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小子的氣息怎麼突然不動了,應該就在這裡不遠。”
此時,一個大問號落在猛虎王心頭。
狂野猩大眼瞪小眼,豎著耳朵,啃著一顆花果,不由道,“大哥,你是不是感應錯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咦,這是什麼蟲子,好奇怪的模樣!”
循著狂野猩的話,猛虎王眸光朝著底下看去。
果不其然,一隻巴掌大的爬蟲正在不斷鑽地,確切說應該是一頭甲蟲,背後插著一根根尖刺,撲通著薄如蟬翼的翅膀,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看到那雙閃動黑色光澤的翅膀,猛虎王臉色微變,抬手抓起這頭甲蟲,一把捏碎,直接化作一片鐵屑碎末,一點點從指縫之中流瀉而下。
狂野猩怒吼了一聲,“踏馬的,我們被這小子給耍了,他一定知道我們在一旁虎視眈眈,所以絲毫沒有戀戰,找到機會就溜走了。”
“夠了!”
猛虎王眸光一寒,心神早已混亂,如今經過追尋,時間又損耗了一個時辰,還有不到幾個時辰,距離五天之期就要到了!
“大哥你看,那是時空令牌!”
一道瘋癲的狂叫幾乎是吼了出來!
聲音源頭正是狂野猩。
“什麼!”原本已經放棄的猛虎王猛然回頭。
就在他們頭頂,一棵枯木老樹上,一窩不知荒廢多久的鳥巢上,正擺著兩枚時空令牌,散發出金黃色亮光。
........
算上時間,鐵甲飛蟲應該燃料已儘,被猛虎王發現了吧?
數著指頭,衛辰長身而立,目光深邃,望向西北方向,心中暗自發笑。
那鐵甲飛蟲乃是之前從傭兵商店中購買的一隻迅捷飛蟲,屬於機械造物,雖說價格貴了點,但卻是極為實用,屬於金蟬脫殼的一種伎倆,在被追殺時使用,引誘敵人走去錯誤的方向,往往能逃出生天。
坐山觀虎鬥的最終結局,還是衛辰算計了一切!
猛獸的智商又怎麼比得過人類?
當當當!
一聲金鐵交戈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有人在打鬥?這最後幾個時辰,莫非還有不死心的?”
衛辰目光一凝,朝著聲音那個方向看了過去,依稀可見一隊的人影!
不是兩三個人,而是一隊子互相亂鬥的人!
“看來競爭激烈啊,像我這種非酋,如果不是靠鈔能力,又怎麼會得到時空令牌?”
衛辰自嘲一笑,轉而循著地勢高處趕去。
看戲,從來不是吃瓜群眾所有,而是苟者必修的學術。
修道世界,強則達濟天下,弱則獨善其身,為俠者居於其中,快意恩仇,而苟者不在其中,需權衡利弊,方才行事。
“嗡嗡嗡!”
虛空之上,轟鳴聲不絕,幾種不同術法光芒在空中閃耀,迸發出令人退避三舍的可怕威力。
兩個隊伍,皆為人族修士。
一方宛如九天之上的月宮仙女打來,術法波動儘顯輕柔,卻是暗藏冷芒殺機,一方則是為烈焰重燃的火焰君主,威力浩大,無堅不摧,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悍然交擊!
“鐘離暝秋,你究竟肯不肯還出那三道令牌!”
一聲怒吼,說話人身穿火焰長袍,投手之間,化作一頭十多丈長的龍形烈焰,噴吐龍息,焚燒大地。
“火昌,你真是不要臉麵!吾寒月宮已經給足了你們玄火殿臉麵,休要得寸進尺!”
手持彎刀的女子,名為鐘離暝秋,有著宛若謫仙般的傾世容顏,此時那冷豔臉上勾勒出一抹憔悴,柳眉如愁雲般卷起,宛若一無助的軟弱女子,讓人不由得產生憐香惜玉之意。
聞言,火昌臉色大變,泛起一絲暴怒的鐵青。
似乎是察覺到四周隱約到來的氣息,看了看麵前女子那足以令世間君子為之傾倒的容顏,心知不妙。
這寒月宮之人,傾城絕美,擅長的便是心計,多少英雄為之蒙蔽了雙眼,顛倒是非?
想到這裡,火昌怒而開口道:“鐘離溟秋,你這個妖女,休要血口噴人,這明明是我們得來的時空令牌,卻被你們稀裡糊塗拿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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