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禦書房內,宮人們都小心翼翼的在旁候著,低氣壓讓人喘不過氣,皇上坐著手裡拿著幾張畫押過的供詞,一臉的陰沉。
下麵跪著太子,三王爺,武戰,還有紀墨,本來這東西是昨天三王爺就送進宮的,可碰上皇上在戲園子聽戲,心情不錯,讓他有事今天再奏。
“太子,你給朕解釋一下這是什麼?!”皇上將幾張供狀摔在元堯麵前。
元堯早已經聽到了消息,跪著將幾張紙撿起來,還是看了看,都是對他和紀墨的供詞,包括人參那件事和派人去殺人滅口,元堯的臉色發白“父皇,他,他這是陷害!兒臣絕對不敢做這些事!”
“人證物證俱在,你以為還是靠你喊幾句冤枉就可以的?”元翎站在一旁負手道“說起來,還要感謝皇兄呢!本來那個賣人參的死活不肯招供,結果知道你派人去殺他,心灰意冷,將你的事情招了個乾淨!”
元堯簡直想嘔血“父皇,兒臣,兒臣不認識那些人,怎麼能證明不是他弄了些人,故意偽造證據?若要兒臣來做,兒臣也可以找無數個人證來檢舉任何人!”
“皇兄這就是強詞奪理了,既然皇兄不服,那臣弟這裡還有一些其他東西,父皇請過目!”說著元堯又從袖中掏出一個賬本“這個錢方有不少店鋪,也是皇兄的心腹,這上麵記錄著不少皇兄讓他準備的東西,全是送給一些官員的,這應該,算得上收買行賄了吧?”
元堯頓時腿一軟,跌坐在地,他沒想到,錢方居然將這個都供了出來!他當時可是想派人去救他的啊,隻不過最後交代了一句,如果實在救不出來……那也就隻能為保險滅口了,結果,卻被反咬了一口!
皇上氣的胸口起伏不定,看了幾頁看不下去,站起身拍著書桌“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主意打到皇後的身上!你還有點忠孝廉恥之心嗎?!”
元堯忙往前爬幾步“父皇,兒臣沒有要害母後的意思啊!兒臣怎麼敢,那天他送的時候,兒臣就已經說明了,母後都不會有機會服用,怎會有事?”
“這麼說,那你也是在利用母後了?”元翎冷聲道“你沒害母後的意思,總有害臣弟的意思吧?殘害手足……這居心也沒好到哪兒去吧?”
元堯咬了咬牙,猛地回頭看向一旁的武戰,他的神色很平靜,似乎跟他沒什麼關係一樣,右相和紀墨的懷疑果然沒錯!他果真早就背叛了自己!
可現在再後悔也什麼用都沒了,他總不能在父皇麵前揭發說自己讓武戰去滅口,武戰卻沒做?這豈不是讓自己罪加一等嗎?
紀墨倒是平靜多了,低著頭,一句也不為自己辯解,這與他的性格可不同,武戰現在更在意的是紀墨,不知道他肚子裡是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他現在已經是坐實罪名,若是拚著抖露自己為武原偽造身份的事也要舉報,那也不是沒可能。
可到最後,他都沒說什麼,皇上發話將紀墨暫押大理寺,太子軟禁府中待審。
元翎和武戰一起出的宮,武戰低聲道“要恭喜三王爺了。”
元翎嗤笑一聲“該恭喜你大仇得報才是,咱們是互惠互利!”
武戰臉上表情卻並不輕鬆“王爺不覺得紀墨有些不對勁嗎?”
“你也察覺到了?”元翎頓住腳“依本王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任人宰割,更不會輕易就放棄,這次,他又玩兒的什麼把戲?”
“外麵可還有右相帶領的一群太子黨,不知他們會不會不甘心,再生什麼枝節。”
“那些本王可不放在眼裡,這次就要讓他永不翻身!”元翎走到自己轎子前,抬腿上了轎。
武戰就在宮門口站著,不急著走,沒多久,果然侍衛押著紀墨出來了,看見武戰,先是皺了皺眉,而後居然笑了起來“武戰,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武戰冷眼看著他“從宋槐死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了!”
紀墨恍然點點頭“沒想到下手晚了,還是讓他給壞了事,不過……你也最好不要高興的太早,記得,可要去探監哦!”
武戰沒機會再與他說話,他已經被帶上了車,武戰心裡也越發不安,紀墨這麼從容,說明絕對有後手,可到底是什麼……他想不出來。
如果是以武原當做威脅,不說他多一個擅自改考生戶籍,和欺君之罪,就算他不怕,那剛才當著皇上的麵應該就說了,如果不是這個,還能有什麼!
總之太子的出事,恐怕會在朝堂上掀起一陣風浪了,兩方勢力會重新洗牌,以後的格局,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太子被送回府後,太子府就被禦林軍把手了,任何人不得出入,緊張的氣氛直接讓太子府的人亂成一團,幾個女人在前廳裡你一句我一句,嘰嘰喳喳。
太子臉色陰沉,啪的一放杯子“都給本宮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