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帝少難自控!
秋黎末帶弓源曉去的地方,是重症監護室的外麵。
透過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窗,弓源曉看到了裡麵的人。
有林舒,簡隻,還有玉嫂,但是讓弓源曉更加在意的,卻是那個正躺在重症監護室病床上的人兒。
“秋黎末,這是?難道那孩子也生病了嗎?”弓源曉有些詫異地問著身邊的秋黎末。
“生病啊……算是,也不算是吧。”秋黎末回答著。
“那你帶我來這裡究竟想要告訴我什麼呢?”
“也對,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秋黎末說著,“知道嗎弓源曉,現在正躺在裡麵的那個孩子,卻給了木希活下去的可能。”說著這番話秋黎末,那張憔悴的臉上慢慢浮現出柔軟的笑。
“那個孩子?難道那孩子的器官和木希的?”
“就是這樣。”
“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也許吧。”
“可是既然如此的話,為什麼不早一點呢,為什麼非要等到現在呢?如果更早一點的話,也許木希就不用再經曆這場噩夢了,我們所有人也就不用再像現在這般地擔心受怕了。”
“我剛才說過了吧,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會告訴你。不過剛才我對你說的,你先暫時不要對其他人提起,因為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雖然有些搞不懂,不過你最後說的我還是知道該怎麼做的。”弓源曉說著,“秋黎末,我現在隻想聽到一個回答,木希她,是不是活下來了?”
“實話告訴你,這四天來,其實我一次都沒有主動去問過手術室裡的情況。所以想要我給你一個確切的回答,我做不到。不過照現在的情形推斷的話,隻要斯憶聖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我相信木希她就一定能夠活下去。”這番話,在這四天以來,還是秋黎末第一次對彆人說出來,那是因為秋黎末將弓源曉視為特彆的人。
“我知道了。”聽到秋黎末這麼說了,弓源曉也不再去追問了。
對秋黎末,弓源曉也是了解他的性格和脾氣的,有些話,點到為止的時候,就無需再多問或是多說了。
正因為如此,和弓源曉在一起的時候,秋黎末會感覺到很輕鬆,舒服。而對弓源曉來說,也是如此。
“現在願意吃東西了嗎?”秋黎末笑著問。
“那你呢?又吃了嗎?”弓源曉反問著。
“我當然會吃了,難得玉嫂親手做的,浪費了可不好。”
“少騙我了。”弓源曉輕笑了一聲,這還是他這幾天第一次露出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騙你做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去吃飯的。”
“這就對了。”
之後,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然而就在兩人回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夏正賢和夏溪。
“剛才說的事,也不能告訴伯父嗎?”弓源曉輕聲問著秋黎末。
“暫時保密。”秋黎末說道。
“可是伯父現在這個樣子……”
“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好吧,我知道了。”
說著話的兩個人,來到了夏正賢和夏溪的麵前。
“曉哥哥?”見是弓源曉來了,夏溪有些意外。
“伯父。”弓源曉禮貌的叫著人。
“是曉啊,是嗎,你也一直在等著對嗎?”夏正
賢有氣無力地說著。“不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坐在輪椅上了呢?”
“前段時間不小心傷到了腳,醫生說暫時先不要下地走動,靜養才能好的快,所以就暫時用輪椅代步了。其實我自己倒是覺得沒有什麼,是醫生有些小題大做了。”弓源曉這般說道。
“那就好,不過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
“嗯。”
“都過去四天了,手術室裡還是沒有什麼動靜呢。”
“伯父,你還好嗎?”其實就在剛才看到夏正賢的那一刻,弓源曉是擔心的。因為夏正賢原本身體就已經不太好了,現在又加上這四天的煎熬,要是就這麼倒下了,誰的心裡都不會好過的。
“我很好,不用擔心。”夏正賢笑著說。
“伯母呢?”弓源曉看著夏溪,問著。
“媽下去買吃的了,應該快回來了。”夏溪說道。
“伯父,等一會兒吃完東西後,你還是去休息一下,不然身體會熬不住的。”弓源曉對夏正賢說。
“我知道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夏正賢依舊是笑著說。
“曉哥哥,你也要記得吃點東西知道了嗎?等媽回來後,我就去找你。”夏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