“簡隻,伊然,你們也想去看看我的母親嗎?”坐在輪椅上的夏木希笑著問著簡隻和伊然,盛開的百合花,正靜靜地躺在夏木希的懷中。
“可以嗎?”簡隻問著。
“當然啦,母親若是見我有了你們兩個這麼優秀又可愛的弟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夏木希繼續笑著說道。
“真的嗎?”伊然開心地問著夏木希。
“真的~”夏木希笑出聲來。
“那我們去。”
路程並不遠,夏木希坐在輪椅上,伊然推著。而斯憶聖和簡隻,則默默地跟在伊然的身後。所以很快,四個人便就到了夏木希母親的墓碑前了。
“木希姐姐,你果然像你的母親呢。”伊然一邊用手將墓碑上的灰塵擦乾淨,一邊笑著對夏木希說著。“都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美好。”
而簡隻呢,也在默默地和伊然一起清掃著墓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裡想的是和伊然一樣的。
“嘴真甜。”夏木希又被伊然逗笑了。“斯憶聖,幫我把這束百合花放在母親的墓碑前吧。”夏木希看著身邊的斯憶聖,輕聲說著。
“嗯。”斯憶聖接過夏木希懷中的百合花,然後很是恭敬地將百合花放在了夏木希母親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斯憶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木希,真的和她的母親很像。
夏木希看著麵前的三個男人,嘴角,一直漾著淺淺地笑意。
母親,原本女兒是想帶著你回到外公的身邊,但是現在,女兒可能做不到了。其實不管在哪裡都好,因為你和外公,一定已經在天上相見了吧。
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三個人呢,是接下來要陪伴你女兒走完人生最後一程的人。
斯憶聖,一個生的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男人,你看到他後是不是也這麼認為呢?而且啊
,他還被世人稱為醫學界的天才呢。總之,是個非常不得了的家夥。
簡隻,一個非常聰明優秀的大男孩,因為我的關係,讓他背離了他主人,更加害他失去了親人。所以,我將他認作弟弟視為親人了,你會同意的吧?
伊然,也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機緣巧合下,他和他的奶奶曾經救過我和秋黎末,所以,我便也將他視為弟弟般看待了。
母親,這樣的話,你就多出了兩個孩子呢,很開心吧?
這時,夏木希看向了墓碑旁邊的那個無字墓碑。
母親,果然我還是留在這裡陪你好了,你覺得好不好?
“在看什麼?”就在夏木希失神的時候,斯憶聖來到了夏木希的身邊,輕聲問著。
“看到那個無字墓碑了嗎?”夏木希的聲音,更輕。
“嗯?”斯憶聖順著夏木希的視線看過去。“怎麼了?是你認識的人葬在那裡嗎?”
“這個我應該怎麼回答你才好呢。就是你和我相遇的那一年,秋黎末他們不是都認為我死了嗎,但實際上呢,他們認為死掉的那個人卻是黛米堯假冒的我,然後呢,秋黎末便就在這裡建了一個無字碑。所以其實準確來說,這個墓碑,是為我而建的。我記得後來我讓秋黎末處理了,沒想到它還在呢。”說著這番話的夏木希,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明明此時她所說的話是那般地讓人悲傷。
“原來是這樣啊。”
“嗯。所以斯憶聖,我又要拜托你一件事了呢。嗬嗬,拜托這種事情好像也會上癮似的。”
“你說。”
“就是呢,如果我真的死掉的話,你就把我悄悄地葬在這裡吧,讓我永遠陪著母親。”這樣的話,當秋黎末能夠想起祭拜母親時,我也就能夠“趁機”看到他了呢。
“好。”
“斯憶聖,謝謝你了。”夏木希仰著頭看著斯憶聖,然後,露出了最幸福地笑容……
……
海邊那座被改造成研究室的奢華彆墅裡,四個人從墓地回來後,夏木希便就讓簡隻和伊然開始打掃衛生了。而她呢,在斯憶聖的陪伴下正在外麵曬著太陽。
“已經下午了呢。”夏木希閉著眼睛笑著說道。
“是啊,時間過得很快。”斯憶聖陪在夏木希的身邊,輕聲說著。“木希。”
“嗯?”
“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不再去見他最後一麵嗎?”斯憶聖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