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小隊騎兵,大概也有300人。
摩倫死亡,守軍群龍無首,亂成一團。
采佩什率兵鎮壓,以極其殘忍的穿刺方式,威懾著反抗者。
摩倫家族被清剿,身體無一例外被穿刺,立在村口。
因這次修柯提前取得摩倫的人頭,采佩什用最小代價贏得勝利,所以沒再出現屠村的場景。
滅掉摩倫家族後,采佩什的心情很好,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揚,“絲國人,做得很好!”
被表揚的修柯,不著痕跡看了眼那一個個被尖刀穿刺立在村口的人。
殺人不過頭點地,錯不及家人,采佩什的做法,過於殘忍。
淡淡地收回目光,修柯麵無表情對采佩什頷首。
留部分騎士駐守,采佩什帶著剩下的人返回古堡。
他們回到房間後,溫楚硯迫不及待上手脫修柯的盔甲。
修柯愣了一瞬,旋即反應過來,輕輕握住溫楚硯拉扯他上衣的手,“阿楚,我自己脫。”
盔甲脫下,裡麵的白色襯衫染紅了大半。
溫楚硯的紅眸當即顫了顫,心臟的鈍痛以及本能對血的渴望,在他腦海中交織。
從修柯提著人頭回來的那一刻,他就聞到修柯血的味道。
此時此刻見到這樣的場景,他再也按耐不住,直接上手將襯衫撕破。
傷口位於側腰的位置,血液凝固後跟襯衫粘在一起,襯衫被撕破後,還剩小小的一塊粘著,看不清傷口的情況。
溫楚硯深吸一口氣,平複胸腔的躁動,轉身去給修柯拿藥與布。
“褲子脫了。”
溫楚硯說話的語氣很硬。
修柯有些無奈,卻也順從地脫掉褲子。
若換成溫楚硯受傷,想來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拿著沾水的布為修柯清理著側腰的傷口,並小心翼翼剝下殘留的那塊襯衫料。
傷口不算淺,但好在不大。
清理完大腿外側及傷口周邊凝固的血,溫楚硯冷著一張臉,指揮修柯側躺到床上。
修柯邊照做邊開口“阿楚,我沒事。”
拿摩倫的人頭不可能不付出代價,這點小傷在修柯眼裡,並不算什麼。
溫楚硯並不回答,專心致誌給修柯上藥。
藥碰到傷口產生灼熱的疼痛,修柯似沒有感覺,抿著唇,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溫楚硯注意到傷口周邊皮膚細微的抽動,手裡的動作更輕了些。
“阿楚…”
修柯剛張口,溫楚硯就打斷他,“我不能每次都給你喝我的血,吸血鬼的血對你的身體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所以。”溫楚硯伸手摸上自己的心臟,那裡還團著一股憋悶的氣,“我隻能給你上藥,讓傷口慢慢恢複。”
修柯眼眸半闔,握住溫楚硯放在床邊握成拳頭的手,清冽的聲音帶著孱弱的語氣,“阿楚,我痛。”
正在旁邊嗑瓜子的係統,倏地瞪大眼睛,它剛剛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
宿主說,他痛?
被淩遲至死,哼都沒哼一下的人,這點小傷說他痛?
溫楚硯猶豫一瞬,最終俯下身,輕輕吹著修柯的傷口。
剛吹兩口,側腰位置就生出些許癢意,修柯一把將溫楚硯拉起來,湊上去親吻溫楚硯的唇。
乾柴烈火。
分開喘息之際,修柯低聲開口“阿楚,下次我會保護好自己,彆氣了。”
看著修柯低眉順眼的模樣,再看了看修柯泛紅的耳朵。