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包青天明察秋毫_古今中外奇案錄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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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包青天明察秋毫(2 / 2)

在一個偏遠的小村莊裡,有個叫晏誰賓的男子,他的品行低劣,為人無恥。他有個兒子叫從義,從義娶了一個叫束氏的媳婦。然而,誰賓卻對這個兒媳婦心懷不軌,多次試圖挑逗她。束氏起初堅決拒絕,但時間一長,麵對誰賓的糾纏,她最終無奈屈從。每當從義外出時,誰賓便會在夜裡偷偷溜進束氏的房間與她苟合。

有一天,從義外出去給嶽父祝壽,束氏心中對公公的惡行充滿了怨恨。她料定公公晚上一定會來,於是心生一計,哄騙公公的女兒金娘說“你哥哥今天出門了,我一個人睡害怕,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金娘答應了。

到了夜裡,果然傳來了誰賓敲門的聲音。束氏悄悄地起身開門,然後躲到了暗處。誰賓一進門就爬上了床,開始行不軌之事。這時,金娘突然開口說“父親,是我,不是嫂嫂。”誰賓一聽,頓時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後悔不已,趕緊跳下床逃走了。

第二日清晨,當全家人準備共進早餐時,那位女子卻遲遲不肯露麵。她的母親感到困惑,不明所以,而她的父親則心知肚明,匆匆吃完飯後便離開了家。母親再次去叫她,卻發現她已經在嫂嫂的房間裡上吊自儘了。束氏嚇得魂飛魄散,立刻跑回娘家,將這一可怕的事情告訴了家人。

束氏的哥哥束棠聽後,憤怒地說“他們家簡直沒有倫理道德,我們應該去官府告發他們,斷絕與他們的關係,把妹妹接回來另嫁他人,以免受到他們的汙染。”於是,他們立即前往縣城報案。包公得知此事後,立即下令派人去拘捕晏誰賓。晏誰賓心知自己罪孽深重,天地難容,於是也上吊自殺了。

隨後,包公將涉案人員全部帶到官府審問。束棠對包公說“晏誰賓自知罪大惡極,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所以選擇了自殺。晏從義是個邪惡的孽子,我們不願與他結親,希望將束氏改嫁他人。其他人都是證人,與他們無關。我已經將事情如實告訴了你,請依法處理。”

包公見案情惡劣,便開始詳細審問。他問束棠“束氏原本是否與她的公公有不正當關係?”束棠回答“沒有。”包公又問“既然與公公沒有不正當關係,那為何現在要求改嫁?”束棠回答“他們家的行為如同禽獸,我們不願與他們結親,所以請求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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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繼續追問“金娘在束氏的房間裡睡覺,房門必然是關著的,那麼是誰開的門呢?”束棠回答“晏賊早就躲在房間裡了。”包公又問“晏賊意圖要奸汙誰?”束棠回答“不知道。”這時,束氏說“他意圖奸汙的是我,卻誤傷了金娘。”包公問“你們兩人在一起,為什麼不喊叫呢?”束氏回答“我害怕丟臉,而且他還沒有碰到我,所以我沒有喊叫。”

包公並不相信束氏的話,於是下令對她用刑。在酷刑的逼問下,束氏終於承認了真相。包公怒斥道“你與公公通奸,罪該萬死。你故意讓金娘陪你睡覺,然後自己躲開,導致公公誤傷了金娘,最後金娘也因此喪命。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死有餘辜。”於是,包公下令處決了束氏。

為了懲罰晏家的罪行,包公還下令拆毀了晏誰賓的宅院,並在原址上挖了一個水池。他寓意深刻地說“晏賊的肉連狗和豬都不屑於吃。”這個水池成為了對晏家罪行的永久警示。

在武昌府江夏縣的深處,居住著一位名叫鄭日新的布商。他與表弟馬泰自幼親如兄弟,常結伴前往孝感販賣布匹,總能收獲頗豐。一年後的正月二十日,兩人各自懷揣著二百餘兩紋銀,滿懷期待地離開了家鄉,準備再次踏上商途。

經過三日的奔波,他們抵達了陽邏驛。鄭日新提議道“此次前往孝感,城中布匹繁多,恐一時難以收購齊全,且恐耽誤時日。不如你我分頭行事,你去新裡,我則進城收購,如何?”馬泰聽後,點頭稱是,覺得這個主意甚好。

兩人走進一家熟悉的酒館,店主李昭熱情相迎,擺上了美酒佳肴。他勸道“新年新氣象,不妨多飲幾杯,一年僅此一次。”兩人開懷暢飲,不覺已醉。他們堅持要付賬,但李昭再三推讓,最終勉強收下。

告彆李昭後,鄭日新前往城中收購布匹,而馬泰則按照約定前往新裡。然而,酒意未消的馬泰走了不到五裡路,便覺得腳步發軟,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休息。不知不覺間,他竟然睡著了。

當馬泰醒來時,已是日落西山。他匆忙起身趕路,走了五裡後,來到一個名叫南脊的地方。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片荒涼。馬泰心中不禁感到慌張。

就在這時,他遇到了一個名叫吳玉的人。吳玉以牧牛為生,但實際上是個慣於謀財的盜賊。他見馬泰獨自一人,便心生邪念。他假意關心道“客官,天色已晚,為何不找個地方歇宿?此地近來不太平,前麵十裡都是荒山野嶺,恐怕會有小人出沒。”

馬泰心中本已慌張,被吳玉這麼一說,更加不敢前行。他試探性地問道“你家住在哪裡?”吳玉回答說“就在前麵源口。”馬泰心想,既然不遠,不如借宿一晚,明日再行。於是他懇求道“敢借府上歇宿一宵,明日早行,定當厚謝。”

然而,吳玉卻佯裝推辭道“我家並非客店酒館,怎能留人歇宿?我家床鋪不便,你不如繼續前行或返回原路,總之我家住不得。”馬泰堅持道“我知你家非客店,但念我出外辛苦,也是無奈之舉。”他再三懇求,幾乎要哭出聲來。

吳玉見狀,心中暗喜,表麵上卻裝出為難的樣子說“我見你是個忠厚的人,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收了牛與你同回吧。”馬泰感激涕零,哪裡知道這正是他踏入險境的開始……

二人一路閒聊,回到了吳玉那看似普通的家中。吳玉轉頭對妻子龔氏說道“今天有位客官因夜色已深,來我家中借宿一晚。你準備些酒菜來招待他吧。”

龔氏與婆婆對吳玉平日的所作所為心知肚明,因此看到馬泰到來,臉上不禁露出了不悅之色。馬泰卻渾然不知,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得罪了她們,於是好言安慰道“小娘子休要煩惱,我自會重重答謝你們。”龔氏暗暗瞪了他一眼,馬泰卻仍不明所以。

不久,龔氏從內室走出,招呼馬泰入席。儘管心中不滿,她還是按照丈夫的吩咐,精心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宴席。吳玉則表現得異常熱情,再三勸馬泰飲酒。馬泰先前喝的酒還未完全醒來,但又不好拒絕吳玉的美意,於是接連喝了幾杯,很快就醉眼朦朧了。

吳玉見狀,心中暗喜,又拿起一個大杯,強行勸馬泰再飲兩杯。馬泰哪裡知道,這酒中早已被吳玉下了蒙汗藥。他喝下這兩杯酒後,頓時覺得頭腦昏沉,不省人事。吳玉趁機將他扶入屋後的一間小房安歇。

夜深人靜時,吳玉悄悄起身,將昏迷不醒的馬泰背到了附近的源口。他又脫下馬泰的衣服,裹在一塊大石頭上,然後背起這塊石頭,狠心地將它推入了深不見底的蔭塘之中。可憐馬泰就這樣糊裡糊塗地丟了性命,而他隨身攜帶的財寶則全部落入了吳玉的手中。

這吳玉是個慣犯,他所害的人絕不止馬泰一個,所做的惡事也絕不止這一次……

鄭日新抵達孝感已有兩三日,他收購的貨物已經完成了兩成,但奇怪的是,表弟馬泰卻遲遲沒有發來貨物。他心中疑惑,又等了十日,終於決定親自前往新裡街尋找馬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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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首先來到了牙人楊清的家,一進門就焦急地問道“今年為何你遲遲沒有發貨?”楊清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說“你的表弟馬泰並沒有來過啊。”鄭日新驚愕道“怎麼可能?我表弟早就來你家收布了,我還在城裡等著他的貨物呢!”

楊清皺起眉頭,反問“馬泰?他什麼時候來的?”鄭日新答道“我們二月二十二日一起在陽邏驛分手的,他來這裡收布,我則進城收購。”

楊清和店裡的其他人都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見過馬泰。鄭日新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他又去詢問了其他幾家牙家,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見過馬泰。

當晚,楊清備下酒席為鄭日新接風洗塵,眾人歡聚一堂。但鄭日新卻心事重重,悶悶不樂。有人勸他“或許馬泰去了彆的地方收貨,畢竟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但鄭日新卻堅持認為馬泰不可能去彆的地方,他對這裡的地形了如指掌。

於是,他決定連夜前往陽邏驛的李昭店詢問。然而,李昭也告訴他,自從二十二日分彆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馬泰。鄭日新開始懷疑馬泰是否在途中遭遇了搶劫,於是他一路打聽,但所有人都表示今年新年期間並沒有聽說有打死人的事情發生。

他又返回新裡街,詢問店中的客人是什麼時候到的。眾人都說是二月到的,這讓鄭日新的懷疑更加深重。他開始懷疑牙家們見馬泰孤身一人攜帶大量銀兩,起了貪念將他謀害。於是,他憤怒地質問楊清“我表弟帶了二百兩銀子來你家收布,肯定是你為了錢財害了他!我沿途打聽都沒有聽說有搶劫的事情發生,如果他在途中被人打死,肯定會有屍體留下,怎麼可能活生生一個人就消失了?”

楊清堅決否認,辯解道“我家店裡客人眾多,我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情來?再說,街上人來人往,怎麼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謀害人命而不被人知?你這是無中生有,惡意中傷!”

兩人爭執不休,最後竟然動起手來。鄭日新憤怒之下,寫了一封信派人快馬送回家中報信,並決定第二天就前往縣衙告狀,讓官府來查明真相。

孝感知縣張時泰接到了鄭日新的訴狀,決定立案調查。第二天,楊清也遞交了訴狀,聲稱自己是冤枉的。縣主於是下令將所有相關人犯召集到縣衙前,準備公開審理此案。

縣主審視著鄭日新,嚴肅地問道“鄭日新,你控告楊清謀殺了馬泰,可有確鑿的證據?”鄭日新回答道“楊清狡猾多端,行事周密,怎會輕易留下線索?懇請大人嚴加審訊,真相自會大白。”

楊清聞言,立刻反駁道“鄭日新這是顛倒黑白,昧著良心說話。馬泰根本沒來過我家,若是我見過他,寧願一死。這一定是鄭日新自己謀殺了馬泰,然後嫁禍給我,企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鄭日新不甘示弱,反駁道“我們分彆時,在李昭的店裡買酒喝過,然後各自離去。李昭可以證明。”縣主便轉向李昭詢問,李昭如實回答“那天他們確實來店裡買過酒,我因為他們是新年初到,還特意為他們設了酒席。之後他們就辭彆了,一個往東一個往西,我絕不敢說謊。”

楊清又辯解道“我家中客人眾多,馬泰若真來過,豈會無人看見?店裡的夥計和鄰居都可以作證。”縣主於是將這些人一一拘來詢問,但他們都說沒見過馬泰。

鄭日新冷笑一聲,說道“那些鄰居都是楊清的朋友,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實話。而且店裡的夥計都是二月才到的,馬泰是在正月就到楊清家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猜想,一定是馬泰先到,楊清見財起意,才起了殺心。懇請大人依法斷案,讓楊清償命!”

無論是鄰居還是店裡的夥計,都堅稱沒見過馬泰。縣主見他們互相推諉,便嚴厲逼問楊清,要求他招認罪行。楊清本無此事,自然不肯招認。縣主大怒,下令重責三十大板,楊清仍然不肯招認。於是又下令用夾棍夾他,楊清受刑不過,隻好胡亂招認。

縣主問道“既然你招認謀害了馬泰,那麼屍體在哪裡?原銀又在哪裡?”楊清痛苦地回答道“我真的沒有謀害他,是因為受不了大人的酷刑,才被迫招認的。”縣主更加憤怒,再次下令用夾棍夾他,楊清頓時昏迷過去,過了很久才蘇醒過來。

他心想,若不招認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暫且招認,以後或許還有機會洗清冤屈。於是他招認道“屍體被我丟進了長江,原銀已經用完了。”縣主見他招供得如此詳細,便認定他是凶手,立刻下令將他釘上長枷,判處斬刑。

不到半年時間,恰好包公奉旨巡行天下,他的足跡踏遍了湖廣,最終抵達了武昌府。這一夜,他埋首於堆積如山的案卷之中,細心審閱每一個案件。當他讀到這個案子時,不覺感到一陣困倦,於是靠著桌子小憩片刻。在朦朧的夢境中,他看見一隻兔子,頭戴帽子,在案卷前奔跑。醒來後,他心中暗自琢磨這夢裡的兔子頭戴帽子,不正是一個“冤”字嗎?這案子中必有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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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包公單獨傳訊了楊清,進行深入的勘審。他詢問李昭,李昭回答說“那日我們確實一起喝了酒,然後就各自離開了。”再問楊清和鄰店的人,都聲稱沒有見過馬泰。包公心中越發覺得蹊蹺,這案子必定在途中發生了什麼變故。

於是,次日包公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升堂,而是換上了便服,隻帶了兩個家人,悄悄前往陽邏驛一路察訪。當他們走到南脊這個地方時,發現這裡十分偏僻。他們仔細觀察四周環境,突然看到前方源口有一群鴉鵲在蔭塘岸邊聚集。三人走近一看,隻見水麵上漂浮著一具屍體,雖然已經開始腐爛,但尚未完全腐化。

包公一見之下,立刻命令家人迅速前往陽邏驛,調集二十名驛卒和一乘轎子過來。驛丞得知是包公到來,立即命轎夫前來迎接。拜見完畢後,包公立即下令驛卒下水打撈屍體。這塘水深不見底,其中一名驛卒趙忠稟告說“小人略知水性,願意下水去取屍體。”包公大為滿意,便讓他下水。趙忠潛入水中,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將屍體拖上了岸。

包公吩咐趙忠“你在水中各處仔細搜尋,看看還有什麼物品。”趙忠再次下水,深入塘底,竟發現還有數具腐爛的屍體。由於這些屍體已經腐爛得無法撈起,他隻好上岸稟報包公。包公聽後,立刻下令驛卒捉拿塘邊上下左右的十餘戶人家的人,並詢問他們“這塘是誰家的?”眾人答道“這塘是自然形成的,灌溉著四周的蔭地,並非某一家或某一人所有。”

包公眉頭緊鎖,看著眼前的屍體,沉聲問道“這具屍體是哪裡的人?”然而,眾人麵麵相覷,都表示不認識。於是,包公將這些人帶到了驛站,路上他心中暗自琢磨這麼多人,該如何審理呢?總不能每個人都用刑法逼問吧。他靈機一動,心生一計。

回到驛站後,包公坐下,命令驛卒將這些人帶進來。他讓這些人跪在地上,一一報出自己的姓名,並讓驛書將這些名字詳細記錄下來。包公仔細瀏覽了一遍名單,突然說道“前幾日我在府中夜夢,有數人來我案前告狀,稱被人謀害後丟入塘中。今日我親自前來查看,果然發現了數具屍體,與夢境相符。而且,今日又見到了這些人的名字。”

他假裝隨意地在名單上點了一個名字,然後高聲喝道“無辜的人站起來,謀害他人的人跪下聽審!”眾人心中無愧,紛紛站起身來。隻有吳玉,他心驚膽戰,既想站起來,又不敢動。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包公突然用棋子一敲桌子,怒喝道“你是謀害他人的真凶,還敢不起來!”吳玉嚇得臉色蒼白,無言以對。

包公下令對吳玉杖責四十,然後問道“你所謀害的是什麼人?如實招來,免受更多刑法。”然而,吳玉仍然不肯招認。包公於是下令取來夾棍,對吳玉施加酷刑。在酷刑之下,吳玉終於招供道“那人是個遠方的孤客,我以牧牛為借口,見天色已晚,便用花言巧語哄騙他到我家中借宿。然後我用毒酒將他灌醉,丟入塘中。我並不知道他的姓名。”

包公繼續追問“這具未腐爛的屍體,你是今年什麼時候謀害的?”吳玉回答道“這是正月二十二日晚上謀害的。”包公心中一動,想到這正是鄭日新與馬泰分彆的同一時間,想必這具屍體就是馬泰了。

於是,他立即召來李照詢問。然而,驛卒稟告說李照前日前往府城聽審,尚未歸來。包公無奈,隻得讓眾人各自回去,同時將吳玉鎖押起來,以待進一步審理。

第二天,包公騎著馬前往府城,府中的官員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出城迎接,並好奇地詢問包公此行的原因。包公一一向他們解釋了情況,眾人都對他的智慧和洞察力表示讚歎和佩服。

又過了一天,包公將楊清等人調出監牢進行簡單的審訊,然後命令鄭日新前往南脊辨認屍體,並要求他詳細報告情況。接著,包公又將吳玉從監牢中帶出,準備進行深入的審訊。

包公問楊清“當時你並沒有謀害人,為什麼要認罪呢?”楊清答道“小人再三申辯,聲稱自己無辜,但店裡的客人都說他們是二月才到的,鄰裡們也都怕惹麻煩,紛紛推說不知道。因此,張大人產生了懷疑,對我施以酷刑。我幾次昏厥過去,心想不招供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暫時認罪,或許將來還有機會洗清冤屈。今天幸好遇到了青天大老爺,您查出了真正的罪犯。一方麵,您明察秋毫,為我洗清了冤屈;另一方麵,也證明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包公聽後,下令解開楊清的枷鎖,然後又問鄭日新“你當時沒有仔細調查,為什麼要冤枉楊清呢?”鄭日新回答道“小人一路詢問,哪知道這個賊人如此狡猾,把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我告發楊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包公繼續追問“馬泰當時帶了多少銀子?”鄭日新答道“二百兩。”接著,包公又問吳玉“你謀害馬泰後,得到了多少銀子?”吳玉回答道“隻用了三十兩,剩下的銀子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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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立即派人去取回原贓款,而吳玉的母親誤以為公差是來捉拿自己受刑的,嚇得跳入水中自殺身亡。吳玉的妻子龔氏見到婆婆投水,也跟著跳了下去,幸好被公差及時救起。公差們搜查並封存了吳玉家的財產,並讓鄰裡們負責看守。隨後,公差帶著龔氏回到官府。龔氏向包公稟報說“丈夫凶狠惡毒,連母親勸解都反目成仇,更何況對我這個妾室呢?如今婆婆已死,我也願意隨她而去。”

包公安慰道“你雖然多次苦勸丈夫無果,但與你並無乾係。如今我安排你嫁給一個官員。至於鄭日新,本該追究你誣告的罪行,但念在你協助搬屍回葬的份上,就免予處罰了。”鄭日新聽後感激涕零,連連磕頭叩謝。而吳玉則被判處斬首之刑,在市曹被執行。

在幽深的大田縣,隱藏著一個叫做高村坡的地方。這裡有一座險峻的山嶺,人們稱之為枯蹄嶺。這座嶺,一頭連接著大田的繁華,一頭通向九溪的靜謐。某日,一位販賣布匹的旅人,為了前往鄉間收取欠款,踏上了這條通往枯蹄嶺的路。

在山的凹處,住著一戶姓張的人家,兄弟二人,名叫祿三和祿四。他們表麵上以砍柴為生,實際上卻常常以此為幌子,乾起打家劫舍的勾當。一旦遇到落單的旅人,他們便會心生惡念,下手搶奪。

這日,旅人行至半途,見前方山凹處有人家,便想上前問路。他遠遠望見祿三和祿四二人緩緩走來,便上前拱手問道“請問二位,從這裡到二十九都還有多少路程?”祿三故作友善地答道“不遠了,隻有半日的路程。你從哪裡來?”旅人答道“我在各鄉收完帳,準備回家。聽說這裡有條小路比較近,沒想到走著走著就迷路了,還請二位指點迷津。”祿四聽後,故作熱心地指點道“過了這座嶺,再走十裡就是大路了。”

旅人信以為真,以為這二人真的是樵夫,便放心大膽地繼續前行。然而,當他走到前方時,卻發現前方竟是一條絕路,峭壁陡立,無法通行。他無奈之下,隻好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等待過往行人詢問。

就在這時,祿三和祿四兄弟二人突然盤山而來,手持利刃,一言不發地向旅人砍去。旅人毫無防備,連中四刀,頓時血流如注,氣絕身亡。二人迅速搜遍旅人腰間,搜得碎銀七八兩和兩根銀簪。隨後,他們將旅人的屍體掩埋在山旁,將搶得的銀兩平分。

半年過去了,這起慘案始終無人知曉。枯蹄嶺依舊靜謐而神秘,仿佛在守護著這個深藏的秘密。

錢五秀和範體忠兩家因為山界劃分問題爭執不休,始終無法達成共識。某日,錢五秀得知包公正在巡行附近,便立刻前往告狀。包公聞訊後,親自前往山中踏勘,經過仔細勘察,斷定五秀所訴有理,便將山的管理權判給了五秀,範體忠則因此受到了刑罰和問罪。

處理完這起案件後,包公吩咐眾人返回衙門。當他們來到山腳旁時,突然狂風驟起,飛沙走石。包公沉思片刻,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預感,難道這裡還隱藏著其他冤屈?他立即命令錢五秀和範體忠在山腳四周仔細搜尋。不久,兩人回來報告說,在山旁發現了一具死屍,屍體被野獸挖開土塊,暴露在外。

包公聽後,立即親自前往查看。他命令手下挖掘開周圍的土壤,發現死者的頸項上有四道刀傷,顯然是被人謀殺。包公心中一沉,知道這是一起惡性凶殺案。他吩咐手下將屍體重新掩埋好,然後帶著滿腹疑慮返回衙門。

回到衙門後,包公苦思冥想,卻始終無法找到破案的線索。他長歎一聲,自言自語道“我日斷陽間,夜斷陰間。這件事在陽間我無法查明真相,看來隻能向陰間討個真實消息了。”

於是,包公決定親自前往陰間查案。他登上陰床,命令陰司手下人留意枯蹄山旁的謀殺案,若有冤魂前來告狀,務必放其進來。不久,陰風慘慘,燭影搖曳,包公感到一陣困倦襲來,便靠著桌子沉沉睡去。

在似夢非夢的狀態下,包公突然看到一個人渾身是血,前麵有一隻獐子,後麵跟著一隻鹿,慌慌張張地逃竄著。包公驚醒過來,發現手下眾人已不見蹤影,仿佛做了一場夢。他心中一動,莫非枯蹄山旁有叫張祿的人?

第二天清晨,包公升堂後,立即秘密派遣兩名手下前往枯蹄山附近查訪。兩人果然找到了名叫張祿三和張祿四的兄弟二人。然而,兩人聽到包公差人前來捉拿的消息後,立刻逃之夭夭。

包公得知消息後,果斷下令發牌捉拿。不久,張氏兄弟被拘傳到堂上。包公厲聲喝道“你們二人搶劫客人貨物,速速招來,免受重刑!”然而,兩人卻拒不承認罪行。包公怒不可遏,命令手下對兩人各責六十重杖。在嚴刑拷打下,張氏兄弟終於無法忍受痛苦,隻得如實招供了罪行。

原來,他們曾假意指路,將一名迷路的客人騙至偏僻處殺害,並搶走了其財物。如今被包公查訪出來,他們也知道冤魂不散,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包公見他們招供明確,便依法判處了他們的死刑。這起懸疑重重的案件終於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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