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胡蔓看他心虛的眼神也知道沒這麼簡單,看向另一個護衛“他說了什麼?”
那護衛遲疑了下“說,拋頭露麵,沒成親就跟男人住在一起。”
胡蔓呲了呲牙,怎麼感覺這話有點耳熟呢?不由的回過頭去看蘇嘉,蘇嘉一愣,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下變得微妙,也就一瞬的事,她朝胡蔓訕笑了一下,轉身就麵露怒色,一腳踹在護衛的小腿處“跪下!給胡小姐賠不是!”
護衛楞了一下,看見小姐的臉色,也不敢多問,忙唯唯諾諾的“對不起胡小姐!是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您,求您彆跟小的計較。”
胡蔓呼了口氣,能怎麼辦?現在跟蘇嘉已經冰釋前嫌,她以前當麵說都不客氣的,更彆說背後編排她了,總不能真的因為這個計較吧?畢竟已經是之前的事兒了。
“行了行了,以後嘴上把好門就行了!”胡蔓無奈“那蘇嘉,我就走了,還要收拾東西,明天就動身了。”
蘇嘉送她出了府“哎,真的好想跟你去。”
胡蔓一笑“你是千金大小姐,我們那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什麼稀奇的,再說了,蘇大人怎麼可能放心?”
“可我跟你說,我真的從小到大都沒出過這長陵城,就算這地方再好,也待的膩死了,哪怕能出去轉轉,領略一下外麵的風光也好啊!”
“有機會吧!”胡蔓也愛莫能助。
回了酒樓胡蔓給夜芷看傷,還好沒什麼大礙“他說了不當的話,你來告訴我就行了,不要意氣用事。”胡蔓感覺夜芷這個性子還有待糾正,她已經習慣了什麼事就用動手來解決,隻怕吃早自己會吃虧。
“他說的難聽,夜芷一時沒忍住。”
胡蔓一笑:“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可你有沒有想過,幸虧我現在和蘇嘉握手言和了,要是我們還是死對頭,蘇家是你待了十年的地方,可你現在又跟著我,到時候她不依不饒,你夾在中間怎麼辦?我地位權利又確實不如人家,要是她執意整你,我該怎麼辦?”
夜芷一愣,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最後的結論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辦,難道真是自己太莽撞了?
胡蔓語氣中也是諸多無奈:“人在這個社會上,本來就不能率性而為,所以不僅要知道怎麼忠心辦事,更要會自己權衡利弊,解決事情和防止事情發生,自然是後者更省力省心。”
夜芷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反正以前他們隻知道聽從主子的話,從小受到的訓練也是隻要忠誠,主子讓往東不能往西,從來不可能讓他們自己做什麼決定。
“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胡蔓起身“沒多聊幾句?”
夜芷抿抿嘴“他沒在,我讓夥計帶了個話。”
“不再一會兒去一趟了?”
夜芷搖搖頭“本來也沒什麼,這樣倒好像不自在,我去收拾東西了。”
胡蔓看她出去了,也開始折騰自己的東西,其實也就是些換洗衣服和常用的東西,沒多少,她一向不喜歡拿太多東西,不夠折騰的呢!
武戰留下的信和那塊兒玉暫時也沒用上,不過胡蔓還是包好隨身帶著,收拾完吃了個飯,習慣的睡午覺。
天氣忽然陰了下來,果然是南方,冬天還要下雨,不過這時候睡覺是最舒服的了,胡蔓將被子裹緊,去會周公去了。
沒多一會兒雨點就劈裡啪啦的下來了,酒樓一下子冷清了下來,夜芷忙去酒樓幫忙,將外麵擺著的東西拿進來,正要關門的時候,忽然見雨裡跑過來一個人,她仔細一看,被淋個濕透,狼狽不堪的,不是趙淵是誰。
愣了一下才道“快進來呀!”
趙淵忙進了酒樓,冬雨有些刺骨,他整個人都濕了,嘴唇都凍得發白,夜芷忙道“你,你快去後麵換身衣服,我給你先拿套給夥計備用的,是新的沒穿過的。”
趙淵也沒反駁,到後院進了屋子,那是他第一次進夜芷的屋子,房間很乾淨,東西不多,一看就符合她的性格。
夜芷將衣服送進來“你換吧!免得一會兒病了,我先到酒樓去等你。”
趙淵點了點頭,將濕衣服脫下來,換了她拿來的衣服,雖然這衣服與他的簡直不能比,但他絲毫不覺得不舒服,換好衣服推門去酒樓找夜芷去了。
夜芷在櫃台前坐著,見他出來了才站起身“這麼大的雨,你怎麼連個傘都不帶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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