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酸舍曲林。
吳若蘭道“一種搞抑鬱的藥。吃過以後,會全身臊熱,不安,神經反應受阻。人會很狂躁。血檢一般很難查出服用過這種藥。”
靠!
“你有查到什麼沒有?”
吳若蘭能當市委書記,肯定也有她的手段,可現在顯然進展不順。
監控被毀,又沒有產生什麼實際的後果,再加上身份特殊,不好立案調查。
杜玉峰道“能在水裡動手腳的,隻能是招待所裡的人。”
“那瓶裝水不是招待所常用的水,而是特彆準備的。”
“我查看錄像時,著急忙慌的,沒有刻意去查看誰進過房間。”
“現在連水,招待所那邊都可以推個乾乾淨淨。”
杜玉峰有些頭痛,又把昨晚上向李小紅了解的情況,又說了一遍。
範彬是賀任之外甥的事情,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看吳若蘭麵色平靜,杜玉峰又道“這藥讓人頭腦清醒的同時卻無法控製身體。”
“下藥的人,心思很毒,是想從人心深處擊垮咱們。”
杜玉峰說著,心裡卻蹦出吳若蘭身體的畫麵。
不禁偷偷地往吳若蘭胸口瞄去。
說實話,吳若蘭平時的穿衣打扮,還看太不出來。
其實吳若蘭的那裡,還是很有料,雖然不是巨大型,卻很圓。
“哎喲!”
杜玉峰被吳若蘭踢了一腳。
“把你眼珠子摳出來,信不信?”
書記眼真毒,自己隻是看了一眼,就能把自己的心思猜出來。
“信,吳書記,沒其他事,我到外麵做事了!”
“等一下!”吳若蘭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袋子。
杜玉峰接過看,袋子裡麵是一些藥。
消炎的口服藥,還有碘伏,棉簽之類的。
吳若蘭看著杜玉峰的肩頭。
杜玉峰這才想起,肩頭被她咬過。
吳若蘭見杜玉峰恍然,便以為杜玉峰沒受什麼傷。
“我看看!”
“啊!”杜玉峰是拒絕的。
“脫!”吳若蘭皺著眉。
脫就脫。
杜玉峰把西裝脫了,又把襯衫解開。
肩頭一個深深的牙印子,幾乎快揪下來一塊肉。
杜玉峰沒心情處理,後來又過了水,這時傷口已經開始發紅,有發炎的症狀。
“怎麼沒去醫院處理一下!”這種樣子,已經不是自己擦點藥就可以處理的。
“中午就去!”杜玉峰一來沒時間,二來沒心情,其實也不是非常痛,就大意了。
吳若蘭把碘伏打開,用棉簽沾了,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消炎藥先吃點,中午去醫院清創一下。出去吧!”
“謝謝領導。領導人美心善,誰娶了領導,一輩子享福。”
吳若蘭眉頭一豎。
杜玉峰趕緊抓起西裝跑了。
在外間先和孟書記約了時間,才把全市的通訊錄翻出來。
市委書記要下縣區調研,摸一下第一手的情況,這事情,要先通知下去。
市政府那邊,要不要有人陪同,也要去溝通一下。
忙了兩個小時,孟書記過來。
紀委書記孟思清是一個很嚴肅的女人。
平時不拘言笑,一向是獨來獨往的。
隻知道孟思清是單身在洪州,老公在紅山縣任縣委書記,兩人離得很遠。
“孟書記!”
“嗯,小杜啊,吳書記忙不忙?”
杜玉峰站起身往裡帶,“吳書記正在裡麵等您!”
“吳書記,紀委孟書記來了!”
打開門,吳若蘭已經從辦公桌後站起來,迎上了孟思清。
兩領導走到沙發區寒暄。
杜玉峰去倒了茶,然後離開。
孟思清沒有在黎軍的日記本中出現過。
這從側麵說明,孟思清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想來也是,向來隻有紀委抓彆人的問題,再沒有被人抓住的。
孟書記如果不是還有一個常委的身份。
估計沒人會想著和紀委書記打交道。
杜玉峰又忙了一個小時,兩位書記還沒出來。
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便收拾桌麵,準備打飯。
門前光線一暗,阮玉玲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