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暈倒了呢?”
看到眼前少女暈了過去,衛辰搖了搖頭,感到深深的無奈。
故人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不外如是。
......
第二天清晨,一道血分身站立著,眸光看向四周。
被二人號以鬼鎮之名的小鎮裡,居民非但照常出來,而且有說有笑,氣氛和諧,再平常不過了。
而另一邊。
“咳咳...是我在做夢嗎?”
睜開雙眼,衛熙芝恍然驚色,看到衛辰如往常一樣,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回想起昨天看到的一幕,眼前少年變成了一頭猙獰血魔,場麵彆提多麼驚悚了。
“你昨天又看到了什麼?”衛辰有些驚疑,出現異常不可能沒有緣故,到底是什麼?
“沒...沒什麼。”衛熙芝撒了個謊,她總不能說眼前之人就是血魔吧?
這樣不鬨掰才怪了。
“對了,這小鎮裡麵可沒你所說的血魔。”衛辰搖了搖頭,不禁摸了摸眼前少女的額頭。
“咦,沒發燒就好。”
“哼,修行者怎麼可能會發燒呢?”衛熙芝一臉嗔怒。
心中很火大,眼前少年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而她卻發現了那麼多血魔身影,結果卻還說她發燒?
“這片小鎮一定有問題,我不信,找個機會一定讓人來看看。”衛熙芝俏臉一寒,暗地裡做下坐標,作為記號。
“天命血魂者的小鎮,血魔...如若是真的,那麼血魔恐怕也不單單是血魔那麼簡單。”
衛辰歎息了一口氣。
血魔歸根到底,還是血化的人類,經過長時間的演變,化作猙獰麵目的血妖,最終才是血魔。
.......
中州衛家。
“玄哥,現在我們的女兒有危險,我們身為父母的,如何能夠坐以待斃?”一個美婦麵色擔憂。
“我何能不知,不過家族那邊的命令,以我們的女兒作為要挾,否則我們玄脈失去祖物,麵對外族,將毫無無還手之力。”
衛玄歎了一口氣。
身為父親,隻能先以大局為重,玄脈幾千年來的光輝,背負衛家的使命,不可能就此隕落下去。
柳芹冷哼一聲,玉手托著玉白瓶,道:“這群人崇洋媚外,早就拋棄了衛家的宗旨,外陸修士侵略至今,步步蠶食,我們衛家作為中州的祭祀之地,守護萬年禁地,結果這群人倒好,吃裡扒外,玩忽職守,還..還不如那些血魔!”
“血魔...”
衛玄攬住身旁女人,深沉道:“芹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萬年禁地,說到這萬年禁地,究竟是何物,關押著什麼,又或許埋藏著什麼,我們衛家作為守護者,並沒有繼承的資格,而他們中脈,嗬嗬...”
一聲冰冷而漠然的謔聲。
“總有一天,會為他們現在愚蠢的作為,付出代價!”
“這就是你的家?怎麼不在中州衛家內?”
一聲不解的嘀咕。
“什麼人!”衛玄臉色大變,身上氣息突然飆升,身後浮現出一頭狂熊法相。
“父親,母親,女兒回來了。”衛熙芝兩眼汪汪,看到眼前的兩人,終於忍不住流下眼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柳芹將女兒一把擁抱入內,心中一顆大石終於落下。
衛玄則將目光看向屋外的少年,英眉微挑,道:“你是衛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