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白馬啊?有沒有鑽戒啊?”胡蔓笑著趴在他的肩膀上“我還要求婚。”
“什麼什麼?”武戰一拉她,胡蔓跌坐在他的腿上“什麼鑽戒?什麼又是求婚?”
“鑽戒,其實就是戒指,材料不一樣罷了!求婚…我想想啊!最好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準備周全,然後給我個驚喜,反正我們那裡都是這樣的。”
武戰毫不猶豫“好!”
胡蔓心裡一甜,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將紅唇送上,武戰身體一熱,一把抱起胡蔓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將身上的束縛擺脫掉,武戰現在已經很了解胡蔓的身體,知道她哪裡最容易情動。
牙齒輕咬了一口她的腰際,胡蔓現在年齡在長,身材也越發的好,還不是像普通姑娘那樣的曼妙,而是十分健康,特彆有勁兒的那種,腰線十分漂亮,讓人賞心悅目。
現在這種事對於兩人來說,都是享受,是快樂的,彼此配合默契,十分契合,胡蔓從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在,覺得很美妙,雖然她不會好意思張口跟武戰說,但武戰從她的反應和表情就能讀懂,自然更加賣力。
直到夜徹底深了,兩人一起洗過澡,才相擁而睡。
第二天胡蔓一大早送武戰出了門,剛要進去忙,忽然看見幾個熟悉的人,頓時臉色沉了下來,不是彆人,這不正是胡家那幾個人嗎?
胡氏還有些猶豫的上來問“這,這裡的老板是不是胡蔓?她在不在?”
胡蔓雙手叉腰“不認識!”
“怎麼可能?我們去方圓村找她,人家都說他們搬到城裡開酒樓了啊!剛才跟人家打聽,說剛開張的就是這家!”
“娘,等等!”胡秀拉了胡氏一把,狐疑的看向胡蔓“你,你是胡蔓?”
“啊?”胡氏楞了一下,詫異的看過來“秀兒,說什麼呢?她怎麼能是蔓蔓?”
“可聲音分明是她的。”胡秀皺著眉,看著這個漂亮的女人,越看越覺得還是有些眼熟的,尤其這個神態和眼神。
“真是你?”胡氏還是不敢相信,畢竟養了十幾年,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變成這樣子?
胡蔓笑了笑“眼力倒是不錯,說罷!你們又來乾什麼?”
“真是你?”胡氏跟胡秀對視一眼,小心翼翼道“那個,蔓蔓,娘家裡實在是揭不開鍋了,你看,你現在開的酒樓,這麼大的生意,總不能看著娘家人吃苦受罪吧?”
胡蔓一撇嘴“你們個個有手有腳,健健康康的,怎麼就能掙不了錢,活不下去呢?”
胡建文在旁邊道“是真的,你嫂子自從生了孩子,身體一直不怎麼好,總得吃藥,孩子現在還得買羊奶喂著,實在是沒辦法了,昨天才去找你,誰知你已經搬家了。”
胡蔓抿嘴“你們每次是不是就是要錢的時候能想起我?”
“不是不是。”胡氏忙擺手“我們,哎,蔓蔓,娘知道錯了,以前是我們對不住你,我們害了你,可畢竟,畢竟我們也是親人啊!你總不能一點都不念及親情吧?”
“親情?當初你們跟我大嫂可念過親情嗎?”聽見動靜出來的武青一看又是這家人,厭惡道。
“我們說話有你什麼事?”胡建文不耐的看了武青一眼“彆忘了,我妹妹還沒嫁到武家呢!”
“那你以為她還能跟你們回胡家?做夢吧!”武青撇撇嘴又進去了,因為他相信胡蔓根本不會吃虧,再說了,在他們門口,相信胡家人也不會傻的亂來。
“蔓蔓,你看娘畢竟辛苦養了你這麼多年,你不能這麼無情啊!”胡秀泫然欲泣“你說有什麼辦法呢?當時你又呆又傻的,家裡本來就窮,你還什麼都做不了,也難免娘有氣你的地方,可你畢竟是晚輩,不能這麼不孝吧?”
“孝不孝也不是跟我來說的,我早說過了,真正的胡蔓已經死了,她也把你給她的命還了,現在咱們互不相欠!你們走吧!”胡蔓抬步進了酒樓。
可他們一大早來,哪肯就這麼輕易罷休,幾個人追進酒樓“蔓蔓,你就算氣我們,那大哥的孩子也是你的侄子啊!他還那麼小!你忍心他每天挨餓嗎?他沒對不起你過啊!”
胡蔓輕歎口氣,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孩子確實也跟她沒關係啊!可……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胡蔓抿嘴“我已經不相信你們了,說不定這隻是你們要錢的一個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