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單公公!”
這位單公公可不是簡單人物,那是先皇貼身伺候的太監,已經的伺候過兩代主子的人,而且因為在宦官中地位最高,不用隨時伺候皇帝,還能拿著厚祿,他在皇帝麵前可是說的上話的人物。
武戰不知道這個人,不過“他能出宮?”
元安點點頭“其實單公公並無太重的職務,還持有先帝賞的令牌,是可以自由出入宮中的。”
做宦官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確實是難得!當然,也源於他聰明,會做人,他基本從不參與到朝中黨派之爭中,一直是中立姿態,不奸不禍,才能讓新皇也容忍的下他。
“將軍能請的出來?”
元安笑著搖搖頭“這個你就要問離九了,論起交這些三教九流的朋友,我可自歎不如!”
蘇離九白他一眼“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轉眼又得意的挑起眼角“本少這個本事,一般人還不定有沒有!”
武戰不客氣的道“那就拜托蘇公子了!”
蘇離九撣撣衣服起身“你們倆就仗著在青唐縣幫過我,現在來要債了吧?本少為你們的事兒都要跑斷腿!”
武戰一笑“那大約說明,我們也算是蘇公子三教九流朋友裡的了!”
蘇離九一撇嘴,不可置否,緣分就是這麼微妙啊,投緣也就是這麼沒有道理的!
他這個人活著比較隨性,交朋友是從來不看身份地位的,這麼久的相處,對武戰和胡蔓也算了解個七八分,他隻知道,這兩人值得交,他也願意交!
武戰自然是進不了宮的,他將計劃的地點和時間都告訴了蘇離九,進了城裡兩人就分開走了。
大理寺每日案子不斷,蘇則也十分繁忙,而且這件事沒出結果前,誰知道會得到一個什麼答案,也不好現在就告知他,武戰直接去了後院看胡蔓。
“怎麼起來了?”武戰一眼看見夜芷扶著胡蔓站在院裡。
夜芷一臉為難“小姐說趴著難受,非要出來透透氣。”
武戰過去一把摟住她,胡蔓忍著疼“傷口開始愈合了,總捂著也不好,沒走幾步,沒事的。”
武戰抱起她進了屋“我知道你待不住,再忍幾天,彆裂開了就更疼了。”
胡蔓點點頭“你出去一下午忙什麼去了?”
“去了趟卿格樓。”武戰倒了杯茶自顧喝下“找了個小倌兒,就看今晚能不能把衛晁引出來了!”
“這樣管用?”胡蔓有些懷疑“這件事必定是關係到整個衛家的,他會輕易說出來?”
“醉酒又色欲熏心的人,腦子不會清楚的。”武戰道“反之,就算問不出來,隻要他出來了,想方設法也要讓他交代了!將軍和蘇公子派出去的人,什麼都沒查到,現在也隻能一試了。”
胡蔓眨巴著眼看他“武戰,沒想到你也會用這種手段啊?”
武戰今天已經是被人第二次這麼說了,幽幽的瞪她一眼“做大事不拘小節,何況我一沒強迫良家婦男去,二沒坑騙無辜老實人,有何不可?”
“不是不可,是覺得意外,哈哈!”胡蔓看著他一臉正氣的臉,動起歪心思來,也真有種反差萌!
不過胡蔓還是感歎“還是元安有先見之明!沒想到這老鴇還真能派上用場!”
“你以為那十萬兩真那麼有用?”他的蔓蔓聰明是聰明,卻始終城府不夠“她為了什麼簽下那張欠條?不是因為我們,是因為將軍!她也明白的很,那十萬兩固然肉疼,但不算致命,她忌憚的可不是我們。”
“倒是挺會權衡利弊!”相比起來,彆說衛晁一個二世祖,就算將他爹拎出來,也抵不住一個元安有分量,她自然是知道要向著誰的。
“飯菜來了。”夜芷敲了敲門。
胡蔓現在隻能喝點粥吃點饅頭,武戰先給她盛了一碗,儘管胡蔓說自己可以,武戰還是堅持要喂她。
她先吃飽了催促武戰“你快吃吧!都這個時辰了,彆一會兒誤了。”
武戰坐會桌邊“沒事,清靈跟他說了下工的時辰,還早著,再說,他要偷摸出府,肯定是要夜深了後,他不敢讓他爹知道的。”
“真有這麼蠢的人啊!”胡蔓感歎,這個世上吧,總有些人是正常人不能理解的,他們的腦袋裡裝的什麼你根本不知道,比如元翎,比如衛晁,都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琢磨的。
“那是本性,很難改的。”武戰扯了扯嘴角“尤其今天我去探望,他一定認為萬無一失,我恐怕已經服了軟,放鬆了警惕,上鉤自然就更容易些了。”
胡蔓哼了聲“活該!說白了就是淫棍一個!”她是新世紀人類,同性戀什麼的不反感,這裡開妓院合法,你去也沒什麼,但強迫傷害彆人,她是永遠鄙視痛恨的!尤其是一想到朗月,更是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