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雖然隻有兩個人吃飯,為了清靜,縣令仍要了個雅間,夥計很有眼力勁兒,看縣太爺來了,忙跑著去告訴老板。
於書言不敢怠慢,忙親自到雅間問候,他的眼睛多毒,一看縣太爺的態度,就知道旁邊的年輕人必然不簡單“大人帶客人來,也不提前跟草民說一聲,草民好掃榻相迎啊!”
蘇離九看了眼於書言“怎麼?老板特意出來付賬嗎?”
哪知於書言一搖頭“大人可從來不會賒欠百姓的賬,草民自然也不敢自作聰明,壞了大人的名聲。”
縣令滿意的笑了笑,蘇離九翹起腿“倒是個機靈的,不介意坐下來喝一杯吧?”
於書言一抱拳“得公子賞識,恭敬不如從命。”
於書言自然讓夥計撿最好的菜上了十道,除了回鍋肉,其餘菜色蘇離九都吃過,自然最先夾了這道菜。
蘇離九動了筷子,縣令才也跟著開動,吃了幾口,才開口“這個菜不錯啊!”
蘇離九沒說話,又嘗起了其他菜,無疑,雖然大部分他都吃過,不過味道還是有區彆的,這裡的菜,更夠味兒!這差距在何處,他倒是真不知道。
“難怪縣令都讚不絕口,確有特彆之處。”
縣令這才隨口提了句“聽說這道回鍋肉,就是胡蔓所創?”
蘇離九轉過頭“今天審的那個女子?”
更驚詫的於書言“審?公子是說,今天縣衙審了胡蔓?”
縣令點點頭“沒錯,她殺了同村村民。”
“怎麼可能?!”於書言驚得直接站起身,腿一個著急還磕在椅腿上“她會殺人?”
“她自己承認的,如何不會?”縣令睨了他一眼“於老板,坐下說話。”
於書言這次發覺自己有些太激動,忙呼口氣“是草民失態了,隻是,胡蔓與草民是好友,有些太震驚。”
蘇離九想起胡蔓,倒是印象很深的,不說容貌……說話談吐也不似什麼農村婦女,不由就問了問“你覺得她不會殺人?”
誰知於書言一搖頭“草民對這件事還不知情,不敢妄下定論,不過對她還是了解一二的,她是個聰慧的女人,不會做這種蠢事,若真是她乾的,那也說明,是她彆無選擇的情況下殺的。”
說完又歎息一聲“可惜了,這些個菜,都是得了她指點的,若她自己的酒樓開起來,必然比這出色的多。”
“哦?”蘇離九來了興趣“她做菜當真這麼好?”
於書言忙點頭“這不過是她的冰山一角,肚子裡還不定有多少新的菜係,可惜她說要留著自己酒樓用,不肯拿出來。”
蘇離九打開折扇搖了搖“看來等她出來,本少要讓她做上一桌,在本少走前也飽飽口福了。”
縣令起先還沒反應過來,半晌才驚覺“出來?蘇公子打算什麼時候走?恐怕待上幾年,也等不到她出來的。”
蘇離九一挑嘴角,那本就俊美的臉更顯妖魅“那可就沒準兒了。”
於書言不便多聽,起身告辭了,他剛一下樓,一眼就看到了一樓坐著的武戰,徑直走過去“武戰,你來一下。”
武戰看了眼樓上,想著應該沒那麼快出來,這才跟他去了後院,於書言臉色很不好,一屁股坐在樹下的石凳上“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怎麼會殺人?你又為什麼不來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來告訴你?”武戰看他“於書言,你在質問我?”
於書言愣了下,語氣緩了下來“不是,我是擔心她,你來找我,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我自己能救她。”
“你怎麼救?你知道殺人是多重的罪嗎?你這是拿她的安危賭!”
武戰蹭的站起身“於書言,你有錢,有人脈,可也彆真的目中無人,我說能救她就能救她!我武戰還沒那麼沒骨氣,來找一個喜歡自己女人的男人幫忙!”
於書言眸子一擴“武戰……你在說什麼?”
武戰毫不退縮“於書言,你我都是男人,你對蔓蔓的感覺能靠朋友的幌子遮掩,卻瞞不過我!”
“什麼叫朋友的幌子?我們本來就是朋友,我希望她沒事!希望能幫到她!”
武戰冷笑一聲“你敢拍著自己的胸膛保證,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男女之情?當然,你喜歡他,我沒資格管,可你表麵裝著朋友的模樣,卻時刻在博得她的注意,想將我比的一無是處,於書言,不是隻有你精明,隻怕你那些小聰明,是用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