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這件事發生了好幾天,胡蔓也沒怎麼放心上,都快忘了,武戰照常去山上打獵,她除了做家務,就是到後山采草藥。
就是這天臨近黃昏,她背著筐從後山回來,剛進村,一個男人匆匆忙忙就跑了過來,滿頭大汗的一把抓住她的肩“你是武戰家的吧?聽說你會醫術,快,救救我家孩子。”
這人有點麵熟,胡蔓知道是村裡的,不過沒說過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隻是聽說有人有危險忙問“孩子怎麼了?”
“從炕上掉下去了,磕著頭了。”
“那快走!”胡蔓顧不得想那麼多,抬腿就跟著他走。
這男人的家就在村口,進了院子,他一指房屋“就在裡麵。”
胡蔓率先推門進去,那男人後腳跟上,誰知他一進屋,關上門,一下就將門反鎖了,胡蔓已經進了裡屋,根本沒注意到。
可這進去才發現,這屋裡哪有什麼孩子?她蹭的轉頭看向男人“孩子呢?”
誰知這男人一改之前的慌張,一臉猥瑣的上下打量著胡蔓“我一個光棍兒,哪有什麼孩子?”
胡蔓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往後退幾步,靠著土牆“你想乾什麼?”
齊強嘿嘿一笑“你說我想乾什麼?雖說難看了點兒,好歹年輕,叔叔就勉為其難的嘗嘗味道!”
剛才注意力沒在這裡,現在認真一想,心裡一下頓過味兒來,這人的聲音跟昨天那個偷情的男人太像了!可知道歸知道,她聰明的沒脫口就問,不然被他知道自己就是昨天偷聽的人,豈不是更危險?
可胡蔓根本沒想到他們已經知道了是自己,正是因為知道了,才有了今天這出!
“你彆亂來!”胡蔓還以為這就是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你,你彆看我還沒成親,可我是武戰的人了,你敢亂來,他不會饒了你的!”
“哦~”哪知齊強倒好像更放心了,哈哈一笑“是他的女人了?那就好。”說完還不等胡蔓說話,一個快步就撲了過去,一把抱住胡蔓!
“啊!”胡蔓尖叫起來,拳打腳踢想要躲開“混蛋!你滾開!放開我!”
她就不明白了,她就這麼一張臉,居然也能三番四次碰見這種事,她到底是撞了什麼黴運!
齊強怕她叫聲太大引來彆人,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兩人很快打扯成一團,胡蔓被按在牆角動彈不得,她不知道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她,難道就不怕她說出去?不怕武戰嗎?
很快她的衣服隻剩下了貼身衣物,她的眼淚模糊了視線,兩手亂抓著,忽然摸索到旁邊桌上的花瓶,毫不猶豫的拿起來照著他的後腦勺就砸了下去。
花瓶應聲而碎,齊強也軟綿綿的倒下,胡蔓嚇得推開她,裹著衣服就要往出跑,門被鎖著,她手哆嗦著正在開鎖時,忽然嘭的一聲,腦袋一疼,失去了知覺。
打她的不是齊強,而是劉氏!
劉氏自打知道那天偷聽的人是胡蔓,就沒一天能安寧的,她找到齊強,商量著到底該怎麼辦!雖然好幾天胡蔓都沒動靜,可她就是顆定時炸彈,不定什麼時候不高興,就會捅出去了。
想來想去,他們覺得,也必須得抓到胡蔓的把柄,這樣才能控製她,才能讓她乖乖閉嘴!可把柄又不是那麼容易就有的,除非…他們自己製造把柄!
劉氏知道武戰是打算和胡蔓成親的,何況他們已經在一起住了好幾個月,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又本來就準備成親,怎麼可能清清白白什麼都沒發生?
既然她已經不是處,那乾脆,也讓齊強跟她做一次,讓她敢怒不敢言,她要是敢說出去,可就是名聲掃地,武家也不可能接納她,除非她什麼都不說,誰也不會發現,到時候,她也隻能任他們乖乖擺布了。
可誰知,中途會出現這種變故呢?劉氏看看屋裡暈倒的齊強,顯然他是什麼都做不了了,她本來是躲在另一個屋子的,看胡蔓要跑,怕她出去叫人,情急之下才打暈她,現在怎麼辦?
她急的額頭冒汗,在原地踱步,齊強暈倒了,事情做不成,就這麼等他醒得到什麼時候?而且萬一胡蔓先醒了,她肯定記恨齊強,出去就捅出去了。
到時候她會怎麼樣?坐牢?受刑?還是浸豬籠?
劉氏心裡快折磨瘋了,怎麼才能讓她閉嘴?怎麼才能救自己?
她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平時就精的腦子轉的飛快,待看到齊強身邊的花瓶碎渣的時候,一個狠絕又可怕的念頭冒了上來。
天色已經黑了,武戰才從山裡回來,今天沒有熱騰騰的飯菜等著,倒是武原看了看他身旁“大哥,大嫂呢?”
武戰一挑眉“蔓蔓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