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彆的嗎?”
嵩山搖了搖頭“也都找了其他衙役側麵打聽了,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武戰眯著眼擺手“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等剩他一個人的時候,武戰才深深呼了口氣,眉間是化不開的愁緒,加一些些怒火,若說這件事是三王爺做的,那還能為他找個理由,是因為胡蔓的拒絕而惱羞成怒,雖說這個理由也荒唐無比。
可若是紀墨,那就連一個荒唐的理由都找不到!他們完全是無辜,完全是被動卷了進來,他為了自己的目的,將毫無仇怨的武家毀了!
毀了不說,還坦然的利用他們當時的無知和憤怒,利用他們來對抗三王爺,來成為自己回京的墊腳石!做了如此不可原諒的事,還一副道貌岸然的麵孔在他們麵前充好人!
武戰的拳頭青經暴起,心裡的怒火壓抑不住,如果放在以前的他,恐怕會不顧一切的衝到他麵前,將他的脖子擰斷。
可現在的武戰,不是當初那個莽撞衝動的武戰了,他一個人的命好說,但現在他若跟紀墨明著翻臉,還會牽扯到蔓蔓和孩子的安危,會威脅到武原的身份。
他緊緊咬了咬牙,緩緩開口道“紀墨,咱們走著瞧!”
胡蔓還有十天就出月子了,元翎和穆玲愛的親事,也定了下來,說起來,裡南疆皇帝起程回去的日子也沒多久了,可他們的人卻還遲遲沒來找自己。
盧佳一天比一天焦急,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耍自己的?到底還想不想知道胡蔓的藏身地了?
“夫人。”丫頭在外麵敲了敲門。
“進!”
丫頭抱著一堆洗乾淨的衣服放在櫃子裡,剛要關上櫃子門,忽然咦了一聲,拿出一條紅色帳簾“這個怎麼破了?”
盧佳轉頭一看,正是自己那天扯了一條,擺擺手“破了就破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丫頭哦了一聲又放了回去“奴婢隻是覺得奇怪,那天在夫人門口發現一條紅布,還奇怪呢!這是怎麼壞的呢?”
盧佳猛地轉頭“什麼?你說什麼紅布?”
丫頭嚇了一跳,磕磕巴巴道“就是,就是窗戶邊掛了個紅布條,奴婢還以為是風吹來一塊兒破布呢!就拿去扔了,沒想到是這上麵的。”
盧佳呆呆的看了她半晌,才沒好氣的一把拽過來,又重新撕了一條“誰讓你手長的?這是我自己掛上去的!”
“啊?”丫頭眼神愣怔了一下“夫人…掛這個做什麼?”
盧佳開門“最近事事不順,辟邪不行嗎?看著點!不準讓任何人收走了!”說著又把布條掛了上去。
丫頭忙點頭答應了,盧佳這才進屋,難怪呢!原來是被拿走了!這得耽誤她多少事兒啊!
果然這個布條掛出去半天,果然她的屋裡又出現了信封,她打開一看,還是上次那個筆跡老地方見。
盧佳換了身衣服,隻帶了一個丫頭,又去了翠苑戲樓,還是要的之前那個隔間,看著戲喝著茶等著人。
還沒一刻鐘,上次那人就又來了,盧佳也不跟他廢話,低聲道“本來早就查出來了,結果布條被一個多事的丫頭拿走了,我還以為你們收走了,浪費了不少時間等。”
男子喝了口茶“隻要我們還沒走,就還來得及。”
盧佳點了點頭“上次我灌醉趙淵,他迷迷糊糊說了,胡蔓和夜芷就在蔓香居後麵的那座院子裡。”
男子一挑眉“果真?那麼近?”
盧佳點點頭“就是近,你們才想不到不是嗎?”
男子頓了下“倒也是,那真是多謝趙夫人了,如果真能順利找到人,到時候我們主子必然另有重謝!”
盧佳看著底下唱戲的“我特意從那麼走過一次,蔓香居後麵可不是什麼院子,是個釀酒坊,所以,應該在釀酒坊的再後麵那個宅院裡。”
十二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