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武戰被胡蔓按在家裡四五天,確定他的傷沒問題了,才被允許去軍營,當然,是帶著她們一起去的,那些傷員都是在大營中養傷的,胡蔓被指路過去,因為實在是軍費和條件有限,基本每十個傷員住在一個大營帳裡,也方便大夫去上藥治療。
胡蔓掀起簾子進來,夜芷拿著藥箱跟在後麵,這些個傷員有的見過胡蔓,有的沒見過,最起碼當日被她拔劍治傷的小兵就記得,立刻眼前一亮坐起身“胡大夫!”
他這麼一叫,那些個沒見過的也都知道了,畢竟在軍營中忽然出現個女人,漂亮不說,醫術還高,自然早被宣揚的儘人皆知了。
胡蔓還記得他呢,和善一笑“恢複的怎麼樣?”
那士兵看見她笑,臉微微一紅“好著呢!都能下地了。”
“那就好,還是要多養養。”
兩個正在給傷員換藥的大夫走過來“胡大夫可是來拆那個線的?”
胡蔓點了點頭,掃視一圈,看見一個那天差點救不活的士兵,他正靠著被子仰躺著,胡蔓走過去“把上衣脫了,我看看愈合情況。”
這裡都是年輕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要說當時都快死了,誰也想不得那麼多,現在這清醒的很,在人家一個小姑娘麵前,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胡蔓看他低著頭沒動作,一挑眉“我是大夫!大夫不避嫌,再說那傷口都是我縫合的,現在遮掩有點晚了吧?”
旁邊的大夫輕咳一聲“快點脫吧!大男人的怕什麼,人家胡大夫還要教怎麼拆線呢!”
那士兵隻能扭捏的把外套脫了,露出傷口,胡蔓仔細看了看,到底是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恢複的很好“外傷愈合完好,可以拆線了。”
從藥箱裡拿出鑷子與剪刀,將一個一個結剪斷抽出來“拆線是很簡單的,隻要注意拆線後的消毒,避免感染就好。”
大夫一臉的驚歎“果然!這傷口愈合的太快了,一些沒他嚴重的都沒好的這麼快!姑娘年紀輕輕就有次造詣,治病手法又奇特,難不成,師父是老神醫閆塵?”
“閆塵?”胡蔓眯了眯眼,才忽然想起為什麼覺得熟悉,那人好像就是在青唐縣給她治過傷的大夫啊!聽起來名氣還不小,忙道“這位老神醫是什麼來曆?在哪兒啊?”
“不是啊?我還聽說他身邊一直跟著個小姑娘,以為是呢!”大夫替那士兵消了毒,才道“我沒見過的,但有一年大朔南方爆發過一次瘟疫,是那位神醫配置出了解藥,皇帝還招他進宮當禦醫呢,都被推拒了,因為沒有固定住所,一直是邊遊走一邊治病,所以刻意想見,還真找不到。”
胡蔓記得蘇離九認識那個人,點了點頭一笑“那你們忙吧!我先走了。”
“聽說這幾天都沒打呢!”夜芷輕聲道“我在外麵轉了一圈,大家都說估計很快戰爭就結束了。”
“真的?”胡蔓狐疑“有這麼容易嗎?”
夜芷搖頭“也隻是聽他們士兵傳著,到底如何,恐怕要問武公子了。”
也巧,正好路過主帳,蘇離九和武戰前後腳走了出來,胡蔓忙叫住“蘇公子!”
兩人回過頭來,武戰挑眉看胡蔓,似乎是在問怎麼叫的是他?卻見胡蔓走過來,自然的挽住武戰的手臂“聽大家都傳這仗要結束了是不是?”
蘇離九左右看了看“南疆來了使者,但還沒談好,所以現在不宜聲張。”
“為什麼?沒頭沒尾的就完了?”不是她不希望結束,而是實在有些突兀吧?要知道前幾天南疆還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勢呢!
武戰輕聲道“使者來說是雙方傷亡慘重,想和平談判,但據可靠消息傳來,是南疆的老皇帝病危了。”
胡蔓心一驚,那也就是說……朗月的父親?胡蔓的情緒寫在臉上,武戰手加重力道握了握她的腰“他們內部如何鬥都是自己的事,何況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你不需要為他擔心。”
胡蔓一斂神“你應當知道我對他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知道。”武戰望著前麵“可我也知道他對你是什麼想法!之前你救了他,誠心待他,他卻囚禁了你,再多的心疼憐惜也該收一收了,不指望他報答什麼,你以後也將他當做陌生人,彆再想了。”
確實是陌生人了,天南地北,身份懸殊,隻要各自好好的,實在也不需要什麼交集了,隻怕,若再有交集,也不是什麼好事了。
“這麼說很快就能班師回朝了?”胡蔓咬唇“咱們才剛剛買了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